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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還是在笑:“你不用這樣嚇我。我知道他的工作性質。既然這樣,你跟他分了吧,我來承受這些。”
師姐厲害!我已經無語了!
我從椅子上下來,說:“師姐,我一晚上沒睡好,現在想上樓睡覺了。你看,你是不是可以先離開。”鬥不過,我逃還不行嗎?
師姐坐著,一臉得意地看著我:“不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等他回來。我想這房子應該是屬於江家的,而不是你的。”
行,她的話是說,我沒有權利趕她走。那她就坐著吧。客廳里開著窗簾,大太陽的,江黎辰會出現才怪。她就在這裡干坐到天黑吧。我可要去睡了。
上了樓,一轉個彎,就看到了在漆黑房間中,靠著房門,看著我是江黎辰。我驚呼了一聲,樓下師姐就問怎麼了?
我說:“有個老鼠從二樓跑下去了。師姐,你自己注意點吧。我這人不愛講究衛生,家裡看著乾淨,沙發底,桌子底到處藏著垃圾呢。別讓打不死的小強從房頂飛下去落你頭髮上。”
這種話,聽著都是故意噁心人的,但是我就是要嚇嚇他。
瞪著江黎辰,我回到了房間中。他轉身關了房門,房間裡就徹底黑暗了下來。在我身後,一個白燈籠晃悠悠的亮了起來,江黎辰把白燈籠掛在了床頭。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樣一來,這個房間就跟整個房子隔離開了,這裡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在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會被房間已經的人發現。
江黎辰冷著臉問:“昨晚上怎麼回事?”
如果是前一天他這麼問我,我絕對先衝上去扇一巴掌再說話。不管能不能打到。但是現在看著他,心情挺好的,他為了我,利用江家軍方勢力,改變了他個人一貫作風。幾十年的老習慣了,也能改過來了。
我笑得露出十二顆牙:“平安!沒事!倒是你,樓下那個女人,可漂亮。我們校花呢。”
他上前,捏著我的下巴,讓我仰著臉,看著他:“還說沒事,身上全是血腥的味道。濃得就跟殺了人一樣。昨晚,你餓的時候,吃了什麼?”
原來他是糾結這個呢。“江黎辰,我也是一晚上的委屈,能和平說話嗎?”我別他捏著,嘴都是歪的,說出來的話,也含糊不清。
他沒有放手,幾乎是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和平?你給過我和平嗎?你有給過我解釋的機會嗎?”
“你還需要解釋啊?你做什麼事情,會給我解釋的?我肚子的果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可是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一句。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我給機會給你解釋。可以你給我的感覺就是自以為是,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解釋。”
江黎辰放開了我,一臉挫敗的看著我。一時間我也覺得,我好像太厲害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喂,那個,那你現在解釋一下?”
我都服軟了,他卻說:“那你先解釋一下,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昨晚是怎麼過的?”
說這個我怎麼有點心虛呢?明明我就是被綁架的,我完全就是被動的一方,怎麼我會心虛呢?我應該指責他,狠狠指責他的不負責任,害我陷入危險中。可是偏偏昨晚我咬了四號。他用花蜜把我餵飽,讓我肚子裡的秦花能好好生長。這是我們兩之間的親密的小秘密。但是現在,我卻咬了另一個男人,感覺就像,像我出軌了,對不起他一樣。
看著我為難的樣子,江黎辰靠近我,很近:“誰的血?我昨晚發瘋一樣找你的時候,你在做什麼?跟什麼人在一起?打電話不接,就連感應夠感應不到你在哪裡。你在的地方有結界。我都突破不了的結界,能做到的人,沒幾個。”
我抬頭就笑:“你想聽個小故事嗎?親。”
我從回到村里開始說,說著說著,一開始還覺得自己對不起他的,但是說到最後,是一肚子的火。衝著他就吼:“還不是你!都是因為你!我才被那個冒牌貨綁架的!我那麼辛苦逃出來,你自己沒本事找到我,救我就算了,還說我不對!那你就對了?你去勾引我師姐就對了?對對!在你的世界觀人生觀里,你的任務高於一切,高於天災人禍,就是地震了天塌了,你也要完成任務。我算什麼?好了,我說完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我才不會賴著你呢,師姐就在樓下,我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行了吧?”
