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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聽這話我就急了,什麼意思?
“就是你不能去,此行兇險之極,我都不一定能自保,你是我雙衍道家一脈的傳人可不能折損在那裡邊。”師傅提起雙衍就很緊張,這股傳承在他手上可不能斷。
“可是以前每次你都……”聽到師傅不讓我去,我眼淚都快出來了,以前每次師傅都會帶我一起去的,這次不帶我去只能是師傅對此行也沒有把握,無法保證我的安全。
“可是師傅,我,我想跟你一起去。”我不甘的說道。
“聽話,不是師傅不讓你去,是此行實在難以保證安全。”
“那我身為雙衍一門道家傳人就只圖安逸嗎?不去經歷那試煉怎麼能成長?怎麼能承的起雙衍的名號?”
“睡覺。”
“師傅你……”
“呼呼”只傳來師傅的裝著的打呼聲。
第八章 被師傅留下
師傅不再聽我的哀求,我也打定主意,非去不可,這件事,師傅他做不了我的主,既然此行兇險,那我就更要跟師傅在一起,現在想想,當時還真是幼稚,想的總是片面,沒有考慮大局。
話說,今天確實累了,發生了這麼多事,這才是來哈爾濱的第一天,還沒顧上想家,也沒顧上悲傷,就被這種大事找上,不過也好,緊湊的生活也暫時能讓我的感情不是那麼洶湧。
想起來,還挺對不起苞米和曉雨的,欺騙也是逼不得已。
本來說好的在我生日那天要一起耍的,但是馬六爺成了那樣,我也沒心情,對了還要給他兩買禮物的,也算是欺騙,不知道現在他兩是不是也是瞪著眼睛想著我那?
想的想的,我覺得眼皮很重,確實是需要休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該睡了。
聽著師傅沉重的呼吸,我也進入了夢鄉。
……
“啪,啪,啪……”一聲又一聲敲擊地板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這是什麼聲音?
一時間我竟然有些心虛,伸手想要搖醒師傅,卻抓了個空,什麼時候師傅也不見了?
敲擊地板的聲音還在繼續,感覺越來越近,我緊緊抓著被子,這是什麼?我眼睛看到門口有一道濕漉漉的印子,那又是什麼?
眼睛順著這道印子看去,離我的床越來越近,當我低下頭的時候,一張血腥扭曲的臉出現在我眼前,碰著我的鼻尖沙啞的說道:“山神爺爺要殺人!先……”
“啊~”我一聲尖叫,睜開眼,耳朵里傳來的師傅含糊不清的聲音:“做噩夢了?”
原來是夢,我梳理了一下呼吸,後背已經全被冷汗浸濕,我夢到了張有貴死的時候的那個樣子,在我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我居然感覺那麼真實,好像還能聞到那股血腥味。
“別想了,睡吧,好好休息……”師傅又說道。
“可是我……”
“怕。”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師傅又呼呼睡著。
真是不稱職的師傅,你徒弟都害怕了還睡的這麼死,你以為我是你啊,經歷了那麼多,天不怕地不怕的,黃二太奶你都敢咬一口。
也不知道,我怎麼睡著的,早上我是被師傅叫醒的,時間應該是比平時吐納要晚一點,這裡沒有雞鳴我還是有些不適應,揉揉眼看了一眼床上的表,已經七點多,平時這個時候我已經吐納完成,跟師傅學習道家典籍還有術法。
看見師傅站在我眼前,說道:“快點起,我剛先讓張有福他兩回去,現在我們要一起走了。”
我聽到師傅這麼說,就知道今天就是要進山的日子,而且想必人已經來了許多,就忙收拾起,跟著師傅出了門。
走下樓來,周通早已等候在一輛黑色轎車跟前,這車正是先前見過的國家特級事務部的,專車,淡淡的“衛”字還能看得出來。
車上正是先前那個司機,不過王哥不在這裡,周通坐在前座,師傅同我坐在后座,師傅上車後問道小王怎麼沒來?
司機回答道,王部長在向東北總部申請人力,準備增派人手,這次來的是哈爾濱衛龍關的張叔和底下四十多個好手。
師傅聽到司機說衛龍關的張叔,明顯神色有些欣賞,再聽到有四十多個好手的時候,師傅的閃過一絲疑惑,開口道,“好手?不是來歷練的就好,會死人的。”
司機不敢插嘴,靜靜的開著車。
汽車就是比牛車要快許多,沒過多久,我還在車上打盹的時候,就聽到開車門聲音,汽車上不了山,只能步行。
我同師傅和周通還有這個司機一同上了山,路上看到許多腳印,看來是有不少人已經在山上集合,就等師傅了。
果然到了山間那處山坳,木屋前已經聚集了大大小小七十多號人,除去十八個身穿迷彩衣,背著大大小小包裹的特種軍人,剩下的無一例外皆是一身黑色中山裝,就跟馬六爺穿的一樣,只是顏色有些不同,看來馬六爺也是這國家特級事務部的人,不過和師傅一樣,穿的也不一樣。
師傅是一身髒兮兮的道袍,馬六爺是灰色的中山裝。
看見師傅來了,除了那十八個特種戰士之外,剩餘的四十多號人對這師傅集體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