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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我在水裡,那乾枯的手勾住我的手然後好像是塞進我手裡的東西,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那隻手硬塞給我的,當時太慌亂了,沒有細細去想,現在一想好像是十分湊巧似的,我正好栽倒在了一個水下屍體上,胳膊勾住了一隻手,在之後
好吧,我是不確定,因為那樣的話,實在是太邪門了,可大牛都成那樣了,對於那個祭壇,在邪門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裡,我將那把手槍從腰間抽了出來,尋思了一下,雖然有些不舍,但沒辦法,總不能帶著個手槍回家吧,雖然我是個警察了,但這種槍我實在是說不清楚來歷,也沒辦法去說。
走到了小河邊,拿出了剛剛吃過的壓縮餅乾袋子,袋子是防水的,將槍包了起來,如果有機會,或者萬一的話,還能找到吧。
我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拿起工兵鏟,用力挖了兩下,挖出一個小坑,有些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那把手槍,將包在防水塑膠袋裡的手槍放進小坑裡,用土填好,在拿一塊石頭蓋上,弄好這一切,累的我滿頭大汗。
可能是出了些汗的緣故,竟然感覺頭不那麼暈了,稍微好了一點,不過還是很不舒服,趕緊再次邁動步伐,努力的朝著那邊的林業站走去。
一邊走,一邊用手摸著那塊像瓦一樣的東西,借著微弱的月光,雖然看不的不是很仔細,但我還是能感覺的出來,這東西有點像是竹子做的,而且有一側凹凸不平,但又很圓潤,即像是裂開的一塊,又像是本來就是這樣的似的。
有些不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上面好像有字,不過我沒有手電,看不清楚,將它放進包里,以後有時間再去研究吧。
我自己根本沒有意識走了多久,只是後來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機器似的邁動步伐,一步接著一步,一路上口渴的厲害,水壺裡僅有的那些水都喝光了。
當看到那燈光離我如此之近的時候,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大口的呼了下氣後,整個身體就像鬆了氣的皮球一樣,栽倒在了地上。
用力的喊了兩嗓子後,看到有人從屋子裡面出來了,我也就踏踏實實的閉上了眼睛,實在是太困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張火炕上,身上的濕衣服也被扒了個乾淨,赤裸的在一個暖和的被窩裡,也沒有多考慮有沒有不好意思,不過頭確實不那麼暈了,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
天是亮著的,躺在這裡,我忽然感到一陣陣的安全感和踏實感,心想,以後再也不要去那種既危險又邪門的地方了,何苦呢,真是圖個啥。
咳嗽了兩聲後感覺一陣陣的口渴,棉布門帘子被掀開,我轉頭看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爺,後面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兩人看我醒來,都笑了起來,那大爺笑呵呵的問道:
“是不是渴了,山子去倒點熱水,鍋里有粥一會喝一點”
老大爺滿臉絡腮鬍子,但笑起來顯得很和藹,他讓一旁叫山子的小伙子去給我倒水,又用手摸了一下土炕說道:“嗯,還行,夠熱乎”
“謝謝你們救了我。”我有些虛弱的說了一聲,這時候山子走了過來,將一晚熱水送到我的嘴邊,我急忙起身用手接了過來,一點點的喝下,熱水下肚,感到一陣陣的舒服。
“謝什麼,你昨晚上燒的可不清,還好,我這有退燒藥,不過我覺得那玩意兒不好用,給你吃了後,我又弄了點自己采的草藥,那才好使呢,這是山子我兒子,對了,你衣服都幹了,兒媳婦幫你收拾好了,包在那,對了,昨天脫你衣服時看到了你的證件,被水泡了,不過還好能看清,你是復原軍人,還是軍官,厲害”
老人說了半天話,我乾笑了幾聲後,也跟著回答了幾句,只是聽到我衣服被他兒媳婦收拾好後,一想到裡面有內褲,就覺得一陣陣不好意思,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沒什麼,倒是我自己太在意了。
山子也笑呵呵的說:“本來是打算給治安員打電話的,可後來看到你的證件,知道你是解放軍軍官,俺爹就說肯定不是壞人,先救人在說,對了,我去給你盛粥”
聊了一會後,我知道了,這林業站住著一家四口,老爺子和他兒子是護林員,平時護林種地,兒媳婦領著孩子在鎮上讀書,現在孩子放假一家四口都在。
可以說,這一家四口都是老實人,尤其是老爺子,五十多歲看著很壯,屋子裡面還有一把獵槍和一把錚亮的腰刀,都是林場必備的物品,這老爺子年輕時也是軍人,還上過戰場受過傷,現在腿里還有子彈。
對於這種老軍人,我格外的尊重,我也上過戰場,兩個人聊起來特別投緣,聽說我退伍前是副營長,更加的拉著我嘮著沒完。
期間我也告訴他們,我是來這邊遊玩的,以前在這駐紮過,幫跟放牛老漢的話又說了一遍,告訴他們,一不小心落了水,還發燒迷了路才會這樣。
對於我這種退役軍官,這老爺子竟然完全相信,一點也沒問別的,非要讓我住兩天養好後,他開拖拉機送我去鎮裡坐車,人特別熱情,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自己撒了謊。
只是我知道的事情,是真的不能說出去,說出去太驚世駭俗,而且也不一定會有人信,而最近的我也想了很多,這些東西,我察覺到,有人並不想讓這裡的一切被公布出去,故意的去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