我是氣昏頭了,吼完了,就朝著房間外走去。一開房門,才看到外面一切的漆黑,不是那種沒有開燈的漆黑,而是在沒有開燈的情況下,還閉上眼睛的漆黑,別說伸手不見五指了,那五指就是扇在臉上,都不一定能看到。
結界!我轉身看著還在床頭燃燒的白燈籠,等等等衝過去,就要搶過燈籠。只要滅了那燈籠,這個結界就會消失,我就能離開這裡了。也幸虧有白燈籠,要不就剛才我那麼大的聲音,樓下的師姐早就上來看熱鬧了。
我拿下燈籠,江黎辰從身後抱住了我。“你冷靜點!銀湘婷!”
我掙扎著,那包紮的拇指頭被生生打在了燈籠的杆子上,一陣鑽心的痛,十指連心呢。那痛,讓我一下就聽話了。江黎辰拽下我手中的白燈籠,把我抱起來,直接丟在床上。下一瞬間,花藤把我牢牢綁住了,還tm是一個大字型。這姿勢也太猥瑣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
江黎辰就站在床邊看著我,幾秒鐘之後,他熄滅了白燈籠,轉身下樓,邊說:“我先讓你師姐回去。這個家是我們兩的,她在這裡不合適。”
我知道他是想先離開冷靜一下呢,但是怎麼也不應該這麼綁著我吧。
第二百二十章 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樓下能聽出有說話的聲音,他是滅了燈籠才走出去的,師姐應該還沒有離開。可是我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不一會,江黎辰就上來了,還關上了房門。
客廳一片陽光燦爛,他是走在陰影里下去跟師姐說的吧。萬一師姐推他一把,讓他曬到太陽的話,他不就慘了。行走的植物,那鐵定是要報給研究所,用於切片研究的吧。他也太冒險了。
他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原來我還想著,好好跟你解釋一下的。看來現在沒有必要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你了解植物的嫁接嗎?”
“不了解!你先放開我!”關於嫁接,我的概念就是生物書上是,一種植物的枝條上切開,插上另一種植物的枝條。
江黎辰在床邊坐下,手就順著我的小腿摸了上來。“你現在是擁有人類心臟,植物細胞的類植物。而現在,你吸收了別人的血液,肚子裡是秦花,就是最先得到這營養的一部分,它被嫁接了。”
我不是很理解,江黎辰的意思就是說,我肚子裡的種,變成了四號的?我跟他可沒做什麼。江黎辰可沒管我的驚訝,直接在我身上行動了起來。“讓我清洗掉你身上的血腥味,把他的營養都代謝掉,最多是跟我融合。銀湘婷,你是我老婆,你肚子裡的是我的種!”
瘋狂,變態,噁心的一場遊戲開始了。我也是犯賤,竟然漸漸沉迷在這場遊戲中。房間裡的花香味很濃,掩蓋住了我身上的血腥味。全身都被他擦了一遍。里里外外的來了好幾回。我在昏倒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江黎辰,要是我還能活下下床,我一定把你是花瓣扯了。吧砸吧砸嚼爛!”
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他在我耳邊說的:“下次,再敢沾上別人的味道,我讓你永遠待在床上。”
我醒來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沒有手機,沒有鍾,也看不到外面的太陽。
抬起手來揉揉眼睛,突然發現原來還纏著繃帶的手指頭,已經被解開了,手指上的傷口,一點也看不出來,就像從來沒有受傷過一樣。
我肯定我那手指頭是受傷過的,而且還被醫生給劃了一刀。這就是靈丹妙藥也好不了這麼快吧。除非是,那種東西塗上去了。江黎辰的花蜜那麼厲害?能做香水,還能當藥。他是人參精嗎?
掀開被子,下了床。身上已經被洗乾淨了,但是他沒有幫我穿內褲!我還要自己扶著牆,挪到衣櫃前找衣服。我的腿啊,軟得就跟徒步爬山十幾公里了一樣。根本使不出勁來。
在我光溜溜的滑倒在衣櫃前的時候,想著在床上的這這那那,想著江黎辰瘋一般的衝進來,我沒死是不是還要謝謝他?
房間門打開了,江黎辰走了進來。我正想著要不要扯個毯子擋一下呢,他已經過來,從衣櫃裡用兩隻指頭,捏著我的小內內吊在我面前了。
“需要我幫忙嗎?”他問,“樓下我做了你喜歡吃的菜。”
我板著一張臉,從他手裡扯下內褲,就這麼坐在地上穿著。也幸虧這房子裝修的時候,沒省錢。地毯還是又軟又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