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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很熟,張俊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他找到了,張俊石慢慢的站起來,轉過身,眼前十米開外,站著一個瘦削的小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嚴博鼎。
第一百六十九節 心急如焚
眼下就只有張俊石自己,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尤其現在嚴博鼎正站在自己家的院子裡,他是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嚴博鼎的身後就是自己家的房子,而且,張俊石還看見母親陳可花正站在屋門口向自己這邊張望,想必是看到有個陌生人在院子裡,想看看是誰。
顧不得許多,張俊石急忙大喊道:“媽,我爸在我姥家喝多了,讓你去把他接回來!”
陳可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門口就喊道:“我一會再去接你爸,那邊站的那個是誰啊,有客人怎麼也不讓到屋裡坐啊?”
張俊石這個急啊,他現在最想的是趕緊將母親支開,嚴博鼎可絕非善類,這要是動起邪念來,自己一家都要遭殃,好在姐姐已經嫁人,哥哥在城裡包活平時也不怎麼回家,否則這家裡人多了,張俊石非點急瘋了不可。
張俊石:“媽,你先去接我爸吧,這是我朋友,我們就在院子裡嘮會嗑。”
陳可花也懶得管張俊石的閒事,自從做了陰陽先生,陳可花就感覺兒子竟接觸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尤其是前陣子韓鎖那一幫,要不是說是布施以委託他們來的,陳可花說什麼也不可能讓張俊石跟他們去瀋陽。
陳可花開門出去,當真去接張老三了,張俊石這才喘了一口氣。再看嚴博鼎,這小老頭臉上不知何時竟掛著微笑。
張俊石:“你笑什麼?”
嚴博鼎:“一會你就知道了。”
張俊石:“你想怎麼樣?”
嚴博鼎:“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你一定感到很榮幸吧,其實,我真沒想到還能夠見到你,你應該非常的感謝一個人才對。”
張俊石:“那個人是誰?”
嚴博鼎:“當然是見錢眼開的金放金胖子嘍!一個眼裡只有錢的人,你又怎麼能相信他會為你保守秘密。”
終究是那個金胖子出賣了自己,張俊石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嘴出了,也知道了為什麼嚴博鼎會突然來到這裡。
張俊石:“既然事情已經都挑明了,你到底想怎樣?”
嚴博鼎:“既然去過我父親的墳墓,那可能你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四個鬼魂我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而你,貌似想要搭救他們,也就是說,你的立場是跟我對立的,我對於你這樣的人,向來都是見一個殺一個。”
嚴博鼎話音剛落,張俊石卻見陳可花又開門進來了,緊接著張老三也進來了,張老三進來之後,在他身後又陸陸續續的進來二三十號人,為首一個禿腦亮,雙手插兜走在所有人的最後,雖然這些人著裝不像文五手下那麼整齊,但一個個橫晃的架勢,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張俊石當時就崩潰了,心道,女馬啊,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就不能在姥姥家多待會啊,自己惹的禍如今要連累到家人,張俊石當真是心急如焚。
其實並不是陳可花不想在姥姥家多待會,而是出門沒多久就看見張老三帶著一群人朝家的方向走來,張老三一邊走還一邊指指點點,看樣子像是在給那群人帶路。
第一百七十節 拖延時間
陳可花看見張老三之後,不由得問道:你不是在我女馬家喝多了嗎?怎麼這會又這般清醒?
張老三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腦袋,說道:“我活兒這麼忙,哪有閒心去你女馬家喝酒啊,有事回家再說哈,這群人找咱兒子有事,估計又著了什麼歪道了,我回來的路上正好遇見他們,就順便把他們一起帶過來了,正好,一起回去吧。”
陳可花和張老三走進院子,不時的回頭看看身後的那群人,奇怪的是,以前有人找兒子幫忙,表情都是畢恭畢敬的,可現在這幫人,一個個橫眉立目的,而且從穿衣打扮來看,倒不像是正經人,像是一群社會二溜子,往家走的過程中還有意無意的圍在了周圍,看樣子是很怕自己二人會跑掉。
嚴博鼎見自己的人馬已經到了,向為首的那個光頭點了點頭,這才對張俊石說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笑吧,今天你爸你女馬都將給你陪葬,因為你做的這件事,讓我非常的不悅,收拾完了你,還有你的那個同夥,我一樣不會放過,只不過你要先他一步。”
嚴博鼎不是開玩笑,他說得出做得到,這一點張俊石明白。張俊石雖然急,但並沒有慌亂,反倒安靜下來了,事已至此,後悔已沒用,還是想想如何面對眼前的局勢吧,就目前形式來說,害怕歸害怕,但首先要想的是怎麼將張老三和陳可花救出去,可眼前就自己一個人,青耗星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布施以和文五也不知道幾時能趕到,逃不太可能,對方這麼多人,為今之計只能拖延時間。
張俊石:“讓我死可以,只不過在死之前,我有件事想弄清楚!”
嚴博鼎依舊還是微笑,仿佛那張臉上除了笑就沒有別的表情。“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情你想不明白,我就當滿足你死前最後一個願望好了。”
張俊石:“瀋陽北通天街三百六十八號老曾家,他們家一直都在供奉你們,可是為何曾家會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保家仙不是應該保家平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