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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古接著又道:“但是呢,有許多權貴,帝王,或者是有實力的軍閥們,他們當時也想入主尋龍圖上的寶穴,但哪有那麼簡單的,最後沒辦法,也找人推算,當然,殷商時期和明朝那位大能所推算出來的寶穴怎麼能是一般人能比的呢,他們有的得到了假圖,有的去仿造,形似但質不同,按照一些自己理解的布下真龍寶穴,有的甚至還用外力去聚集陰氣,以為這樣就能形成寶穴的條件,最終,成為邪地,適得其反。”
他這麼一說,我好像理解了一些東西,難道說,我所去的那個地方,是假的?照這麼說,所謂的圖是假的,也就能理解了。
衛古怎麼知道這麼多,我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下,發現包括我二大爺在內,看似喝高了,嘴裡也沒個把門的,但都沒有說出實話。
我有了些自己的推斷,這衛古看樣子做的事情還有說的話,要麼是正規的歷史學者,要麼就是個盜墓的,看他說起古事和古墓,頭頭是道的樣子,我也沒有去點破。
一直聊到了下半夜,我沒有在二大爺家住下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頭有些發暈,沒有騎摩托車,半夜的路上沒有路燈,黑漆漆的,我一點一點的步行走著,一邊走,一邊消化今天所知道的一些事情。
借著小風一吹,酒勁也醒了大半,頭腦有些清醒了,按照衛古所說的,這尋龍圖,現在是有人在尋找著,而且背景很深,按他的說法就是,讓我不要在糾結這個事情了,水太深,不是我這個小小的刑警隊長能玩的下的。
也許在這小縣城裡我是個人物,但真到了大城市和一些大的背景下,我什麼都不是,這話是為我好,我也沒有去反駁什麼。
現在一想,那時碰見的那伙死在祭壇里的人,也許就是一個大背景大組織的人,看樣子,這事情很複雜,我確實是不想在攙和了。
反正,我也不相信那什麼驚天秘密,寶藏怎麼了,真得到了還能大搖大擺拿出去花麼?還有什麼成仙啊,我根本不會信,怎麼可能會去信呢。
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現在的自己也只是好奇心很強,但還沒強到去找麻煩。
就這樣,一連幾天,我沒事的時候就去二大爺家坐坐,上級最近很重視盜墓猖獗的案件,已經決心成立專案組,作為附近有墓葬群的縣城刑警隊長,我必須要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就算進不了專案組,也能幫個忙不是,萬一立功了呢?
正好衛古這老頭還沒走,我覺得這老小子比我二大爺靠譜了不少,見多識廣,似乎對於歷史什麼的十分擅長,沒事就去取取經也不是壞處。
讓我有點擔心的是,我二大爺和衛古似乎還在研究那竹片,不是說假的麼,為什麼還要研究,衛古告訴我,這竹片上的圖可能是假的,但文字確是真真的古體黑書,這上面也許記錄著了不得的事情。
而且,他倆還推斷了一下,這竹片的創作者,就算不是殷商那為能人,也絕對是水族先人,既然流傳下這麼個東西,絕對不是等閒之物,再說了,這竹片看樣子只是一部分,絕對不是單一存在的。
他們也說了,只是感興趣研究一下,不會有什麼事的。
讓我放心了不少,過了沒多久,衛古就提出去杭州,說是拜訪一位高人,我二大爺也要跟著去,兩人一合計,就訂了當天的火車票,我也沒有去管他們,權當讓他們散心好了,反正他那生意也挺慘澹的。
隔了幾天,我回了趟家裡,村子裡的人喜歡打聽,也喜歡嘮,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當了公安,還是個官,各個圍著我嘮閒嗑。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又被催婚了,當天晚上也沒住,騎著摩托車回到了局裡,又開了了一輛麵包警車去了鎮裡,一連兩周,天天忙著工作,一直到過年的時候,休息了幾天。
平淡的日子過的很快,過了十五,工作也不是特別忙,攢下的休假日子也不少了,跟局裡的領導請了一周假期,決定去北京找六子去。
就在要去首都的前天下午,我收到了一封郵件,剛開始看到信封,我還以為是六子呢,因為首都我只認識他,還奇怪他怎麼不來電話,改成寫信了。
後來打開一看,我又納悶了起來,上面的署名我不認識,是一個叫李學平的人,看了看信的內容,我才恍然大悟起來。
前段時間我看到了一份報紙,上面有類似水族文化的考古研究發現,我好奇之下,就將那竹片的照片發了出去,之後,我聽聞了衛古所說,有點後悔發出去了,他也說了,這個事情最好不要攙和,因為現在有一些比較神秘和有大背景的人也在尋找,怕惹上麻煩。
但沒辦法,信已經發出去了,再說了,我是個警察,還是在一個小縣城,誰還能找我麻煩,後來也就沒太當回事。
信上的內容語氣比較和藹,看的出是一個歲數比較大的人寫的,這李學平還是一位北大的教授,他向我詢問了一下怎麼得到的東西,還說這是一件比較有學術價值的古物,也沒要求我要上交國家,只是說,讓我有時間拿給他研究一下。
之後還有一些話,大概的意思也就那樣,總之,是希望我將東西給他研究研究,我倒不是捨不得東西,關鍵是,那玩意兒現在被我二大爺當個寶是的,甚至帶去了杭州,連我二大娘和堂姐回來他都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