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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遵走後,房裡就剩周超和紅髮男兩人了。這會醒都醒了,想再睡去可也不易,卻又都不想這早就起床,於是一個趴在床上一個躺在地上天南地北瞎扯了起來。
“既然是岳遵和貓兒的朋友,想必閣下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吧,只是我怎麼感覺不到你身上有靈氣波動?”紅髮男起了話頭。
“嗯,我跟你們不一樣,並不是靈能力者,只不過我身上似乎有一種很古怪的現像,不管什麼人一靠近我就會走霉運。”周超據實相告。
聞言,紅髮男心裡一個激靈,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裡是哪?”小心求證。
“省城工商大學西邊的住宅小區啊。”周超答道。
果然!這就是近期自己又是受傷又是差點喪命的源頭啊,眼見自己現在跟他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想起之前只是起了找到他的心思,可連面都沒見上就“杯具”至斯,現今如此近距離接觸,不定接下去能夠有多“茶几”呢,紅髮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憤,眼淚情不自禁地奪眶而出,“嘩啦啦”的直往下掉,這得什麼樣的打擊才能把一個向來剛強、堅忍的火焰少年打擊成這樣哇……
周超見紅髮男突然之間悲從中來、泣不成聲,還以為自己說錯或做錯了什麼,打擊到這個貌似脆弱的少年,於是很少與人打交道的他顯得手足無措,想出言開解,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最後只得無奈長嘆。只是他是萬萬想不到紅髮男之所以這樣,就是拜他所賜啊!
第三十章 表哥再見
地府。
諦聽:王,您何以如此厚待此魂魄?
地藏:諦聽啊,汝可知自鴻均道祖以身合道以來,天道可有干涉三界?
諦聽:王,不曾聽說。
地藏:汝既有明辯是非、通曉天地之能,可曾查知此魂之來歷?
諦聽:王,吾之不解正源於此,此魂來歷竟是無蹤可覓、無由可查。
地藏:此魂,本無存於三界,原不歸於五行,乃由天所賜,故汝雖具莫大神通,仍不得知之。
諦聽:竟是天賜之魂!不知天道此舉何意?
地藏:吾亦欲知其中緣由……
……
自表哥去世後,孟昭微心裡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每每在夢中再現:兒時表哥面對一群調皮搗蛋的孩子,從來不曾屈服,倔將的將她護在身後,哪怕自己被揍個鼻青臉腫。
又或者,在自己生病時,表哥總是第一時間出現在身旁陪著她,給她講些有趣的故事,哄她開心引她發笑,讓她常常因此而忘卻病痛。臨走前還會變魔術般的掏出一顆紙糖,剝去糖衣塞進自己的嘴裡,化成一絲絲無比甜蜜的滋味順著喉嚨流入心中。
又或者,自己看上了什麼,只要是能夠想辦法得到的,表哥總是千方百計、不辭辛苦將其弄到手,送給自己逗自己開心。
只是,夢醒時分,除了一枕淚痕,再無其它。經常,孟昭微會想著,要是一睡不起長留夢中也是不錯。
得知岳遵今晚有約,貞兒也主動要求一起去,畢竟自從啟了靈智以後,直到昨夜才算是真正獲得自由,之前就算幻化人形也不能離開本體所在三公里以外,自然是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想藉機出去看看,貓兒就由她抱著了。
至於周超,卻是不好出來相陪,畢竟這丫的殺傷力太大了,殃及無辜卻為不美。
另外,禁不住紅髮男的死纏爛打,岳遵總歸還是帶著他一起前去赴約了。只是義正言辭的聲明,萬不可存有在華國境內尋找人生伴侶之狼子野心,若有絲毫異狀,定不輕饒。
待一行三人一貓到得工商大學門口,凌嬰四女卻是早就等在那兒了。
凌嬰她們早有計劃,先去延安路逛商場購物,再到西湖影院看晚場,然後在附近找家小吃店用些夜宵,最後繞西湖半圈觀湖賞景。預計整個行程下來,怕是要過零晨兩點鐘了。
之前兩項安排倒也沒啥,就是聽聞最後一項繞西湖觀景岳遵、貓兒、紅髮男表情略有變化,因為香格里拉所在位置就在連接蘇堤與白堤的那段北山路上。
凌嬰她們早就通過電話聯繫得知還有幾位朋友與岳遵同來,卻沒想到其中竟有一位女孩子,容貌身材那是沒得說,就一個字美!更難得的是,這位女生身上隱隱散發著一種靈氣逼人的氣質,讓同為女生的凌嬰她們也是驚為天人。
好在有紅髮男在側,倒也沒有引起凌嬰的醋意,直當她和紅髮男是一對了。岳遵給大家相互介紹了以後,一眾人齊往公交車站行去。車站就在前面不遠處,一會就到,公交車這會還沒來,估計得等上幾分鐘。
又見貓兒,除了孟昭微因為神傷而顯心不在焉外,其他三女都圍了上去,爭相撫摸逗弄,整得貓兒心中是苦不堪言,卻不好拒絕諸女美意。好在大家都還記得這貓會生食老鼠,再也無人敢迫它親嘴了,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倒是再次見到陳瑤,貞兒想起那次整出個靈異事件把她嚇得可不輕,心中稍有歉意,遂對她輕輕言道:“對不起,那次嚇到你了。”弄得陳瑤很是莫名其妙,貞兒也只是笑笑,不再多作解釋。
到得延安路,此時街上人流正旺,加之一行人中五女皆是美麗動人、青春亮麗,自然沒少引起路人的注視、讚嘆、欣賞、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