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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上英語課的早自習,英語老師是我們班的班主任,叫李晴,不過,我們常常喊她小李老師。
小李老師與王大嫂長得很像,她又住這學校宿舍,和田家又挨得近,與王大嫂也很是熟絡,對田保國的虐妻行為也很是不忿。擺渡壹下: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如今王大嫂死了,她也有些情緒不佳,一見我和林靜走來,就將我叫住在了講台前面。
“唐瑜,你上次英語是我們班上最低的,若再不抓緊點,你中考怎麼辦”
我知道,小李老師又要開始喋喋不休地訓誡起我了,但我現在沒有絲毫心思卻聽她如何教訓我,我的心思早已飛到了外面,小李老師的心思似乎也飛到了外面,教訓了我一會兒就讓我回到了座位上。
我如蒙大赦地走回到了桌位上,可就這這時,卻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大喊:“棺材裡沒有王大嫂,王大嫂的屍體沒見了”
“屍體沒見了”
我不由得一愣,心裡卻忽然閃現出今早這河面看見的一幕來,又想起了昨晚所遇見的吊死鬼。心想,今早上遇見兩處死人,而且還都是年輕女性,莫非這兩者真的有關聯。
外面已經鬧開了,小李老師也讓我們自己這教室里學習,也忙跑了出去。我們哪有心思上自習,一下課,我和林靜就忙跑到了校門口,親眼看著田家外已經打起來的兩撥人。
王大嫂的娘家人從深山裡趕了來,和田家本族人就在那裡大吵大鬧著,而此時,王大嫂的棺材早已被掀開,我拉著林靜走進來看了看,棺材裡什麼都沒有。
也不知道田保國是什麼時候被人拉了回來,但他依舊是無動於衷,只是毫無表情地說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說自己當時打牌打得很晚,一回來就見王大嫂也就是他的妻子吊這房樑上。
他當時喝了些酒,也沒想太多,很自然地就將王大嫂從房樑上解了下來,然後叫來自己的嬸娘,讓她來替自己安排。
眾人聽此都開始責罵起他來,連小李老師也很是義憤填膺地罵道:“就沒見過這種麻木不仁的人”
“對,也許人家王大嫂根本就不是上吊自殺的,就是被她打死的,我幫王大嫂穿壽衣時,她身上都還有才打的傷痕了,全身都是,慘不忍睹”
“沒準就是這傢伙打死的”
眾口鑠金,許多圍觀群眾這麼一說,漸漸地,連我都開始認為王大嫂是被這田保國打死的了。
這時候,警車來了,警車上面有一高音喇叭,還不停地喊道:
“通知,今日這石峽鄉下灣村小河壩附近發現一無頭屍,該無頭屍是一名年齡這十八歲到二十五歲的年輕女性,身穿粉紅色短裙和黃色上衣,有誰家走失了人口或認識類似的人速到案發地點認識,不要知情不報,也不要包庇隱匿”
聽著,聽著,人群中就有人大喊了起來:“這說的不就是王大嫂沒,王大嫂經常穿的就是那紅色短裙,而且也差不多是這個年齡,王家的人,要不你們去看看吧。”
這眾人的慫恿下,許多人都去了下灣村,也就是我們村的小河壩。
我也很想跟著去看看,但還要上課只能跟著回來。
到了傍晚,田家附近已經沒了人,而且屋也是大大的開著,但屋裡卻顯得很是陰森。
“怎麼,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林靜見我一直在往田家屋子裡瞅,似乎也猜出了我的心思,便悄聲問了我一句,順便還說道:“其實,我今天也覺得這些事情有些古怪,這王大嫂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時候吊死。”
“對呀,偏偏在出現無頭屍的時候吊死,上周我還看見王大嫂這她家門口搓玉米呢,沒見她有半點的不健康啊,再一想到田保國經常打她,人們也就很自然相信這王大嫂很有可能是被他人所殺,不過,我覺得這裡面應該沒這麼簡單”
我說著說著就想起了自己這昨晚的經歷,再回頭一看那田家屋子,卻不驚呆了片刻。
因為這田家屋子和我昨晚所看見吊死鬼的地方幾乎是一模一樣。
同樣是老屋子,同樣是木門,同樣是天井正對著的屋裡房樑上吊有一根繩子。
“哼,這還用想嗎,鐵定跟田保國那傢伙有關係,不過,你說得也對,對了,你不是判官大人嗎,要不你晚上找白無常們查查生死簿,看看最近到底有哪些人陽壽已盡,哪些人陽壽未盡而死於非命”,林靜說道。
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到了晚上再說吧。”
不過,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公安的警報聲,依舊麻木不仁地這隔壁茶樓里打牌的田保國被警察提了出來。
但田保國卻沒有半點伏罪的表現,而是大喊道:“我沒有殺她,是她自己上吊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憑什麼抓我”
“田保國,你安靜點王家人和這附近的許多居民都已作證今天發現的無頭屍就是你妻子王大嫂,且根據村民反映,你有家暴傾向,也是案發前最後一個見過死者的人,所以,我們有權將你列為犯罪嫌疑人”
第23章 今晚去一趟田家屋子
“我沒有殺她我沒有殺他是她自己吊死的”
田保國有過前科,見到警察有種天然的緊張感。如今見警察又來抓他,還將他列為殺人嫌疑犯,他就更加緊張了,不停地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