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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殺人,我公安部門自會仔細偵查,但現在你作為嫌疑對象必須跟我們走一趟,希望你配合,要不然你就是公然違抗司法秩序,後果十分嚴重”
民警見田保國這樣就大聲警示起來,田保國這才安靜些,老老實實的跟著民警走了。
周圍沒有一個人替他惋惜說情,似乎大家都認為他就是殺害他妻子的兇手。
而且,他不但殺了她妻子,還將他妻子的頭顱都割了下來,可以說此人是一很冷酷殘忍的人。
即便有警察來抓他,他本人又大喊冤枉,說自己沒有殺人,但沒有一個人來為他說清,還大聲叫好,幫著警察腦補這田保國殺人的動機與情節。
我不知道田保國有沒有殺害他的妻子,雖然王大嫂的娘家人已經認出那無頭屍就是王大嫂,但我卻不確信事實就是如此,因為這一切都太巧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件案子辦理得很順利,幾天後,這件驚動七里八鄉的大案似乎就已經塵埃落定,警察已經確定河邊所發現的無頭屍就是王大嫂。擺渡壹下: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聽說,還做了dna鑑定,而兇手就是田保國。
似乎這一切的一切並不複雜,也沒有一家媒體或一人提出質疑,法院也很快對田保國開庭審判,將他判了死緩。
不過,眾人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才剛剛開始,至少我這個冥界判官所要做的事才剛剛開始。
或許林靜說得對,我應該找白無常問問,新近到底有哪些人是陽壽已盡,或是陽壽未盡而非正常死亡。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同學們要好好複習,特別是唐瑜,你既然和林靜是同桌,又是要好的朋友,你就應該向人家林靜同學多學習學習”,小李老師依舊是老生常談,告誡我們要好好複習。
但我和林靜現在都沒心情複習,一下晚自習我們就匆匆忙忙地出了教室,準備去學校外的一空地里,準備召喚出白無常。
可我們一來到教室外面就被幾個人攔住了去路。
這幾個人明顯就是附近鎮上的小混混,但我和林靜素來不怎麼招惹這些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就這今天來堵我的路。
我看了看林靜,林靜卻露出一副很厭惡的樣子,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別理他們,我們走”
“他們誰呀”
我看了看身後,那幾個人小混混跟了過來,同時,一穿著白色西服,蓄著雞窩頭,臉白的像鬼魅一樣的青年叼著跟雪茄菸從一輛本田雅里走了下來。
他那鋥亮的雪白皮鞋往地上一踩,就忙喊道:“林靜,林靜,林靜你在哪兒呀,你華哥我來看你來了。”
“說了你也不認識,這些年,我父親在鎮上認識了不少大老闆,最近一個煤礦老闆的兒子老是纏著我,我跟他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沒想到他糾纏不休,直接帶人來學校堵我。”
“哦,原來如此,不過好像這跟我沒關係”,我故作淡然地回道,但心中卻有些不爽,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聽到有人追林靜時會心情不爽了。不過,我不願意承認我的心態已經在悄然發生變化,所以依舊裝著無所謂的樣子。
林靜有些惱怒地瞪了我一眼:“怎麼沒關係,我說的男朋友就是你”
啊我當時就像腦袋裡起了個焦雷,既驚訝又有一種莫名的狂喜。
不過,就在這時,林靜竟然直接把手伸到了我的手臂里,還坦然地靠在了我肩上。
我當時整個人就都電住了,沒敢動彈,這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了。
中學時代的我還有些懵懂,與林靜的關係也還時常在友情和愛情之間徘徊,也許是從小就太過親密的緣故,在此之前,即便與林靜有肢體接觸,我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緊張過。
那富家少爺打扮的華哥見到我們這樣顯然是生氣了,氣沖沖地就讓他那幾個隨身的小混混包圍了上來,還指著我問道:“你就是林靜的男朋友”
我沒搭理他,或許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搭理他,說是吧,好像我和林靜之間並沒有確認什麼關係。
說不是吧,好像又不是我的風格,至少我辦不到把一個跟自己青梅竹馬的鄰家美少女直接推給別人,那樣顯得也太懦弱了。
“我給你一千塊,你直接滾蛋,要不然你可沒好果子吃,這豐城鎮裡可沒容下你的地”
我依舊沒有搭理他,而是朝後面招了招手:“你們來啦。”
林靜也莞爾一笑:“你們還來得真快。”
“誰來了,啊,到底誰來了,我告訴你,小子,別以為你請了人能把我怎麼樣,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能叫來一車的人來”
這囂張的華哥說著就往後看了看。
不過,他這一看,就直接落荒而逃:“有,有,有鬼”
沒錯,來的正是白無常。有時候,我發覺自己當一個冥界判官還是挺有用的,至少可以輕鬆的趕走一些討厭的人。因為是個人都怕鬼。
白無常依舊是一臉諂笑,但其笑容依舊是可怖若千年厲鬼。
無常依舊是一臉肅穆,但比包公更人畏懼。
“稟判官大人,這裡新近死了人,我們就趕了來,正巧判官大人您也在這附近,就先在你這裡報個備,再去索那兩新鬼也不遲”,白無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