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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欺人太甚!”作勢欲倒的許驚雷突然從他身後的弟子腰間抽出一柄長劍,我來不及閃躲,被他刺穿胸口。
“阿水!”楊春驚呼。
魁爺卻無動於衷。
“哈哈,說到江湖,你還是太嫩了點。”許驚雷拍了拍我的臉,笑著說道。
“哎呀,我的衣服。”我低頭看著滿是鮮血的白色t恤,有些心疼地說道。
許驚雷一愣,他預料中的慘叫和哀嚎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我輕鬆拔出長劍的場景。
長劍貫穿了我的心臟,我疼得要命,但是俗話說此時不裝逼何時裝?我強忍著劇痛,臉上還笑嘻嘻地裝作無所謂地樣子,把那長劍從胸口裡拔出來,周圍的弟子們早就看傻了眼,我心裡卻暗暗說道:MLGB,老子記住你了,別給老子抓到機會,否則我也要捅你十幾刀。
這許驚雷還真是心狠手辣,這才剛見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對我下殺手,看來閭山的形勢真是不容樂觀,起碼眼下這個許驚雷,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禁開始為小萌擔心起來。
“你……你是韓水?”許驚雷驚訝地說道。
“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我看向魁爺,發現魁爺眉頭緊皺……看來他是在為我的事而頭疼,看得出他現在並不想和許驚雷撕破臉皮,於是我趕緊話鋒一轉:“二長老還真是老當益壯,小子多謝前輩教導了。”
然而我心裡卻在想:別給老子找到機會,否則我搞死你。
許驚雷好歹也身居高位多年,雖然我給他的台階有些尷尬,但他也不可能傻乎乎地不下,於是他也趕緊變了臉色,上前摟著的我肩膀,笑呵呵地說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承蒙前輩誇獎。”我低頭裝作不好意思地樣子。
許驚雷卻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小子,我不管你到底是誰,是什麼來歷,最好不要攙和我們閭山的事,如果你今夜就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你不走,現在是閭山,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你呆不下去,或者說是乾脆斯在這兒,倘若你能乖乖離開,他日我必有重謝。”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同樣小聲回答說:“你以為你是葉良辰嗎?我趙日天並不怕你。”
許驚雷並不知道我說的這梗是什麼意思,還疑惑的地問道:“你不是叫韓水嗎,怎麼改名叫趙日天了。”
我沒有回答許驚雷,默默地推開了他,回到魁爺身邊。
魁爺對我點點頭,而後對許驚雷說道:“二長老,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帶二位客人去休息了。”
“當然,去吧。”許驚雷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而後低身扶起地上的許星河,轉身就走。
許星河嘴角還流血鮮血,怨恨地瞪了我一眼,但此時他什麼也不敢做,只得轉身跟著他老爸回去。
“可真有你的,太出氣了,雖然有些無恥。”楊春錘了我一拳,大笑道。
“嘿嘿,無恥是我的本性,淫蕩是我的座右銘。”我陰笑道。
第一百七十九話 閭山掌門之死
雖然我現在臉上表現得笑哈哈的,但是經過此次和二長老許驚雷的會面,我和楊春都知道,閭山並沒有我們想像地那般和諧,許驚雷就是最大的代表。
魁爺把我們帶到客房,讓我們在那古樸的四方桌邊做好,才緩緩說道:“剛才真是對不住了。”
雖然我和魁爺已經算很熟了,但魁爺的這聲道歉還真是必須說的,我們是魁爺請來幫助閭山的,哪知道才進閭山,連位子都還沒坐下,我就被人捅了一劍,這要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已經死翹翹了。
魁爺一聲不吭,把我們置於險境之中,任誰都會生氣,只不過是因為我是我,而我不在乎那一劍,才沒多責怪他。
“魁爺,你還是跟我們說清楚吧,你們閭山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想再被無端捅一劍了。”楊春的臉色不大好看,我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於是代替他說了出來。
魁爺給自己倒了杯茶,緩緩喝下,又像是在潤口又像是在組織語言,杯落,才說道:“閭山掌門許廣浩死了。”
“死了?!”
我和楊春沒忍住驚呼了出來。
閭山掌門是許廣浩,這我是知道的,但我完全沒想到,他怎麼會好端端地死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也不過才四五十歲,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死了。
而且一點風聲都沒有。
魁爺苦笑了一下:“這壓根不是什麼新鮮的新聞了,只是你沒什麼認識的修道朋友,所以一直不知道罷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心裡有些發涼,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把堂堂閭山掌門給弄死了。
“那已經是三個多月以前的事了。”
三個月前?那不就是小萌離開的時候嗎?現在看來,小萌當初的離開,就是因為許廣浩死了。
“當年寶山一行,因為妖族的攪局,孫通天幾乎把四大門派殺個全軍覆沒,閭山也損失慘重,我們閭山的作風一向有仇必報,眼裡容不下沙子,就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擊,短短一個月的籌備之後,以掌門為首的三大門派聯軍氣勢洶洶地殺上了北方,哪知道妖族們早有準備,早早地設下的天羅地網,只等聯軍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