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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身材和軀幹與那無頭鬼相比,比林靜更相似,同那無頭鬼一樣,似乎也比林靜大了幾歲。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林靜見我冷意十足的看著她,讓她也感到了一絲懼怕,便推搡了我一下。
“沒,沒怎麼,只是覺得這無頭屍竟然與你昨晚穿的衣服一模一樣”,我訕笑道,但也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真正疑惑的東西,畢竟,現在我自己都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若是現在就直接告訴她們,只怕她們也不會相信我。
“是嗎沒想到你觀察的這麼仔細,連我昨天穿的什麼衣服都還記得,不會一直在暗戀我吧”
在經歷了幾次遇鬼事件後,林靜現在的膽子是越發大了,也越來越放得開,見我這樣說,又是在無頭屍旁邊,她不但沒半點害怕反而說起笑來。
“別亂說,誰暗戀你了”,我白了她一眼,就問道:“你知道這無頭屍是誰嗎”
“我哪裡知道,你沒聽見警察剛才在問有誰知道此人,或者誰家有人失蹤沒,很明顯,連警察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而且這人的腦袋都沒見了,我就更加認不出來了”,林靜兩手一攤道。
不過,林靜說著就忙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還捂住了嘴,指著我道:“不會吧,我剛才見你很緊張,難道你就是殺害她的兇手,快說,你這禽獸是將她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要做這種事也是先對你這種沒頭腦的傢伙下手,然後剁成碎片燒掉,哪裡會放這地方”
我本想嚇嚇林靜,結果這林靜不吃我這一套,笑道:“有種你放馬過來”
“別以為我不敢”
“就怕你不敢”
這麼說著說著,我怎麼越來越有種要和林靜真的干出什麼出格之事來的感覺。
不過,就在這時,耗子那胖乎乎的臉盤不知從哪裡擠了進來:“兩位該走了吧,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就這樣,我和林靜還有耗子就離開了河面,往學校走來。不過,我心裡並沒有減少對那無頭鬼和無頭屍以及那吊死鬼的疑慮,而且越走近學校,我的疑慮還越來越重。
等我們一走近學校,正要急忙忙地跑進教室時,卻見往常在學校一帶開小賣部的田保國家搭起了棚子,棚子裡是一大大的靈柩,旁邊有哀樂響起。
但靈柩里沒幾個人在那裡守靈,而且路過的鄰居都有意避開那棚子,牽著小孩一過來急匆匆地抱著孩子離開,似乎這那靈柩前多停留一秒,就會沾染上陰氣似的。
連田保國也沒在,仔細一聽,卻能聽見他正在隔壁茶樓里打麻將,還吆喝道:“等一下,清一色加槓上花,哈哈,通吃”
我定睛看了看那棺材上的人像,卻是往日常見面的王大嫂
這王大嫂就是田保國的妻子,不過這王大嫂很年輕,比她的丈夫田保國小十多歲。
田保國因嗜賭成性所以到了三十歲都沒有娶親,但就在前些年,他卻從大山里花了八萬塊錢買了一如花似玉比他小十多歲的女人回來,娶了做老婆,那個女人就是王大嫂。
王大嫂的確有些土氣,但人長的也俊俏。不過,那田保國卻很不愛惜,這王大嫂沒少挨他的打,幾乎是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可以說,這田保國幾乎成了家庭暴力的典型,為此,社區民警都教育他好幾回。
林靜等女同學更是經常聲討這田保國。
這不,一見王大嫂突然離世,而田保國卻還這打牌,林靜就責備起來:“這個田保國真是一無情無義的人,王大嫂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如今他妻子死了,居然跟個沒事人一般,想想我都氣不過”
“哎,誰說不是呢”,這時候,住在田家附近的我們班同學蕭小穎走了過來,還低聲對我們說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別說出去,這王大嫂並不是病死的,而是上吊死的,她家屋裡現在都還留著那根繩子呢,聽陰陽先生說,要葬了王大嫂後才能取下那繩子,要不然王大嫂就會變成厲鬼,來索命”
“吊死的”
我不由得暗吃一驚,心想這真的也忒巧了吧,難道說,我昨晚所見都是今日所遇之徵兆
第22章 無頭屍就是吊死鬼?
吊死鬼算是人們經常說起的鬼魅之一,也是人們最為畏懼的鬼魅之一。據村裡的老人說,若是遇見吊死鬼,不要去看她,否則她會引誘你像她一樣上吊。
但凡非正常死亡的鬼魅都會產生怨氣,也是最有可能貽害時間的惡鬼怨鬼。因而,才有了負責為他們伸冤解怨以避免他們危害世人的判官。
這吊死鬼就是其中的一種,畢竟沒有一個人會心甘情願的去吊死,會毫無怨言的吊死,只要她不是傻子,就不會以這種方式選擇自殺。
也正因為如此,吊死鬼這生前一般都很痛苦或者有極大的委屈,因而對人們的怨毒也很大,其恐怖之程度不亞於厲鬼。
也難怪,這田家的鄰居會繞著他們家走,畢竟誰也不希望會被吊死鬼盯上。
不過,我倒是不怕,也很想進去瞅瞅,想看看那吊死鬼會不會真的是昨晚自己遇見的那一位。
但就在這時候,預備鈴響了。
我也只好跟著林靜匆忙跑進了教室,一進教室,就忙拿起英語課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