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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活也不是不可能,判官大人您有這樣的權力,但這樣做會違背地府原則,即便是十殿閻羅秦廣王誤勾了您父親的陽壽也都不能隨意讓他復活,何況她還只是個普通人,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讓她復活,但不能長久,最多一個月。”
白無常笑道。
“一個月夠了”我一拍手後就忙道:“王大嫂,你先別傷心,這樣,我讓你先復活,但你只有一個月的陽壽,你必須在一個月內證明給所有世人,你沒有死”
第二天,天剛剛亮,昨夜因夜闖田家屋子而沒有睡好的我剛一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發現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也就是說,自己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
一想到小李老師那副要吃人的樣子,我直接就一個鯉魚打滾,連牙也沒刷、臉也沒洗的就急匆匆地往教室跑去,並暗自準備著接受小李老師那滔滔不絕地訓斥和恨鐵不成鋼的怒火。
但當我衝進教室的那一刻起,我才發現,小李老師沒在,心中有些竊喜,而同學們也沒認真讀書,都在竊竊私語。
我便忙恢復了一股淡然之色,繼續吊兒郎當。
不過,我剛一走進來,坐前排的一位平素與林靜走得也較近的男同學卻朝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解之色。
“華哥”,那男同學話剛說出口就噎了回去,不過,我也沒理會,一坐下來就問著旁邊的林靜:“小李老師呢。”
“還用我說嗎,你這判官大人親自做的事,還不知道”,林靜一邊記著單詞一邊說道。
我做什麼事了不就是讓王大嫂復活了嘛。
還不就是這件事,小李老師今早一起來就看見隔壁的王大嫂在掃院子,嚇得直接暈倒在地,然後住進了醫院。附近的居民也嚇得不輕,有的說她是鬼,還專門請了陰陽先生來看,還有的人說她根本就沒有死,吊死什麼的都是訛傳的。
如同林靜所說,王大嫂一出現,頓時就驚動了所有人,連縣上的公安幹警都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最緊張的還是我們鎮上的派出所所長,因為他就是負責王大嫂一案的,如今被殺者王大嫂還活在人間,這不明擺著打他的臉嗎。
警察和民眾們都不願意相信,但也由不得他們不相信,王大嫂確實還活著,問她身份證號碼,她記得,問她娘家人甚至將她幾年前在福建一起打工的工友請來,她都認得出來。
於是,田保國一案由一件辦案神速、準確無誤的立功案變成了一件冤案。
於是,不知不覺間,人們開始轉變了口吻,說田保國雖然暴躁但也不可能殺自己妻子,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反而開始責罵起警察糊塗,甚至有人說警察還動用了刑訊逼供,還要往上面的紀檢部門告狀呢。
然後,媒體也來了,大肆地開始報導此案,並將此案的影響進一步擴大,為了吸引眼球,甚至吹捧起田保國,說他不過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哪會殺害自己的妻子。
我看著這群事後諸葛,只是笑而不語,法院和公安也自顧不暇,忙不迭地放了田保國,並賠償了他五十萬人民幣。
但田保國在一個月內就輸光了。橫財易散,亘古不變的真理。
第27章 無頭鬼出現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曾經的田家鬼屋不復存在,因為所謂的吊死鬼王大嫂根本就沒有死,於是,之前的事都被當做了謠言。
人們在咒罵傳播謠言者可恥之時,田保國依舊打著他的麻將,王大嫂也依舊被自己的丈夫毆打,儘管在半月後,王大嫂就被檢查出了晚期肝癌,但田保國已經輸光了五十萬賠償金。
於是,王大嫂只得等待死亡。等待死亡的過程是痛苦的,她比吊死還痛苦,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承受折磨。
田保國不知道自己妻子這一次復活並重新面對死亡,是為了他,當然也不知道她妻子有多麼愛他。
不得不承認,這田保國是個麻木無情的人,但似乎還有比田保國更麻木無情的人。
既然王大嫂不是無頭屍,那麼無頭屍肯定寧有其人,也就是說,一定有人殺了人並且殘忍地割掉了那人的頭顱然後拋屍進河中,但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人去過問此事,包括公安。
似乎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結束,派出所所長和幾個負責此案的民警雖也受到了記過處分,但他們都保持了沉默。百姓們更不會關係此事了。
也許他們是這樣想的:反正這事又沒發生在我身上,和我又沒關係,我瞎操什麼心。
小李老師也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教學上,我這種差生自然成了她第一個教學整治對象,為此,我幾乎每天下晚自習都會被她專門教育一節課,連帶林靜也成了她的幫凶,變著法地督促我的學習。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難得在我爺爺死後,還有人關心我,我自然是感激的,也沒有絲毫的逆反心態,也踏踏實實地利用課後時間向林靜請教英語,我最差的就是英語,林靜也誨人不倦,很耐心地教我如何記單詞,如何寫英語作文。
和漂亮女孩子一起學習總是讓人很輕鬆地投入到學習中去,不知不覺,我的學業水平就開始了步步高升的路程,到期末最後一次模擬考的時候,我竟破天荒的考到了全級前一百名。要知道,我之前可是一直穩居在全級八百名,對了,我們年級就只有八百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