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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要帶我回他家!我內心不住呼號:他不會真的要強。上我吧!
雖然清楚地知道就算是自己真的醉了也不可能被廖池強。上,因為我們倆武力值相差太過巨大,功夫練到我這種程度,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一旦遇到危險,身體的本能會立刻發揮作用保護自己。
司機見我一身酒氣醉的“神志不清”,一路上非常沉默以免惹事上身,廖池囑咐司機開得慢些別把我晃吐了,低聲對我道要是想吐的話就馬上說出來。
我沒回話,盡心盡力地扮演一個醉漢,剛才酒喝得太多,有點想上廁所,不過現在還不能說,只能憋著。已經很晚了,路上車不多,沒過多久我們到了廖池家樓下,付過車錢後廖池扶著“已然是灘爛泥”的我上樓,進家。
把我暫時在沙發上安頓下來,廖池脫掉風衣,他裡面穿了件黑色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打濕黏在了身上,顯露出肌肉的輪廓。他的肌肉一看就是為了好看而練出來的,和我那種真材實料的不同,雖然力量不足,但很具有美感。
他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幾口後把杯子舉到我唇邊,低聲問我要不要喝,被刻意壓低的聲音好聽的緊,其中似乎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然而我現在只想去上個廁所,解放自己飽受壓迫的膀胱。
我在腦海中擬定了幾個去上廁所的方案,皺眉把頭扭到一邊,躲開水杯,扶著沙發扶手艱難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幾步,廖池立刻放下杯子扶住我省的我摔倒,我嘟囔著“廁所”胡亂找了個方向抬腳就走,廖池把我拽回來,說:“廁所在這邊。”
從客廳到衛生間不過十來米的距離我們走了有一分多鐘,我都快憋炸了,恨不得立刻脫褲子放水,只是現在更加令人窒息的困難擺在了我面前:廖池把我扶進衛生間之後沒有絲毫要出去的意思,直接站在一旁看著我。
兄弟你這樣看著我怎麼好意思尿啊!我要抓狂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廖池卻誤以為我是醉的連怎麼上廁所都不記得了,走到我身後,伸出胳膊環住我的腰,就要解我的褲腰帶。
他這個動作像是把我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裡,這樣說還有些不貼切,因為雖然我們倆身高差不多,但要是仔細算起來我還是要比他高上那麼一點點。廖池稍微矮了下。身子,下巴擱在我肩窩,溫熱的呼吸灑在我領口間的皮膚上,激起輕微的癢意。
轉眼間他已經把我的褲腰帶給解開了,我立即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往下摸,腦中飛快想著對策。廖池見我不聽話,說道:“不是要上廁所嗎?聽話。”
上廁所也沒有你這種上法啊!我扭了扭身子發出抗拒的哼聲,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發生了摩擦,也不知道蹭到了廖池哪裡,他發出一聲粗重難耐的喘息,然後我驚恐地發現,有一個硬東西抵在了我身後。
這還不算完,幾秒後更加驚悚的事情發生了——我也被他磨得起了反應。
我大腦瞬間像是被格式化了一樣,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幸廖池在起了反應之後稍微歪頭在我耳後輕輕落下一個吻,隨即立刻鬆開手,後退幾步站在門口的位置作著深呼吸,似乎想要平息火氣。
我背對著他不知道他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只聽得幾秒過後他直接退出了衛生間,還順手關上了門。
貞。操暫時脫離危險的我顧不得慶幸,離開脫下褲子解放飽受折磨的膀胱,很快我就再次尷尬起來——這該死的水聲要不要這麼大啊!!!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裝醉呢?!還不如直接喝的兩眼一閉啥事兒也不知道呢,就算做了再怎麼尬到死的事自己也不會記得。咬著牙告訴自己我聽不見我不知道這些都是假的,解決完三急之一,我提上褲子,按下馬桶按鈕,想要思考下一步的策略,但就在這時,廖池推門進來了。
第54章 互飈演技以示敬意
我立刻恢復醉態, 廖池把我拖出衛生間,我趁機向下看了一眼,發現他還硬著, 心裡咯噔一聲, 額頭上滲出冷汗。站在房間的交匯口處廖池猶豫了一下,看向自己臥室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遺憾, 還是把我扶進了書房。
讓我坐在床沿上,他端了杯蜂蜜水過來, 我知道這是用來緩解醉酒後頭疼的症狀的, 於是沒再拒絕, 就著他的手喝了下去。
乖乖喝了一杯蜂蜜水,廖池拉開我運動服拉鏈,幫我脫下上衣外套, 我裡面穿的是件白色短袖圓領T恤,在一片混亂中領口稍微有點歪了,露出小半個肩膀,廖池似乎是呼吸一滯, 隨即他伸出手,開始一寸一寸的撫摸我裸。露出來的皮膚。
我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瞬間全都起來了,就在這時廖池俯身, 低下頭去,一口咬在了上面。
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哥啊你別舔我身上全是汗啊!
似乎聽見了我內心的聲音,廖池在我肩膀上留下一個齒印後沒有又咬又舔,只是嘴唇來回蹭著皮膚, 順著我側頸一路蹭到臉頰,留下一個個輕若鵝羽的吻。
隨後他在我臉上停頓了一下,準確無誤的印上了我的嘴。和他嘴對嘴的那瞬間我是真想跳起來把他踹到一邊去,媽。的,老子現在滿嘴酒氣,有什麼好親的。我扭頭避開他,廖池卻按著我後腦勺不讓我動,對著我可憐的嘴唇咬了幾下後,就要往我嘴裡伸舌頭。
你大爺。我恨得咬牙切齒,又不能立刻起來躲避,要不然之前的隱忍就全都泡湯了。我喉嚨里嗚嚕幾聲,作勢要吐,果然,廖池立刻退開了,他一手輕拍我後背,問道:“想吐?”
我死命咳嗽了幾聲,搖了搖頭,“神志不清”地嘟囔道:“頭疼,想睡……”
“好,這就睡。”他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聲音無比溫柔,坐在我旁邊,一手把我攬在懷裡。杯子早就被他放在了書桌上,廖池鼻尖蹭著我臉頰,說著安撫我情緒的話,拿起我的一隻手,輕輕放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瞬間石化的我:???
來人啊這裡有人耍流氓!!!
同樣身為男人我能感覺到廖池硬的可怕,要是我估計早就受不住脫褲子上去幹了,只不過我是個正人君子,是斷然干不出把人灌醉了騙回家這種事的。在我石化期間,廖池低頭咬住我一邊耳朵,牙齒和舌尖極富技巧地挑。逗著敏感的皮膚,我悶哼一聲,不過這次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被他磨得受不住了。
是你先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義了,我又哼哼了兩聲掩蓋住方才的失控,被廖池按著的手猛然收緊,惡意滿滿地揉搓了幾下。廖池唇角溢出難耐的喘。息,身子兀自繃緊,他稍微用力在我耳垂上咬了一下,接著拿開我依然在為非作歹的手,把我放平躺在床上。
就在我以為他還會幹點什麼的時候,他直接起身,徑直跑去浴室,反手插上了門。耳朵上被舔咬留下的觸感還在,我抬手狠狠揉了一把,讓疼痛取代這不妙的感覺,再次增強自己的聽力。浴室里廖池刻意壓低的喘。息聲變得無比清晰,我睜開眼,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