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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一個人不寂寞嗎?要不要特別服務?”方羽一聽,哭笑皆非,“不要!”“啪”的掛了電話,剛想離開,眼珠一轉,又把電話的插頭拔在一邊,輕笑:“看你再來騷擾!呵呵!”
剛在床上坐下,“叩!叩!”又有人敲門,他跳起來,邊開門邊問:“誰啊,來了。”剛拉開門,一個身材高挑濃妝艷抹的短裙女郎就往他身上靠過來,他身子往後一退,一股濃俗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他臉色一正:“小姐,我不要任何服務,你請出去。”
“先生,不要這麼無情嘛……”長相還算不錯的女郎又往他身上靠過來,他又一退,面色一沉:“小姐,請自愛!”這時那女郎已經算是進了屋,媚笑著又向他逼來:“你看我不漂亮嗎?來吧,別裝正經了。”他心頭火起,眼神一變,房間裡氣溫剎時降到了零點,燈光變綠,一種酷殺的陰寒從他身上、眼裡發出,空間象凝固住了般死寂。那女郎如被雷擊,粉臉上剎時沒有了人色,她就覺得仿佛面對著一個惡魔,全身的寒毛倒豎著,她感到空氣中全是死亡的氣息,她想叫,聲帶不聽指揮,想走,雙腿已經沒有知覺,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眼淚不自覺的流著,她覺得眼前的雙眼象是魔眼,那裡全是殺氣,她仿佛已經從那裡看到自己被撕的粉碎血肉模糊的樣子。
“想走了麼?”就在她快要崩潰的前夕,她耳邊傳來救命的信息,她拼命的點頭,其實在方羽眼裡她只是有點頭的樣子罷了,完全不是女郎想像中的那樣有力。方羽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往床前走去:“走的時候帶好門,希望不會再見到你。”房間裡一切恢復原樣,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恢復自由的女郎緊咬著自己塞在嘴裡的拳頭,竭力忍著不驚叫出來,飛快的退了出去,隨著門砰的一聲關上,她的驚呼才歇斯底里的發出,“媽呀~”她完全不顧短裙下的熱流,飛也似的奔了出去。方羽聽到她的腳步迅速遠去,自嘲的搖搖頭,他知道那女郎嚇壞了,被他從兩隻狗在不到半分鐘裡咬死一隻大野貓的一幕里領悟的天道酷殺的布氣術給嚇呆了。那是他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琢磨成的,還是第一次用,而且只用了十分里的半分,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經足夠了,再多用半分膽小的人就會被嚇傻。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失常,用這些去對付一個賣笑的可憐人,是有點過份,今天也許是痛苦的回憶太多了,他為自己找了個理由。長長的吐了口濁氣,他安靜的進入定境。
一陣陰冷中,唐麗君被牆上報時自鳴鐘的鐘聲驚醒,她迷糊著睜開眼睛,已經12點了,老公還沒回來!她覺得屋裡好冷,氣溫在迅速下降,她都冷的有點打寒顫的感覺,緊抱著雙肩,她整個清醒過來,怎麼會這麼冷,現在明明已經五月了呀,天氣熱了好久了,會不會是外面下雨了而家裡的窗戶沒關好?她抬頭一看,窗戶關的好好的呀,她披上床上的羽絨被,走到窗口撩開落地窗簾往外一看,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上,沒下雨啊,怪事,此時她覺得更冷了,哆嗦著她趕忙開了空調,熱開關按下冒出的卻是冷氣,忽然唐麗君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覺得整座樓里寂靜的怕人,房間裡能聽到她上下牙打架的聲音和她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不怕,沒事的,是自己在嚇自己。”她哆嗦著安慰自己,但心裡無名的恐懼越發重了,她想找個人陪著,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裡,她快步衝出房門來到走廊,走廊里的燈發出昏黃的光冷冷的灑在地板上,身上越發的冷,她此時的感覺就象在一個冰窖,目光慌亂的掠過幾扇緊閉著的門,停在嬰兒房的門上:“啊,小雨!”她叫了出來,房間裡現在冷的怕人,她怎麼忘了女兒?她有點瘋狂的衝上去推開女兒的門,一開燈,小女孩安穩的睡在小床上,小臉蛋紅僕僕的睡得真香,她長噓了一口氣,狂跳的心安靜了許多,她軟弱的輕輕靠在關住的門上,任由背上雪白的被子滑落,定了定神,她來到床前替女兒把踢到一邊的小被子蓋好,斜偎在床頭,覺得自己現在就象是神經病,女兒房裡一切正常,她還仔細看了一下掛在床頭的溫度計,24度,也很正常,她對自己剛才的感覺懷疑起來,是不是自己剛睡醒時的錯覺?摸了摸自己還是冰涼的胳膊,她又覺得不象是錯覺,咬了咬牙,她決定出去量一下,拿著取下的溫度計來到門口,手握在把手上她又猶豫起來,她無端的對門外的世界有點害怕。想了想,她把門拉開一條縫,拿著溫度計伸出手去,胳膊馬上就覺得冰涼,咬著牙她在心裡默默數數,等數到心裡預想的一半數時,她覺得伸出的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都凍的麻木了。實在受不了了,她收回手緊緊關住房門,眼看到自己伸出去的半截手變成和上半截完全不同的顏色,慘白慘白的,她忍著心頭的狂跳,用有知覺的左手拿過溫度計一看,差點暈過去:零下二十度。拿回房間的溫度計快速的回伸著溫度指數,清楚的告訴她溫度計的準確性,她呆呆的看著手裡的溫度計,忽然狂叫一聲,象摔咬手的毒蛇一樣把溫度計摔到牆上,“啪”的一聲溫度計斷裂四散,她驚叫著撲到床上把女兒緊緊摟進懷裡,歇斯底里的大叫:“德良,你在那裡?吳姐,吳姐~”叫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