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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動的拉住韓崇的手,聲音顫抖的說:“韓崇,你是韓崇?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讓你在家陪著露莎的嘛,你幹嘛要跑出來啊。”
可是那女孩子卻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路宗,想辨別出這個一直叫自己韓崇的人到底是誰,大打開記憶的枷鎖,釋放自己的想像力,可是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想起來,他只好無奈的搖搖頭說:“對不起,我實在是不認識你是誰,還請你把你的雙手拿開。”
路宗剛才一臉興奮立刻沉澱下來,他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孩子,沒錯啊,這個和記憶中的韓崇是一模一樣的啊,甚至連聲音都未曾改變,可是為什麼此刻卻不認識自己了呢?
他不甘心的再次問道:“韓崇,你再仔細看看,你會不認識我?我們以前在一塊呆了好久啊,你甚至答應嫁給我了。”身後的馬雄立刻補充說,非但如此,你們兩個都煮成熟飯了呢已經,我都看到了,現在別看路宗難看了就不認帳了啊。我可是證人呢。
可是韓崇卻沒好氣的看著眼前這兩個標準的流氓,眼睛斜睨著自己的雙手,然後沒好氣的說道:“別管怎麼著,還是先請你把你的手拿開,我可不認識你們這兩個流氓,快點,不然我老公回來一定會好好收拾你們的,我老公長的又高又大,你們兩個也不會是對手。”
“什麼?你老公?又高又大?”路宗向受了一連串打擊一樣連連倒退,雙手鬆開了韓崇的手,看著眼前這個那麼可愛那麼溫柔的女孩子,有點不相信的問問,想確認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韓崇,你什麼時候嫁給他的啊,我們分開的時候不是說好要山盟海誓,海枯石爛的嘛,你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他再次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子,沒錯,這個一定是韓崇,可是為什麼內心卻不像是自己的韓崇了呢?
他一直都在打量著韓崇,韓崇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他搖搖頭說:“喂,你到底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裡,你們快走吧,如果沒事的話,我還忙著呢。”
路宗怒氣沖沖的看著這個一直轟自己走的,自己最心愛的人,心中難免悲憤萬千。一時激動,便吼道:“好,我們走,我們這就走,我們不打擾你了。韓崇,沒想到你這麼絕情。”說完,便轉身,想走掉,以免看到這個一直讓自己牽掛的人而今又背叛自己的人。
他走了沒幾步,身後便傳來韓崇的聲音:“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韓崇,或許是我們兩個長的太像了吧。”
他已經不想再多聽什麼了,對於這個女人,他心裡只有一種感覺,那便是恨。
他剛走了沒幾步,馬雄忽然拉住了即將踏出門的路宗,咳嗽了一聲,朝路宗眨巴眨巴眼睛,說:“可能真的是我們認錯了吧。不過姑娘你還是長的和我兄弟的女朋友很相像。我們剛才或許真的衝動了吧,還請姑娘息怒。不過我還是想打聽打聽,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們怎樣才能回去。”
那姑娘回頭看看兩人,說:“你們不會還不知道你們此刻在什麼地方吧,那真是太慘啦呵呵。”
馬雄一聽到這裡,便立刻來了精神,姑娘這麼說,說明他一定對這個地方很了解,於是當即問道:“還請姑娘指點迷津,幫忙給我們指條出路。”剛才一直想趕緊離開這裡的路宗也迫不及待的想著韓崇給出答案,便也津津有味的看著韓崇,他們此刻到底在什麼地方。
姑娘看看兩人,指了指房間角落的一個凳子說:“你們還是在這裡坐一會兒吧,等會兒我老公回來,你們自然就知道你們在什麼地方了。”說到這裡,還特意打量了一下兩人。
馬雄忽然想起剛才韓崇說自己的老公是個胖子,而剛才路宗也看到這個帳篷裡面有胖子的身影,於是便聯想到他老公會不會是胖子呢?於是問道:“請問姑娘,你老公叫什麼名字,放不方便給我們說一下,等他回來我們也可以打個招呼,或許我們以前認識呢?”
那姑娘放下手中忙活的家務活,擦擦額頭的汗珠說:“哦,這個我倒不知道,不過平時人家都喊他叫胖子,我就喊他叫老公。”
說道胖子,路宗的神情變得有點緊張,另外還有一點悲憤,如果說他老公真是自己的好朋友胖子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戴上了一頂綠帽子?這可難摘啊,胖子明知道韓崇是自己的女人的,現在韓崇卻當做不認識自己,那現在只能用兩種可能性,第一種就是韓崇的心靈中了胖子的毒,吧路宗從自己心裡給割捨出來了,另一種就是韓崇現在失憶了,他的記憶已經不復存在了。
他再次看了一眼韓崇,卻發現韓崇也驚奇的看著自己,他的心裡一驚,他似乎想到了第三種可能,那就是韓崇是被人在背後給逼得,逼著他裝作不認識自己,尤其是在自己看到他曖昧的眼神的時候,這種感覺就特別強烈,他感覺韓崇一定是被逼得。
可是韓崇的眼神在望見自己的瞬間,就轉移了,看來韓崇一定是對自己有什麼話要說。可是有因為背後有人搗鬼,有人威脅他,也不便說話。他的心裡慢慢的有點開心起來,這至少證明韓崇不是要故意背叛自己的。
第五卷曹墓之謎
第一百七十九章墓穴迷蹤
[更新時間]2010-03-1422:10:53[字數]3018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還是希望是第三種情況,那樣或許自己能安心點。他想向韓崇保證,只要有自己在,不會有人傷害他的。可是他不能說,萬一要是自己誤會了,那樣豈不是很丟人,很沒面子,再說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說出來證明自己已經知道事實真相了,那樣韓崇豈不是更危險,便不再言語,而是看了一眼馬雄。馬雄仍舊沒事人一般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就這麼瞪著韓崇。韓崇剛才的緊張卻忽然不復存在了,轉變成了一種怡然自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