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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雄忽然插嘴說:“等等等等,我好像摸到了一點頭緒了。”他的目光在罐子上的血跡上打量了一番,然後看著葛美說:“葛美你想想,女孩子在什麼情況下能最快的減肥,並且會流出大量的血?”
葛美悶頭苦思,路宗也頷首思考,可最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想馬雄請教,馬雄故作深沉的咳嗽了一聲,說:“能讓女孩子最大限度的從最胖到達最瘦狀態,並且還能流出鮮血,那只有一種方法,就是從身上掉下來一塊肉。”路宗不齒的切了一聲,罵道:“這算什麼減肥啊,這擺明就是殺人了,你這也算是答案啊。”
馬雄不慌不忙的解釋說:“你們聽我說完啊,這個從女人身上掉塊頭分好幾種形式呢,能殺人也能添人啊,難道你忘了,女人生孩子不是從身上掉快肉下來嗎,依照我的思想,應該是這個罐子生了個小孩出來吧。哈哈。”說道這裡,馬雄忽然大笑起來,大概感覺自己的想法很荒謬吧,他是用玩世不恭的表情看著兩人,似乎也感覺自己的玩笑開大了,因為他發覺,自從自己進來到這個帳篷,一直都在開成人玩笑,自己的流氓德性已經揮發的淋漓盡致了。
只好不在微笑了,轉而變成了一種嚴肅的態度看著兩人。
可是沒想到路宗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喊道:“哎呀,馬雄果然不是一般的聰明啊,這麼荒謬的答案都想得到,你還別說,還真有這可能呢,你想想看,縱然我們想出多少答案,唯有這個答案能解釋眼前這一現象呢,你們說奇怪不奇怪,是不是這個道理,葛美?”
葛美的小臉一紅,然後害羞的點點頭,而馬雄似乎已經處於常理之外了,用一種不可能的眼光上下打量著路宗,似乎想把它全身看穿,看看是不是那根神經接錯了,竟然相信自己的玩笑話,並且是這麼荒謬的玩笑話。可是自己不是透視眼,不能看出路宗的五臟六腑,不過自己感覺也能,路宗今天一定是吃錯藥了,並且此刻藥效已經發揮的淋漓盡致了。
不過自己也沒有餘力挽回,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自己也不能給路宗說自己收回剛才的話吧,那樣做一點用都沒有。不過反正現在大家都沒事做,就研究研究這個生孩子的問題唄。當下便也沒有反駁自己,因為他感覺,自古至今,似乎從沒有哪一位偉人剛把自己的觀點表達出來,然後立刻反駁掉。
路宗仍舊在研究那個生孩子的問題,他說道:“我感覺,馬雄的話雖然有些荒謬,但是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暫時算上是一種情況,大家想想,還有沒有另一種情況?”
馬雄當即思路打開,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給路宗描述這生孩子的幾種情況:“這生孩子學問可大了,你得事先想好是在哪天圓方哪天不易親近,這些可都是根據風水倫理八卦來勁過周密演算才推理出來的,其中不知道要經歷過多少次的親身實踐才能積累下來的經驗。哎呀路宗你是不知道,這玩意兒可是到家的創始人張三丰,在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個辛苦的日日夜夜之後,才得以總結出這些不知道多少的經驗,從這點可以看出,古人對真理的探求從來都是不惜犧牲自己的,古人真的好偉大啊。”
路宗頗有同感的點點頭,說:“是啊,你還真別說,我還真就佩服古人這點,你說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能同時娶好幾個老婆,那時候真是幸福啊,每天就不用怕這個不要那個不要了,那時候競爭多激烈啊,不像現在,媽的,找個老婆都那麼難找,老子現在還光棍呢。”
窒息也頗有同感的看著路宗,一臉的惺惺相惜。別看兩人已經像是了十多年了,可是竟然也能產生一種相識恨晚的感覺,葛美敢確定,要是兩人早相識二十年的話,今天站在面前的一定是活脫脫的兩個流氓。
為了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葛美轉移話題說:“我們還是說點正經的吧,這罐子怎麼也不會像是馬雄說的那樣啊,這又不是動物什麼的,你看他們從來都是一動不動的,是死的,沒有生命,怎麼可能繁殖後代呢,我們還是另想想其他吧,或許是這個罐子是另外一個呢,也說不定是從那個牆角給不小心給拿過來的。我們還是先別管這些罐子了,現在是走為上策,三十六計嘛。”
可是兩人似乎已經和這裡死將上了,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就是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這些個罐子。馬雄忽然看著那些罐子的位置好像有些移動了,但是又不是很確定,就沒有理會,只是扭頭看了看也是一臉苦悶的路宗,沒想到路宗也在全神貫注的瞪著罐子看,自己沒有辦法,也只好再次的把目光灑向了罐子。
可是沒想到自己這再一次看的時候,差點沒嚇得大叫起來,因為他驚奇的發現,這次那些罐子已經明顯的發生位置變化了,這些位置變化肯定不是自己其中某個人幹的,因為葛美和路宗都在自己身後,而自己的確沒動過這些罐子,這次他確定了自己的眼睛,回頭看著路宗,用驚奇的語氣問道:“路宗,你有沒有發現,這些罐子的位置,竟然在改變著?”
更然給自己沒想到的是,路宗竟然也用驚奇的語氣問自己:‘難道你也發現了?真的,這些罐子的確在變動著位置,你看看,剛才還在最下面的一個罐子,什麼時候變到了第二行去了,而原本在第二行的那個罐子,卻忽然消失不見了,路宗忙把手中的那個罐子給擺回到原來的位置,可是當他們再次數的時候,卻正好缺少了一個,在第三排的右角,沒有了罐子,他們重新數了數,竟然是十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