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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那個藥效果很好,已經快好了。”廖池並不打算停手:“再說了打遊戲又不用胳膊,手指頭動就成。”
“不成。”我作勢要奪他手機,廖池敏捷躲過,同時飛快打出一波騷操作。
“就玩一會兒。真的。”
我嘆了口氣,無奈妥協:“好吧好吧,你注意著點,別再傷著。”
廖池嗯了一聲,我在沙發背後探著身子看他一番操作穩得不行,欣慰地想不愧是我帶出來的人。
最後一波團戰廖池在三殺對面之後被小兵打死,屏幕灰了下去,廖池看著隊友把對面打爆,轉頭看向我:“一起?”
“邀我。”我掏出手機登陸遊戲,在他旁邊坐下,看到孟秦涼也在線,有點意外。
“他也玩遊戲?我還以為向他這種消磨時間的方式就只有去騷聊別人呢。”
“誰管他。”廖池活動著手指:“晚上吃飯的時候就一直捧著手機,不知道在幹嘛。”
我聳了聳肩,兩人又愉快地玩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廖池靠在我身上,打了個哈欠嘟囔道:“困了。”
我可沒忘記今天還有正事兒要干,一聽這話趕忙直起身子,緊張起來:“那,那就去睡覺吧。”
“嗯,睡覺。”廖池重複了一遍,話到他嘴裡立刻變了味道,我心裡猛地一顫,隨即像是被貓撓了一般痒痒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臥室,我從裡面鎖上門,緊張得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廖池脫掉西服外套,放在床頭,向我招了招手。
“看你緊張的。”他笑著扯過我的衣領,仰頭親吻我,我雙手按住他肩膀,盡力去加深這個吻。
親著親著我們倆就滾到床上去了,廖池的技術非常好,分開時我戀戀不捨地舔了舔嘴唇,突然想到在我之前他也這樣親吻過別人。
心裡有種極不美妙的情緒的發酵,我明白那名為嫉妒。
嫉妒那些讓廖池從青澀一點點變成現在這般成熟模樣的人。
想看他什麼都不懂的生澀模樣,被他笨拙的費力安撫。
然而這大概只是一種奢望了,我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現在有點嫉妒你之前的情人了。”
“我沒有過情人。”廖池跨坐在我身上,舔咬著我頸側的皮膚,在上面留下一串紅痕,我攬著他的腰,以防這個不老實的傢伙掉下去,順勢在那裡掐了幾把。
“以前的頂多算是床伴,我還沒來得及有一個情人,你就出現了。”廖池單手一顆顆解開我襯衫的扣子,因為坐在我大腿上,比要我高出來一些。他垂眼看
著我,極為色。情地一點點舔。濕手指。
……
_(:з」∠)_拉燈拉燈。
第81章 興師問罪
第二天醒來時天已大亮, 我皺著眉頭眯著眼睛去摸自己的手機,把鬧鈴關上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過了不到一分鐘, 廖池的手機也響了, 我和他那邊的床頭櫃還隔了老遠,夠了半天都夠不著, 又實在不想動,就把腦袋蒙上, 試圖無視堅持不懈一直響著的鈴聲。
廖池動了動, 他低低□□了一聲, 伸出手一把摸到了我的胸口上:"關鬧鈴。"
我嗯了一聲表示聽見了,一動不動。
"關。"他踹了我一腳。
我無奈地睜開眼睛,坐起來, 兩隻胳膊依舊很酸,但還能勉強抬起來。把廖池手機關上後,我靠在床頭,揉捏著胳膊上酸痛的肌肉, 低聲道:"起來了,今天還要上班。"
廖池微微睜了下眼,接著又閉上, 伸手攬住我的腰,嗓子有些啞:"難受,不想起。"
我聞言立刻緊張地摸了摸他額頭,在確定並沒有發燒後鬆了口氣, 問:"哪兒不舒服"
廖池試探著翻了個身,隨即皺著眉頭倒吸一口涼氣:"腰疼,屁股痛。"
"給你揉揉"我掀開被子,看到廖池身上經過一夜後變得明顯的吻痕,心裡有種奇異的滿足感。把手放到他腰側,我剛剛使了點力氣,他便開始發出吃痛的聲音。
"這麼疼"廖池一向是很能忍痛的,這下連他都受不了可想而知會有多麼難受,我有點懊悔昨晚為了挽回顏面選了那樣的一個姿勢。把靈力匯聚與掌心,我按上廖池腰部,將力量緩緩滲進他身體。溫和的能量漸漸包裹傷痛的肌肉,廖池哼哼了兩聲,終於睜開眼睛。
"幸好今天不用開會。"他看了眼時間,懶懶地趴在床上,任我給他按摩,並指使著我手往其他地方揉揉。
"再給你揉揉這兒"我把手下滑,按上昨晚交。合的那處,廖池身子一顫,抬手在我腹部打了一巴掌:"別亂摸。"
我見那處有些紅腫,指尖按了按穴。口,換來廖池的不滿抗議。尋思著得買點藥給他塗上,我拿過昨晚扔在床邊的襯衫,翻了下見上面沒什麼奇奇怪怪的污漬,便要穿上。
"別穿這個了,去拿衣櫃裡我那件剛熨完的。"廖池艱難地爬起來,手扶著腰呻’吟了一聲:"疼死了。"
"今天別去公司了,反正你是老闆,你說的算。"我從衣櫃裡拿出他的那件衣服穿上,望見地板上已經干成一片的白。濁,無奈扶額,只得先去拖地。
拖完地回到臥室,廖池已經穿上了襯衫,正對著鏡子整理衣領以遮住脖子上的吻。痕,他大腿內側淨是歡·愛過後的痕跡,看得我喉頭一緊,過去從背後抱住他。
"以後不要親得這麼朝上。"試了好久才堪堪遮住側頸的痕跡,廖池無奈拍了拍我的腦袋,我應了一聲,不老實地去摸廖池的胸口,他一把把我的手打掉,開始穿褲子。
洗漱完畢,我進書房提醒一格不要忘記照顧盼盼,一格正坐在床上修煉,估計昨晚聽到了我和廖池並未刻意壓制的聲音,看見我的時候他耳根猛然紅起來,結結巴巴地答應。
廖池腰痛的不行,在玄關處我蹲下身為他穿上鞋,接著兩人一同下樓去。在小區門口的早餐店裡解決完早飯,因為我胳膊還酸得很難用上力氣,便打了輛車去公司。
我沒有直接去自己辦公室,而是跟著廖池,打算先到他辦公室後面的休息室里給他揉揉腰,廖池把鑰匙插進門鎖,擰了一下,發現門已經被打開了。
他疑惑地"嗯"了一聲,按下門把手,“咔噠”一聲輕響後推開門。
越過廖池肩膀,我看到在他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坐了一個男人,男人放鬆靠在椅背上,正背對我們面朝靠著牆壁的書櫃,聽見門開的聲音,他轉過椅子來,金絲邊眼鏡的鏡片上划過一道凌厲的淡紫色反光,沖淡了那雙過分漂亮的桃花眼給人帶來的震撼。
男人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也就四十多歲的模樣,他頭髮一絲不苟地整齊向後梳去,露出明亮的高額頭和那雙濃密的劍眉,極好的中和了過於秀氣的高挺鼻樑和薄唇。見到他的第一眼我覺得十分熟悉,像是在哪裡遇到過。
"白叔?"廖池一開口我便明白了那股熟悉感從何而來,這個男人和白婭楠有七分相像,不過白婭楠到底是姑娘家,眉眼更要柔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