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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不是肉體的傷勢,那個重重病也是表示自己沒有辦法。
在場的許多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環顧一番同樣沒有一點辦法,這裡面竟然沒有一個道家醫字脈的傳人,只是有人拿出一顆養氣的藥丸,先讓張哥吃下,但是無異於泥牛入海,那可藥丸進入張哥的身體,就消失不見,沒有什麼用,這種情況,也許師傅的丹藥才能夠管管用一些。
大家沒有辦法,只得口中低聲念著靜心咒,讓張哥好受一些,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心中也是無比難過。
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我卻是發自內心的尊敬這個老人,這是對師傅深信不疑的人,在局裡面還是保持懷疑的時候他一個人挑起重擔,來到這裡。
為了黎民。
之後分開的時候,也是承擔了一個負責人的身份,帶著這麼一群毛頭小子,甚至犧牲自己為大家開脫。讓他們脫險,成了這個樣子,雖然不至於死掉,但是卻無力行動,飽受折磨,靈魂無時無刻都在飽受煎熬。
我腦中飛快的轉動著,《道巫雙衍三清大巫要經》道經中對醫字脈也有涉及,所謂醫字脈,以方劑,針灸,以及靈療來治療各種疾病,方劑為以藥物來治療,好的天才地寶白日飛升的傳說也不是沒有,現在張哥尋常的藥物已經沒有效果,師傅的那種丹藥我又沒有。而針灸就是辯奇經八脈、穴道,用銅針刺穴道治療疾病的方法,這個我真不會,說到底只有靈療這一種。
所謂道經中對道家五脈“山、醫、命、相、卜”都有解釋及大道詮釋,但是無奈太過高深與雙衍師祖一般精通之人少之又少,還有那巫蠱一卷想來也是比這道經深奧程度差不了多少,雙衍師祖真可謂奇人。
而我雙衍道家一脈只得專研其中一道,謂之“山”字脈!其他私賣只是守著一座寶山,卻沒有精力發掘,實在可惜,也怪我天資愚笨。
山字脈,食餌、築基、玄典、拳法、符咒五術之法,來是自身能夠有驅邪鎮煞的能力,除魔衛道,我山子脈傳人就是馬卒,而我雙衍一脈的傳人到如今我第八代,諸道子,問道子,明道子,戰道子,雀道子,訣道子以及師傅老道子,毫無疑問都是選擇了這一脈,山!
身前馬卒。
張遠前輩還在痛苦中,我回想那醫字脈靈療之法,以己之氣,換彼之安,這是以自身的氣機損耗來對傷者進行治療的方法,對自己的損傷僅僅是氣機受損的話,倒是可以補償回來,但是若是賠上了壽元,靈魂力,就難以恢復,這是危險很大的術法。
但是我的衝動再一次占據了上風,我不願意讓張哥受到這種折磨,要幫他這一次。
當我俯下身子,用手掌平放在張哥腹部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疑惑,甚至有人想要扒開我的手,以為我不尊重張哥。
這個時候,周通吃驚的說道:“你這是?靈療?”
周通說完之後,除了那幾個特種兵,剩下的幾個特事部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這等醫字脈秘術,他們怎麼會沒有聽過,只是現在要由我來施展出來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我此時也是想到,這麽多人裡面也沒有個醫字脈的傳人,真不知道上面是如何兒戲的。
當然我的身份也是一個累贅,當我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就註定我是一個麻煩,雖然大家都很尊敬我,但是我確實知道自己往後一定會給大家添麻煩,要分心來保護我,所以我現在也要證明自己的能力,緩解張哥的痛苦。
張哥進來之後就是這副樣子,沒有任何言語,此刻應該是與那痛苦較勁,死死僵持著。
聽到周通這麼問,我點點頭,不再說話,閉目,調動著體內的氣息,也在感受著張哥體內暴戾的衝撞身體的力量,反噬的力量。
“不可!”這個時候有人阻止道。
“小師叔你這樣做可是要出事的,控制不好,你跟張前輩都有危險,你有把握嗎?那靈療可不是鬧著玩的。”說話的是一個年紀輕輕,臉色有些蒼白的傢伙。
“恩,要不你……”周通也跟著說道。
“我知道,搞不好我的氣息會紊亂,甚至亂掉導致我經脈斷掉,到時候就再也無法修道了。”
我閉著眼睛說道,也同時感應到張哥體內的氣息,順著那暴戾的氣息遊走。
“請相信我。”最後我發出四個字的懇求。
請相信我不會幹傻事。
我說完之後,大家都沉默了很久,終於是沒有一個人在說話,大家都默許了我的做法,希望我能夠成功,幫助張哥解除痛苦,畢竟是為了他們張哥才變成這樣,大家心裡都有一份愧疚。
我順著張哥的氣息緩緩把自己的氣息調動起來,體內老執事的內丹受到七百年樹精的碧華結晶果的加持,泛著淡淡的綠色,在我體內流動著,緩緩調動在我手掌之上。
我感覺身上的汗水已經浸濕了衣衫,我身體裡的氣息已經順著張哥的丹田進入了他的體內,張哥的氣息渾厚,我的本來要比他強上許多,畢竟這內丹和碧華結晶果加起來可是有近千年的道行,只是冒牌的而已,達不到那個高度,但是也比張哥的氣息要強上許多,不過我調動不了那麼強的氣息而已。
如果能夠直接調動的話,就可以直接鎮壓了,何必要在這裡疏導,讓其歸於平靜,而且我體內的氣息,因為木氣充足還有滋養靈魂的作用,一方面可以讓張哥的氣息平緩下來,另一方面也可以讓張哥的靈魂得到滋養,不再受到那種壓迫的痛苦,只不過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