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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美冷冷的看了一眼錢老,然後說:“我看你倒是想得開,哼,你是沒嘗過做這種熱的滋味兒,所以你才會這麼說,相信如果某天你變成了我的話,你會很後悔的,不信等著瞧吧。你那玩意兒不也是被偷走了嗎?過幾天你也就會真正的長嘗到我的滋味兒的。”
馬雄又不是傻子,聽到兩人這麼說話就才想到他話中一定大有文章,可是現在也不方便詢問,只好別在心中,不再問。不過心中早就鬧翻了天,因為他隱約感覺到,葛美,好像不是和自己生存在一個世界的人。
太陽逐漸的升起來,蘑菇雲的影子也越來越小,無奈,大家最後都擠到了一起,現在誰都沒有心思去想些別的事情了,看到幾人那虛掩的樣子,真是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相信如果他們再不喝水的話,很快便會踏入死人的行列,到時候不知道誰家又會超生呢,這三個禍害相信投胎到誰家,誰家就會倒霉的。畢竟三個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都是那麼神秘。
馬雄舉了舉手中的水壺,然後在口中灌了一小口,卻不小心咕咚一聲,咽下去一大口,他是決定了,既然都是死,為什麼不痛痛快快的死呢。於是便把剩下的一整壺水遞給了葛美,說:“來,你們兩個分享這一整壺誰,這小半壺水就算是我的斷頭飯了,咱們乾杯。”
說完,舉起行軍杯,和他們幹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他咕咚咕咚的一口氣把那壺水給灌完了,那種淋漓透徹,簡直可以說是和吸毒一般的過癮。他打了個飽嗝,便斜倚著石頭休息。他睡眼朦朧的看著葛美手中的水壺,卻發現,葛美卻絲毫不對這水壺感興趣,好像他根本就不需要喝水的樣子。而且看他的皮膚,似乎一點都沒有脫水的症狀,依舊是那麼飽滿水嫩。葛美把水壺遞給了錢老,然後說:“錢老,你還需要水嗎?”
錢老接過水,然後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可是卻似乎再也咽不下去了,但是在眾人面前,怎麼捨得吐掉這珍貴的水呢,只好勉強著咽了下去,接著便把水壺遞給了馬雄,說:“馬雄,這些水給你喝吧、|說完,毫不猶豫的把水壺遞給了馬雄,自己也一副無精打采的躺在了石頭上。看著這奇怪的兩人,馬雄臉上明顯的狐疑起來,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面對如此珍貴的水都不敢興趣了呢?難道數兩人都已經脫水變成了傻瓜了?可是不對啊,就算脫水也沒見過腦袋脫水的啊。他們的腦袋怎麼秀逗了呢?
不過看著兩人都這麼難受,自己又怎麼好意思拒絕他們,強迫他們喝水呢,於是忙吧水壺給收起來。到時候遇到路宗,也就可以救路宗一命了,相信如果後續他們再不喝水的話,自己找到路宗和生存下去的希望就越來越大了。想到這裡,便重新對生命燃燒起了希望。
不過他始終感覺,葛美和錢老,此刻應該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如果說他們不是傻子,便可能是神經病。因為根據他緊緊三十年在陽間的經驗,似乎還從沒見過這麼強壯的人。
他有點好奇的看著葛美和錢老兩人,錢老的皮膚此刻也有點水嫩了,似乎還有點返老還童的味道。馬雄心中感覺好笑,便不再繼續的看著他,而是準備就那麼斜睨著,呆上一整天。
忽然,他注意到,葛美背後依著的石頭上,似乎雕刻有什麼東西,因為剛來的時候那裡被風沙給埋住了,葛美便坐到了風沙上面,可是風沙給掛跑了以後,他似乎還看到了有一些字符刻在上面。他的好奇心立馬被點燃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葛美身後的那個花紋。
葛美看到,路宗一直都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看,有點不好意思了。可是又不方便說,自己現在都懶得張口了,動一下都懶得動了,隨便了,反正這也恩那個證明自己的個人魅力。這麼想著,於是便做出了更加誇張的動作來展示自己的個人魅力。
誰知馬雄去說:“葛美,你別亂動,我似乎看到了一些東西,好奇怪啊,那些東西似乎還是一些文字呢,但是到底是刻畫的什麼我就不明白了,你起來我看一下。”
這句話可把葛美給惹惱了,沒想到他流氓竟然給流氓到這個地方來了,當即生氣的一巴掌糊過去,正中馬雄的臉,一朵燦爛的五指花瞬間綻放在馬雄的臉上,那種鮮艷簡直無法比擬。
馬雄立刻感到眼冒金星,自己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愣愣的看著葛美。
葛美罵道:“媽的臭流氓,老子身上有紋身你都看的到,說,你晚上趁我睡著的時候還幹了什麼別的事,快說,不然我繞不掉你。”說完,一雙大眼珠子死死的瞪著馬雄,感覺馬雄是那麼晶瑩剔透似的。
馬雄卻支支吾吾的半天還沒反應過來,只是用手摸著自己的嘴,有點氣憤的說:“你搞什麼鬼,我說你背後的石頭上有字,這他媽的關我什麼事。難道說這石頭上的字和你的身體還有關係?我就納悶了,我不就是說石頭嗎,又沒說你,你幹嘛生那麼大氣。”
說道這裡,葛美忙回頭看看,果然,他看到在石頭上,一些明顯的字符映入眼帘,他立刻感到有點窒息了,剛才自己真是太唐突了,竟然還沒來得及細細思考便冤枉好人。
不過令自己吃驚的是,自己竟然沒有一點後悔的心情,這點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第五卷曹墓之謎
第二百零六章中邪
[更新時間]2010-04-0817:46:43[字數]3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