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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他的呼吸急促了,空氣中瀰漫著alpha的求愛信息素,帶著些許壓迫的意味。
“柯堯……”伊萊反覆地叫著我的名字,他的手四下遊走著,極其放肆,脖頸被舔咬的觸感不時傳來,“我想咬你。”他在我耳邊輕聲道。
之前已經被阿雷敏標記過了,聽說如果在上一個標記還未褪去的時候被再次標記的話,會很疼,但我確實不想讓伊萊傷心,想著,心一橫,咬牙道:“……你咬吧。”
伊萊看了我一會兒,眨了眨眼睛,竟有些……俏皮可愛?像是掙扎了半晌,他說:“我怕你疼,但是我不喜歡那傢伙的氣息在你身上。”
“……阿雷敏現在在哪兒。”我看著伊萊的表情,忐忑地,試探性地問出口。
果然,伊萊煽情的動作停下了,他垂下眼睫看了我一會兒,而後冷道:“你真的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我咽了口唾沫,不免有些害怕,我又親了一下伊萊的唇,“我是聯邦軍人,他是我的長官。”
“你別以為我心情好得很,”伊萊懲罰性地捏了捏我的大腿,嘴角掛著森然的笑意,“先不說以前的事,我一想到你被他標記,我他媽就巴不得要他死。”
我嚇得忍不住一僵,“你別殺他……”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撫伊萊,更不知道該怎麼說出接下來我想說的話。
“柯堯,別替他求情。”伊萊眼眸中似是醞釀著什麼不該有的東西,他緩慢地撫摸著我的腰,淡聲道:“他殺了我,你卻替他求情,我很生氣。”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僵在他懷裡,手足無措,只能抬眼看著他。我真的不想讓我們的重逢變成這樣。
氣氛這樣僵持了好一陣,伊萊沒說話,我也沒動,察覺到我剛剛的問話傷到了他,我的腦海中只迴響著三個字——怎麼辦?
“對不起……”最終我只能道歉,“我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你。”
“過來點兒。”伊萊說。
“……我已經在你身上了。”他應該不知道我廢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一直坐在他腿上。
“貼過來。”伊萊的聲音底底的,搔在我耳邊,癢得厲害。
我又往他身體上蹭了蹭,以求更大的接觸面積,這下可好,屁股’下面那東西更生機蓬勃了。
伊萊咬住了我的耳朵,“你是為了替他求情才願意這麼遷就我的,對嗎?”
伊萊的話讓我更加虛了,“不不不,不止現在,如果你願意,以後我一直聽你的話。”
我聽見伊萊輕笑一聲,“那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說真的!”我都不知道我哪兒來那麼大決心。
“小騙子。”伊萊的語氣中含著笑意。
“信不信由你!”我氣急敗壞,還“小”騙子,被他這樣叫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這樣吧,”伊萊用牙齒扯了一下我的耳垂,“我要你跟我回帝國結婚,以後都不准離開我。”
我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腦袋一當機,隨即又顧及我在聯邦的身份,嗯嗯啊啊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說了你是小騙子。”伊萊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看著他的眼睛,我的心忍不住一陣抽痛……
“我答應你。”我一咬牙,勾住他的脖子就去吻他。
被他按在床上的時候,我氣息不穩,我剛剛的回答卻像是沒有任何作用似的,他沒有表現出驚喜,眼底濃郁的悲傷化也化不開。
“為什麼不高興?”我摸了摸他的腦袋,輕聲問他。
“因為口說無憑。”伊萊咬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吧,到時候用行動向他證明就行了吧。
……
“堯堯……”伊萊一手擼動著我的二弟,一手揉捏著我胸前的那一點,說出的話讓我頭皮發麻。
我一言不發地回頭吻他,右手是他那一隻手都包不下的玩意,我一面驚嘆,看來這小子不止長了身高,一面又有些憂心……這玩意以後怎麼進得去。
我們約定這次先不做到底。
“話說你真的不忙嗎?”我問他,因為我還記得我們還在打仗。
扯了一下我胸前那點,我吃疼地“嘶”了一聲,“想我走?”他在我耳邊咬牙道。
“沒有……我只是。”
“別說話,手下放快點。”察覺到伊萊嫌我,我報復性地撥弄了一下最頂端的小孔,“嗯……”伊萊發出喟嘆。
“哎……聯邦那邊怎麼辦啊……”聯邦那邊沒了阿雷敏……本來這次已經處於弱勢……
感覺自己的弟弟被拔了一下,我差點跳了起來,“臥槽!伊萊!”
“你怎麼老是分心,我就那麼差勁嗎?”伊萊懊惱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我的身體本來就不怎麼適應被挑撥的感覺!我暗暗腹誹,要不是因為對方是伊萊,我真不會就這樣甘心在下面。
伊萊“嘖”了一聲,而後又將我按到床上,將我的腿併攏。
我看著那根被我腿夾著還露出一大截的東西,我覺得有些不妙。
……
“剛剛給你擦傷口,膏藥都用完了,等會我再去給你拿。”伊萊吹了吹我大腿內側的皮膚,“怎麼這就破皮了?”
我簡直想一腳把他踹下床,感覺到他的舌尖在靠近腿根的地方來回滑動,癢得不行,腿忍不住一次次併攏又一次次被他打開,“乖乖的,要習慣。”伊萊警告我。
“你……說話太噁心了。”我忍不住吐槽。
“居然嫌我噁心?”伊萊抬頭看向我,忽地,他惡意笑了,“朕的皇后寶寶,以後見到你的老公,要乖乖坐到老公腿上知道了嗎?”
我翻了個白眼,而後軟在床上,裝作不省人事,這傢伙,真是不害臊。
我叮囑伊萊,讓他先去忙他自己的,等會再來管我也沒關係。
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帝國的國君了,也不能就這樣……咳……
伊萊走之後,我環顧房間內部,並沒有發現任何檢查系統,也沒有在身上發現任何竊聽裝置。
雖然我的光腦還安然無恙地掛在我的手臂上,但毫無疑問,它的各項功能只要是在帝國的軍事設施內,都是被權限了的。
不知道是否該慶幸,剛剛一直戴著光腦,伊萊沒有發現以前割腕的傷口,雖然經治療後,它現在已經只剩下很小的一塊,並不起眼。
我不想讓伊萊知道我曾自殺,更不想讓他知道我那幾天的經歷。
不久,正當我昏昏欲睡時,有人進入房間了,我以為是伊萊,卻發現是端著餐盤的士兵……慢著,這個士兵怎麼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