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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發吉幹了一輩子民警,最開始的時候也有一些工作的準則,可是隨著工作的時間一長,這些準則慢慢的被他放棄了不少。張俊石說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偏激,但卻句句在理,法律上只能判人一次死刑,可對於胖子雷這樣的大凶之人的確應該被判兩次死刑,肉體死,靈魂死,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張發吉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說道:“胖子雷可以死,可是他應該有個合法的死法,非特殊情況下,殺人犯也不是誰都可以殺的,即使是報殺父之仇也不行,此事還要另外想個辦法。”
見張發吉妥協了,榮豆豆的眼神才從他身上移開,又看向了張俊石,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無助。“大哥哥,你可一定要幫我把爸爸救出來啊!爸爸好可憐!”說到這裡,眼睛竟有些濕潤。
不用榮豆豆說,張俊石也一樣會拼盡全力將榮明的鬼魂解救出來。
張俊石:“為免他們起疑,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會在這裡呼你,你這幾天盯緊他們,有什麼可疑舉動及時告知我們。”
榮豆豆點了點頭,站起身御空離去,夜一下子又變得漆黑而且安靜,三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有老白時不時的喵!一嗓子。
第二天,在張發吉強硬逼迫之下,田二硬著頭皮再次到了老翟家,同老翟頭簽訂了經銷協議,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避免胖子雷起疑,在他們開棺之前,一定要把他們穩住,如果這次胖子雷等再一次失蹤,即使是張發吉這等神探,也很難再一次探得他們的行蹤。
再一次看見胖子雷,田二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幸好表情還算平靜,不但平靜,田二甚至還裝出了一副兇惡的表情,之所以這樣不光是用來掩飾,更重要的是可以給自己壯壯膽兒,面對一個隨時都會殺人的兇犯,再加上那個血紅眼睛的小孩,田二發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幫張發吉的忙。
賈牡丹
群蛇突然出現,緊接著棺材被劫,四個負責護送的屬下,一個死於井中,三個至今下落不明,賈牡丹做夢都想不到事情會發展的這個地步,雖然市公安局已經全面介入到這個案件中來,賈牡丹也配合警察做了很多的調查工作,但一個禮拜過去了,竟是沒有一絲線索。據目擊者稱,三名員工中的一人襲擊了死去的那名員工,然後還出現了一個小孩,四個人抬著棺材飛快的離開了作案現場,對於這一點,聽起來有些懸乎,可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是這麼說的。
那四名員工都是老員工,雖然平時經常干體力活,但也不至於強壯到扛著一口五百來斤的棺材飛快的跑,這也太誇張了,況且這三人俱都有家有口,平日裡關係融洽,也沒聽說他們有什麼債務危機,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們真的沒有必要打劫一口棺材。還有那個小孩,這聽起來讓人實在不敢信服,打劫也應該找個靠譜的同黨,讓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幫著抬棺材,這實在讓人想不通,難不成那個小孩其實是個侏儒?又或者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錯了,那只不過是個很逼真的布偶娃娃,可誰會那麼無聊帶個布偶去打劫,賈牡丹的思想亂了起來。
按說棺材裡面裝著蛇王,而且一醒來就會發狂,誰會為了這麼一個危險因素去打劫呢,就算那具棺材算是個古董,可是又有誰會冒險買它,體積大的古董,誰都知道有多難出手,難不成那棺材中還有別的什麼寶貝,否則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打劫一口棺材。
布施以與張俊石二人的形象漸漸浮現了出來,可能是出於一種報復心理,賈牡丹更願意相信他們與這件事有關,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報復他們。
賈牡丹感覺這次的事沒準就與這兩人有關,不是他們在一旁出謀劃策,自己也不會把棺材運走,如果棺材一直在文物局內,想必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打劫,可誰料棺材剛一運走就出了事,這前後不應該只是一個巧合吧,想到這裡的時候賈牡丹有些坐不住了。
可眼下連警察都找不到線索,自己又能怎麼樣,文物局內依然到處是蛇,為了避免引起恐慌,市政府下令冷氣繼續開放,讓這些蛇繼續冬眠,賈牡丹覺得有些奇怪,白馬鎮離葫市怎麼說也有三十里的距離,可這群蛇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那既然他們能找到這裡,是不是也能幫我把被劫的棺材找到,賈牡丹的眼神漸漸亮了起來。
……
很多人都問過,什麼時候的月亮最圓最亮,答案是陰曆十五前後,可能是十四也可能是十六,但基本上都會在這三天之內,那麼又有幾個人問過,什麼時候的月亮最彎最細,這個可能就沒幾個人知道了,答案是初一或者初二,又或者是當月的最後那一天。
自然科學說,月亮反射的是太陽光,所以按理說月光也是陽光,那很多人都不明白的一件事,既然月光也是陽光,那為什麼鬼魂和妖類喜歡曬月亮卻不喜歡曬太陽呢?對於這個疑問,如果非要有一個科學合理的解釋,那麼應該這樣回答:月光是陽光,但是陽光不是月光,月光來源於陽光,但又不是純粹的陽光,真正的陽光具有一定的破壞作用,像眾所周知的紫外線,除此之外還有紅外線以及可見光,月光的成分要比陽光純粹得多,因為他不含有紫外線和紅外線,有的只是可見光,也就是說,紫外線和紅外線是不能反射的,而可以反射的可見光是不含熱量的,對世間萬物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鬼魂可以曬月光,卻不能曬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