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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連長說出葛榮兩個字的時候,大家渾身一顫,立刻明白了事情七八分真相,那個怪胎一定和葛榮有關,但是那個怪胎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路宗想順藤摸瓜的查下去的時候,卻被葛美給攔住了,說:“路宗,路教授,我有句話想跟你說。我還是警告你們別去查,這一點胖教授和我們兩個都有體會,既然胖教授能把事情隱瞞起來,那說明這些事情還是不說的好。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們的情況比胖教授的好不了哪去,所以,還是不說了。胖教授,你說呢?”
胖子看了看葛美,竟然有一點惶恐的神色,忙說:“是啊是啊,這些事情按我說,既然都感覺有瞞著大家的必要,反正不是害大家的。咱們還是快走,還是先不管葛榮了。”
馬雄哪裡肯捨得下葛榮啊,畢竟是個美女啊,心裡有些惋惜,說:“要不咱們去找找吧,都是朋友,再說,咱們這樣出去,還不得被葛榮的父母給逼死啊。”
胖子拍拍屁股,說:要找你自己去找,我得走了。路宗,葛美,咱們走。”
馬雄看了看快速奔走的三人,摸摸自己的良心,由衷的感慨道:“哎,現在像我這樣有良心重情義的男人不多了。”感慨發表完畢,追上了幾人,一點也沒有惋惜的樣子。
雖說大家都不再追究此事了,可在心裡總是憋著一個疙瘩。你說一個大活人怎麼瞬間就變沒了呢,葛美這種好親戚姐妹都不管了,可見葛榮是沒救了或者是遇到了什麼著實難堪的事情。
想著想著,竟然走到了頭。他們看到眼前一片空闊,全是缺肢少腿的屍體,密密麻麻的擺布在地上,中間一點空隙都沒留。
葛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頓時被嗆得咳嗽起來,眼淚都掉下來了。胖子看了看葛美的症狀,皺了皺眉頭:“好濃的屍氣啊,看來這裡有屍煞,咱們應該離妖塔不遠了。”
連長此刻已經清醒許多了,仇意也慢慢的淡去,畢竟只是一兩個手下而已,不用那麼費盡心機的去報仇。他拿出妖塔圖,看了看,說:“是啊,闖過這個屍煞陣,就能找到妖塔了,到時候咱們一定好好地大幹一場。”
“大幹一場,咱們現在就應該大幹一場了。”胖子喃喃自語。
路宗和馬雄看到一地的屍體,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問胖子說:“胖子,你看這些屍體穿的都是三國時期的軍裝,應該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了,可為什麼現在還沒完全腐爛呢。”
胖子解釋說:“這就和曹操的職業有關了。”
“曹操的職業”馬雄和路宗同時疑問的問道。
葛美插嘴說:“胖教授你別說,我說說看,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理。曹操雖說是個偉大的軍事家政治家,卻也充當著一個盜墓賊的角色。”
胖子說:“不對,應該是為考古專家才對,不能稱為盜墓賊,那是我們的祖師爺啊,是考古專家。這說明什麼呢,說明考古家和盜墓賊,也就是曹操的摸金校尉,都是同根同系,同一血緣。”
葛美反駁說:“說曹操是第一個盜墓賊一點都不假,你見過考古學家把挖掘到的寶物全都充當自己的軍餉的嘛。”
一向主張曹操的考古學家的胖子忽然緘口不語,看來的確是沒底氣說了。
葛美接著說:“曹操這土夫子挖掘別人的墳墓,尤其是那些大墓,裡面陪葬的人難免就多了。於是,怨氣冤氣屍氣陰氣等各種氣煞混為一體,如果屍氣比較濃重的話,就會保存屍體一段時間,所以就形成了咱們現在看到的濕屍。濕屍和乾屍不同,乾屍是通過大自然的作用來保存的,因為大自然神通廣大,誰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會保存下來一具乾屍或者大批量的乾屍。而濕屍卻不同了,他主要是人體對各種氣煞的反應來保持人體的新鮮度。如果在一個墳墓裡面,屍氣比較淡的話,別管其他的氣多濃重,都是沒一點用處的。而屍氣的形成卻是個漫長的過程,經常是等屍氣積攢夠得時候屍體早就腐爛了。所以很少會有保存下來的濕屍。而曹操這傢伙一定是盜墓的時候順便也把別人墓裡面形成的屍煞給搬到自己的墓中來了,這樣就能保持自己身體的新鮮度。我靠,這老頭一定是變成妖精了,變成一個屍煞了,說不定現在躺在這裡面的某個人就是當年叱吒風雲的曹操呢。”
胖子竟然有點吃醋了,這丫頭,懂得的還不少呢。
不過隨即察覺到了一點漏洞,說:“不過你說曹操變成屍煞了,我卻不這麼以為。外面不是說已經找到曹操的頭骨了嗎?你怎麼能說曹操變成這裡的一具屍煞了呢?”
葛美撅著嘴說:“我又沒說變成了這裡的屍煞,只是推測而已,再說曹操為什麼不能丟下腦袋,然後再跑到這裡變成屍煞呢。還有,你怎麼肯定那具公開的頭骨就是曹操的呢?我感覺那頭骨還不一定是曹操的呢。”
路宗說:“關於這個頭骨我倒是有所耳聞。雖說和自己的專業不搭邊,外面不是一直沸沸揚揚的要進行DNA鑑定嘛,到時候,依靠科學技術的公關,又怎能鑑定不出來。”
葛美解釋說:“說著容易,你到哪裡去找曹操的後人呢,再說要是從頭骨上萃取DNA,難免會對頭骨造成傷害,到時候不就毀於一旦了嘛。所以這個到底是不是曹操的墓還很難說。”
胖子卻明顯感到不耐煩了,罵罵咧咧的說:“都別瞎叫喚了,管他是不是曹操的腦袋呢,咱們的腦袋現在都保不住了,還是想想辦法,該怎樣從這裡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