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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平常他和猴子都是廝混在一塊的好友,對他的字跡相當熟悉,這點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果然,路宗仔細的看了字跡一會兒後,就發現了什麼線索似的皺皺眉頭。
馬雄激動的問到:“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這個是不是猴子的玉佩啊?”
路宗點點頭,解釋說:“我清楚的急的當初猴子在刻字的時候不小心劃了一下了解過就在猴子的“子”下面劃長了一橫,結果就和猴連在了一起,說明這裡的是真的猴子.”
馬雄從口袋裡掏出在房間裡撿到的那個玉佩,也仔細的看了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發現在那個玉佩上,竟然有和路宗剛才說的一個情況。
他慌忙把路宗手上的玉佩拿過來,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樣的。
可是事實是,兩個玉佩竟然是一樣的。
他驚愕的看看路宗,然後把兩個玉佩遞給路宗。路宗了解馬雄的意思,就仔細的辨認起來。最後他抬起一頭霧水的臉,毫不猶豫的回答說:“這兩個都是真的。”
哎,馬雄嘆口氣,罵道:“娘的,什麼東西啊,搞得老子頭都大了,有種出來單挑,老是躲躲藏藏的是什麼男子漢啊。”
路宗勸解了馬雄幾句,就走進了那件房間。乾屍們依舊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安靜的沉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在這個空曠的墓室裡面迴蕩,那種陰森驚悚的氣氛蔓延在兩人的心裡。他們看看那個隧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是走下去還是退回去。
不過剛才那個人出來的稀奇,為什麼會出來呢,又是為什麼要吸引兩人的注意力呢,難道是要引導他們走下去?
可是他們會不會在下面不下什麼陷阱之類的要把兩人置於死地呢。抑或是要把兩人解救出去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快就用眼神商量除了結果,媽的幹了,反正沒退路了,大不了死了就是個碗大的疤。
他們準備好了充足的裝備,沒人手中握著一把半自動手槍,腰間別著三四個燃燒棒,實在不行的時候就點燃燃燒棒壯壯聲勢也不錯。
等到一切準備齊全,兩人小心翼翼的踏腳進去,頓時感覺靈魂被懸空,時刻都有墜落摔死的危險,所以他們十分的謹慎。
他們的呼吸急促,不過還是儘量是呼出來的聲音減小點,在這個地方,任何響聲都能驚醒那些一直沉睡的魂靈或者比魂靈更可怕的東西,比如詛咒,或者怪物。
就在兩人緊張的頭冒汗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前面多了一棟牆,把這個通道給堵住了。
兩人緊張的朝四周看看,覺得沒什麼危險的時候才轉過身來,把槍別在腰間,盯著眼前這堵牆。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沒這堵牆啊,為什麼忽然間多了堵牆呢?”馬雄好奇的嘟噥著。
路宗也正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堵牆,不知所措。
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周圍忽然發出隆隆的響聲,嚇得兩人慌忙縮回去,緊張的盯著洞裡瞧,想看看是不是洞年代久遠,就要到他的前兆。
可是洞似乎一點倒塌的跡象都沒有,只是那種轟隆隆的響聲越來越大,然後就慢慢的減小,直到消失。
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聲音消失了,兩人再次的鑽進去,想看看究竟。
可是兩人卻發現剛才的那堵牆變沒有了,空蕩蕩的如同剛開始時候的那樣。
馬雄好奇的站在剛才那堵牆所在的地方,想看看到底它躲到哪裡去了,可儘管翻江倒海,還是沒找到任何痕跡。
忽然,路宗發現馬雄頭頂上的石頭正在緩緩下降,他心頭一縮,想都沒想,直接撲到馬雄身上,兩人倒在了石頭門的裡面。
馬雄罵道:“媽的,想偷襲老子,沒門兒,幸虧老子…….”他忽然想到剛才是路宗救了自己性命,和自己的能力無關,只好緘口不語。
路宗笑笑,問:“我猜剛才堵住被槍枝打出去的燃燒棒的應該就是這堵牆,我干肯定。”
馬雄也點點頭,微笑的說:“這下子麻煩大了,據我所知,日本侵華的時候,試驗生化武器都是用中國人做實驗的,而這裡的機關和教科書上寫的都一樣,看來我們來到了日本鬼子的試驗室了。我們將要遭遇到成千上萬的病毒的侵害,這下可慘掉了。”
路宗心頭也一震:“病毒啊,壽命可不僅僅是幾十年,況且他們的繁衍功能那麼厲害,很可能在這裡還存在著幾十年前用來試驗的病毒呢,還是小心為好。”
他問到:“馬雄,你身上有沒有帶防毒面罩啊?”
馬雄思考了一會,驚愕的說:“不好意思,來的時候忘記考慮了,誰知道我們會闖到這裡面來呢,不過我帶了安全套了,不知道有沒有用?”
路宗看看一臉壞笑的馬雄罵了一句:“流氓。”
忽然,馬雄興奮的罵起來:“媽的,還帶什麼帶,你過來看看這些是什麼東西啊?”
路宗被馬雄的興奮所迷惑,不的其解的走過去,仔細的看看,然後說:“怎麼了?”
可是當馬雄點燃一根燃燒棒的時候他立刻目瞪口呆了,因為他看到的,是一堆堆的屍體,因為在這乾燥的洞內,被開始的那堵門給封的死死的,所以他們並沒有腐爛,有的甚至還能看清臉上的表情。
這些還不算什麼驚訝的,令他們更吃驚的是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並不是抗日戰爭時期的衣服,而是在明代或者更早時候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