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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二大爺,如果真的有人來找這些東西的話,不行就給人家,畢竟危險的事情,還是不要牽扯進家人的好,二大爺記好了,之後,我又思考了一下,告訴二大爺道:
“等我找到一個安定的地方時候,到時候給你打電話,您老把這些東西給我郵寄過去。”
二大爺知道事情有些嚴重,也沒多說什麼,一直點著頭,我找出了那個空白的竹片,我當時去精神病院的時候,臨走我將空白竹片的事情跟張長古說了一嘴,張長古當時告訴了我一個方法,讓我試試,我按照他當時說的,把空白竹片放在了水裡面,果然,空白的竹片上開始依稀的流露出了一副圖案。
這個神奇的發現驚呆了我和二大爺,都說這太神奇了,從水裡拿出竹片後,圖案又消失了,這也是我佩服張長古的地方,好像這些神秘的事情和東西,他都有所了解一樣。
我將竹片和那跟鐵棍都一併交給了二大爺,讓他好好保管,到時候郵寄給我,這一次,我連行李都沒帶,什麼都沒有拿,只揣了一把手槍,和一些現金等物品。
二大爺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紙,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說道:“這個人是我以前的一位朋友,我以前的一些裝備啊什麼的都找他來辦,後來慢慢的關係就好了,我幫過他幾次忙,他記得我的人情,這幾天我聯繫了他,他一口答應說只要你打電話就會幫你,不過只會幫一次,放心吧,雖然只有一次,當我相信,他這一次忙肯定很重,你留好電話和地址,這個人很靠譜。”
二大爺說的靠譜。我相信這個人就一定很可靠,將那張紙收好後,我朝著二大爺點了點頭,讓他保重身體,幫我照顧下父母,二大爺沒說話,擺擺手讓我要走趕緊走,那意思是,家裡的事情不用我管。
當我爬上窗戶的時候,我回頭瞄了一眼二大爺,發現他偷偷的摸了一把眼睛,眼眶是通紅的,不由得心裡十分的難受,正要跳呢,他小聲喊了我一下,回身快速的走到書桌旁,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遞給了我,說道:
“收好了,這東西值錢的很,不過你可別賣掉,這是正宗的摸金符,我師父給我的唯一一樣東西,年頭很長了,我用不到了,你興許能用到,對了,崑崙山那邊附近有個清水廟,具體在哪我都記不得了,太多年了,有空去看看,要是那老頭還活著,幫我捐幾個香火錢,還有,這個老傢伙知道的東西很多,你有疑問和想不明白的,可以去找他,就說我叫你來的。”
說著,二大爺就做出了關窗戶的動作,我當然知道他說的老頭是誰,聽二大爺提起過,當年他的師父,就是那個老道士,不對,現在是老和尚了,就在那修行,這都多少年了,活沒活著還真兩說。
我和二大爺在也沒有說別的話,直接翻身跳到了旁邊的一個平方上面,大半夜的周圍很靜,我在房頂上跑了幾步,一躍跳到地面上,繼續飛奔了起來,準備先跑到附近的一個鎮子裡,離縣城很近,我很熟悉,那裡每天早晨有黑麵包車拉人去市里。
正跑著呢,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沒有人,不對,我的感覺不會出錯,但一想有可能是自己最近精神太緊張了,產生的錯覺吧。
當我在一個拐彎的地方時候,忽然有人快速的接近我,我回身直接飛踹一腳,對方直接接住了,心裡第一個反應是對方是個練家子,我也沒想跟他糾纏,直接掏出了手槍。
這時候,他才開口說道:“別開槍,誤會!”
誤會?這大半夜的,你這麼跟著我,還說誤會?我又不認識你,你幹嘛跟著我,這小子應該有問題,不對,不是應該,是肯定有問題。
我沒說話,將槍口指著他的腦門,使勁頂了頂,意思是說,你繼續胡扯,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了這個人的長相,雖然周圍漆黑一片,但在月光下,還是能看清的。
這人很年輕,估計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而且長相怎麼說呢,總覺得在哪見過,緊接著,他看了看周圍,對我說道:
“我知道您現在是被通緝呢,要小心謹慎,我明白,我師父是衛古,他說跟您是好朋友,他讓我來的,還有這兩樣東西交給您,您可不知道,我在這等了半個多月了,天天白天晚上沒事盯著那二層小樓,我師父說您肯定得回來一趟,讓我一直等著,可辛苦死我了。”
他說話的同時,我心裡開始不住的震驚,衛古竟然還活著,半個月了,看樣子他早就出來了,半個月也就是我和謝雨彤回到大連後沒幾天的事情了。
還有,衛古讓他的徒弟來找我是什麼意思,等了我半個月,還有東西要交給我,這老頭想要幹什麼,竟然還能猜到我會回來,咋的,不干盜墓改行算命了?
我冷笑著說道:“我跟你師父可算不上老朋友了,我每次見到他就准沒好事,咋的,這回怕我倒霉,讓你一個徒弟來見我了,嘿嘿。”
一邊說著,我一邊將手槍重新插回了後腰,不管怎麼說,對方是沒有惡意的,我也就不用這麼緊張了,這裡比較安靜,但是太黑了,我就讓他先跟著我,現在主要的事情是趕緊出縣城。
誰知道,他卻笑著說道:“我有車,你去哪,咱開車走。”
嘿,這小子竟然有車,那可是方便了不少,於是,我也就沒多想,就跟著衛古這個徒弟走了起來,很快,我就看到了他說的車,嗯,確實是車,不過卻是輛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