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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艷只看見一片紫光,接著一陣慘烈的嘶叫聲在耳邊響起,眼光下移,只見那個好色的村長,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大活人,此刻確變成了一截黑炭,而這截黑炭這會還趴在她的身上,那張黑色的大手正抓著她的胸。
這前後的反差加上剛剛極度的驚恐,讓冷艷來不及說一句話,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空中飛舞的小豬緩緩的落在冷艷的身邊,肉翼消失了。一雙黑豆眼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團黑乎乎的人形物體。掉過頭,圓圓的小屁股對準那團物體。"噗"一個響亮的臭屁放了出來,周圍形成一股小小的旋風吹向那團物體。
一陣黑灰飛揚,剛剛還是人的形狀,此刻已經變成了點點黑塵,連一點骨頭渣滓都沒有剩下。
小豬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這才轉頭看冷艷。此刻的冷艷臉色灰白。最近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元氣大傷。今後如果能好好調理身體,或許還能有所改善,否則,只怕是活不到五十歲了。
小豬踩著豬蹄走到冷艷的臉頰旁,用豬鼻子拱了拱她的臉蛋和嘴唇。小心肝揪痛的難受,這一刻它從來沒有這麼痛苦的恨自己是頭豬身。冰冷的淚水緩緩滴落,心下一片淒涼。它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她們之間的結局卻早就註定了的。
她是人,他是豬,她們之間註定不會有結果,何況他還有億萬條生命的希望在身。小豬難過的拱著冷艷的臉頰。不停的嗚咽著。它從來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居然是如此的難受。只怪他們是在錯誤的時間裡遇到的錯誤的人。
時間匆匆而過,晚霞染紅了天邊,李棒子回來了一次,聽見屋子裡沒有聲音,也沒有見村長從屋子裡出來。畢竟這小村子實在是太小了。全村加起來不過一百多人。哪個在家,哪個不在家都是一目了然的事。
李棒子以為村長玩的盡興了,也不敢打擾,只好委屈的到村口的一個破舊的土地廟裡,準備在那裡窩上一宿。
冷艷醒來時,已經是夜裡了,屋子裡點著昏黃的煤油燈,想必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只有這種地方還能看到煤油燈的足跡吧!艱難的動了動身體,雙手雙腳的繩索已經解開了。揉了揉發疼的額頭,昏迷前的記憶慢慢清晰起來。
冷艷閉上了眼眸,感覺一切是不是再做夢,再次醒來時,依然是那間破舊的小屋和那張坑坑窪窪的土炕。一雙棉被已經是髒的黑又亮了。
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昏暗的火苗映在牆壁上,緩緩搖曳。
"哎!小豬豬,我知道你在的,我也知道,你不是個普通的豬豬,出來吧!不管你是什麼?我都不會害怕的。"冷艷出奇的冷靜,背靠在牆壁上,神色淡定從容。
屋子裡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息。
"死豬,你給我滾出來,要是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解釋,我就死給你看。我說到做到。"冷艷突然一掃方才的淡定從容,發了飆的狂喊出聲。
"噗通。"冷艷的話音剛落,一個物體狠狠的砸在了冷艷身前。讓那個本就坑坑窪窪的土炕,再次砸出了一個大坑。
小豬被砸的狠狠哼哼了兩聲,這才慢慢悠悠的從坑裡爬了出來。剛一出來,便對上了冷艷幸災樂禍的眸子。
"怎麼,捨得出來了?有本事你接著躲啊!看看是你狠還是我狠?今天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冷艷絲毫沒有被人家救了的感恩之心,一反過去的溫柔和嫻靜,一臉的彪悍和無賴形象。
小豬突然有點傻眼了,這還是當初從垃圾堆了救了自己的那個溫柔女人麼?還是那個只剩下一個饅頭自己不捨得吃,也要給它的善良女孩麼?為麼它在這女人的身上感覺到漸漸衰弱的溫柔善良,和逐漸爭強的邪魅氣息。
"喂,傻了?說話啊!"冷艷也是氣糊塗了,也忘記了一頭小豬怎麼說話,她的原意是好好逼問下這頭豬,在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個異常強大的傢伙絕對是眼前的這頭小豬沒錯。冷艷已經被欺負苦了,欺負怕了。
她想學點什麼,或者是武術,或者是法術,總之不要今後變得和現在這樣柔弱,她已經厭倦了這種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感覺。她要變強,要不惜一切的賺錢,或者得到權勢,只有有權或者有錢的人才能成為鄙視別人的存在。這次的事,一次已經足夠了。
"我,你。我不知道說什麼?"小豬有些閃躲的低語。這一句話著實讓冷艷大吃一驚,想不到一頭小豬不但有翅膀,會法術,會隱身,居然還會說話。
"豬妖?"冷艷試探的問。小豬搖頭。
"神豬?"冷艷又問,小豬又搖頭。
"那你到底是什麼?"冷艷不耐煩的直接要對方來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小豬很無奈,無奈之餘還有點點的委屈。
"擦,你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當我白痴啊!你給我老實交待,否則。。。"
"否則怎樣?"
"我爆你ju花。"
"???"小豬很迷茫:"爆ju花是什麼意思,ju花還能吃麼?"
冷艷勾唇而笑,那笑容帶著一點點的邪惡。她伸出左手,中指和拇指形成一個圓圈,然後對著小豬說:"這是你的屁股。"
右手伸出的食指,對著小豬說:"這是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