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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特警沒來的及躲開,其中一個被那血人一下拍中,頓時一陣慘叫聲傳來,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拔出手槍,“嘭嘭”兩聲打了過去,雖然沒有效果,卻讓這血人停頓了一下,趕緊拽著那受了傷的特警往出走。
一路顛顛撞撞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不過那血人似乎沒有追上來,在看了看附近,這回完全迷了路,左右兩邊都是墓室,前後一條墓道,中間好幾個拐彎。
大家跑的都有些累了,也沒注意往哪個方向跑,也不知是不是把那血人徹底甩掉了,總之,暫時是安全了,我便讓大家先休息休息。
高建平將田隊長放了下來,使勁拍著他的臉,完全沒有反應,其中一個特警拿著衝鋒鎗在警惕的注視著周圍,另一個似乎非常的痛苦,我問他怎麼了,他說後背火辣辣的疼痛。
打開衣服一看,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後背上竟然有一個巴掌大的紅印,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我讓他先忍一下,馬上咱們就離開這裡,孫教導員年紀有些大,快五十的人了,這時候緩過了氣後,對我說道:
“這東西太奇怪了,真不知是怎麼回事”
隨後,就跟我說了一下大概的經過,原來田隊長跳下去後,老孫頓時就急了,隨後聽到槍聲後,直接想都沒想就帶人跟著跳了下去,下去後,就看見田隊長田明宇舉著手槍在追一個什麼東西。
老孫在後面喊著,他也沒搭理,就跟中了邪似的,身後兩個刑警都比較年輕,一下來後就有些打怵,走的有些發慢,一時之間竟然跟丟了田明宇,老孫是個急性子,乾脆直接自己一人一槍先跑了起來,讓他們兩個慢慢跟上。
隨後,老孫就看到了田明宇竟然站在了一個墓室門口,老孫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跟沒反應一樣,他以為田明宇中了邪,畢竟這裡是古墓,有點奇怪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便抓著田明宇往外走,這時候田明宇就跟發了瘋似的,直接衝進了那個墓室,還碰到了一個棺材,將棺材板子一下子碰倒在了地上。
棺材板掉地上後,老孫當時也沒覺得是什麼,便急忙拉著田明宇往外走,田明宇好像瞬間緩過了神,還問老孫這是哪,沒等老孫回話,他便昏了過去,這時候高建平也上來了,奇怪的是就他一個人,他說陳小亮腳扭了一下,走的有些慢,在後面,隨機便背上了田明宇。
這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嘶吼聲音,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個血人了,當時把老孫他倆都嚇懵了,關鍵是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隨機馬上開槍,但根本沒有一點作用,之後的事情,就是我們見到的一幕。
但奇怪的是,陳小亮在半路竟然暈倒了,這是老孫不知道的事情,歇了有一會的功夫,我們便趕緊起身,田明宇依舊昏迷不醒,那位特警同志也一直說後背疼的厲害,我看的出來,確實是真疼,但他一直咬牙忍著,看樣子疼的還比較厲害。
我們幾個七拐八拐的越拐迷糊,不過對於迷宮我似乎已經免疫了,倒比較鎮定,倒是其他的人有些神經緊張,在一個拐角處,我們發現了一個背包,黑色的旅行包,很大的那種,裡面都是一些工具,我估計是那伙盜墓賊留下的。
便背了起來,這屬於犯罪工具,很有用處,好在之後的路還算順利,那血人一直沒有出現,而昨晚見到的那瘸腿血人也沒有出現,倒是我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注視著我,幾次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當我們走到洞口的時候,看見上面已經圍滿了人,燈光一片,還有幾名幹警正掛著裝備,看樣子也是增援,便急忙招呼他們將我們弄上去。
上來後,田明宇,陳小亮還有那名特警都被送往了醫院,而我則是被局領導叫到了車裡談話,我將事情跟他說了個經過,張局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省廳的那名處長,他正和市局趙副局長小聲的商量著事情。
最後,那明省里來的考古專家也上了車,我被要求下車等待,很快的功夫,他們又叫我上去,讓我通知所有下過古墓的人,在古墓底下看到的一切都要保密,甚至不能在提起來,而這件案子暫時就先這樣。
我十分的不解,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那考古專家似乎正在組織人手要封存那個洞口,我還看到了幾袋子水泥。
但是當刑警的,尤其是我這個當隊長的,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並沒有什麼不滿,站在那裡繼續聽著命令。
這件複雜的案子,竟然在車裡就敲定了,兩名盜墓賊死在了墓下,原因是分贓不均,目前控制的那名盜墓賊交到市裡面,我負責協助調查,而且回到局裡後,還要求所有參戰的民警簽下保密協議,尤其是下過墓的人,張局說是直接找他們挨個談話。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破案了,作為省廳督辦的案件第一槍,竟然就這麼簡單,這麼隨意的結案了。
後面的事情不需要我了。張局讓我現在回去,帶幾個人將抓到的那名盜墓賊送去市里關押起來,我點頭稱是。
正準備上車呢,就發現那省里的王教授正和他的一名學生小聲的談著話,因為是夜裡,而且周圍車比較多,我小心翼翼的躲在一輛麵包車後面,聽了一下。
“教授,現在封的太死的話,在打開比較麻煩。”
“別管什麼麻煩了,反正在打開也不是咱們的事,先封上,封的嚴實一點,別讓那東西跑出來,記住了,這事別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