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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日蒂娜來得快去得快,很輕鬆自在地就幫中餐廳店老闆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店老闆很聰明,知道以後自己就有了靠山,當即就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弄了一桌地道的酸菜魚端了出來。
酸菜這東西在國內不罕見,但是在義大利卻絕對是買不到的。很顯然店老闆自己平時都不太捨得這樣的吃法,不過維托里奧卻很歡喜,拿起叉子就狂吃。
“真是非常感謝你和你女朋友的幫助,還是中國人好啊。”店老闆一邊歡喜地笑,一邊把自己珍藏的好東西一股腦兒的搬了出來。
沒一會兒我就吃得肚子有點撐了,維托里奧卻依舊還在胡吃海塞,一盆酸菜魚,幾乎有一大半被她吞進了肚子裡,她一邊吃一邊吐著熱氣,不時問:“這是什麼菜?酸菜?浸泡在罈子里發酵過的蔬菜?哇,這口味真是太獨特了。”
原來這位身材火辣的聖徒竟然還隱藏著吃貨的屬性。我靠在椅背上喘氣,看著她吃就覺得自己也跟著飽了。
等到心滿意足地從中餐廳出來,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維托里奧絲毫沒有美女形象地拍著自己的肚子,不停地喘氣:“哎呀哎呀,真是吃得太飽了,感覺自己的肚子漲漲的,好像懷孕了一樣。”
餵!這樣的比喻真的沒問題嗎?我斜睨了她一眼,隨後果然就看到滿臉堆著笑的店老闆對我豎著大拇指,一臉“你已經為國爭光”的表情。
維托里奧很主動地勾住了我的胳膊,一搖一晃得像是醉鬼一樣,一邊走一邊說道:“啊,吃得太飽了,跟我一起走一走吧,就當是約會好了。”
她身材很高挑,我身高有接近一米八,但跟她站在一起,身高卻幾乎相差無幾,這種身材,絕對是當模特的料。以這女人的豪爽,我覺得她跑去混娛樂圈絕對妥妥的能夠迅速出名。
作為一個以旅遊業為主要產業之一的城市,羅馬的生活節奏很慢!在這裡你經常能夠看到有人悠閒地拿著吉他,站在街邊唱歌,你要是給他扔一個硬幣,人家說不定還會對你吹鬍子瞪眼——因為他不是在賣唱,而是在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歌喉。
即便快到大半夜了,羅馬城依舊燈火通明,路上行人紛紛,獻唱的路邊歌手們大聲地詠嘆著羅馬的繁華與美麗。
我和維托里奧這對組合比較吸引眼球,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維托里奧太漂亮了,她火辣的身材本就給她加分不少,再加上本就不俗的容貌,我們從中餐廳離開還沒走多遠,就已經有好幾個多情的小伙子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義大利人的確挺浪漫,而且相當熱衷於表達自己的感情,在我眼中的軟腳蝦們,似乎也比以往可愛了一些。當然在這些求愛者中,其實也不乏一兩個害群之馬,穿著稀奇古怪的嬉皮士,鼻子耳朵上插著一個又一個金屬圓環……對於這種人,維托里奧同樣表達了極為強烈的不滿和反感。
其實無論在世界哪個國家,小混混都是最受鄙視的一群人,他們高不成低不就,說他們是黑社會吧,他們無法造成黑社會那樣巨大的破壞力,說他們毫無威脅吧,但他們做的很多事情卻又讓人髮指。
就比如說現在,一個小混混在求愛不成之後,試圖展現一下自己可憐的武力。結果我很淡然地一拳頭——砸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然後用更加淡定的笑容,輕輕鬆鬆地把拳頭從牆壁裡面拔出來,好整以暇地吹了吹拳頭上的石灰,對他展示了一下毫髮無傷的手背,他頓時就淡定不能了,用很勉強得笑容恭敬地道:“噢!女士,您的男朋友會中國功夫嗎?他真是太厲害了,希望你們在羅馬城玩得開心。”
說罷帶著自己的同夥一溜煙兒似的跑了,維托里奧抱著肚子哈哈大笑:“我看你這麼淡定,難道是經常這樣做?也是,那位姓付的小姐那麼美麗,肯定會有很多追求者吧。”
她一邊說一邊笑,又抓住我的拳頭仔細打量,很詫異地問我:“你剛才是真的純粹依靠*的力量打破的牆壁?真是太厲害了,即便是在我們聖徒之中也很少有人能夠做到你這樣的程度。”
“不,剛才我所做的只是對靈力的一種變種使用方法而已,在我們陰陽家中,將這種力量稱之為抬頭鬼。”我淡淡地回應著,這份力量的確是我從李承光那裡分離出來,並慢慢掌握的力量。
“好吧好吧,每次說到這個問題,你們東方的道教都是一大堆理論,我暫時不想聽。”維托里奧頓時笑容一收,做了個十分頭疼的表情,“啊,走了一會兒也有點累了,不如我們去聽歌劇吧。”
你這傢伙,剛才應該聽到我說過我對歌劇沒興趣的啊!不等我吐槽,大美女聖徒就已經抱著我的胳膊,生拉硬拽地把我拉進了附近的一家歌劇廳,售票口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能夠清晰地聽到從裡面傳來的讓人昏昏欲睡的詠嘆調。
“尊貴的女士,您的貴賓包房隨時可以使用。”售票員只是拿維托里奧掏出來的卡片隨意刷了刷,就讓人把我們引進了通道。
服務員一邊帶路,一邊介紹道:“最近我們正在進行巡迴演出的是新排的歌劇《羅馬的鐘》,非常受歡迎,相信尊貴的女士和先生一定能夠得到最高的體驗。”
不幾句話,我們就進了包房,服務員端上一應瓜果點心,維托里奧則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抱著我的胳膊,用最為嫵媚的聲音微笑道:“親愛的,今天晚上我可不會讓你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