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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製作的藥劑,我是知道的,它有好處,同樣擁有著壞處,副作用非常的大。”
他的語氣陡然一變,完全不像是一個瘋子,而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但是她眼中遮掩不住的狂熱,葛譽風卻毫不動搖,“我必須得到!”
瘋子轉過身拿著他最心愛的針筒,注射那些五顏六色的液體注射進那個男孩的體內,那個男孩已經昏迷了,但卻因為這劇烈的疼痛導致身體劇烈的顫動著。
看著這驚心觸目的一幕,那個瘋子的動作越來越快,對於這種血液的實驗感到非常的狂熱,葛譽風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從他口中,已經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了,轉身就要離開,不能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瘋子突然用一種很跳躍的聲音說道,“嘿嘿,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呢,我最喜歡做實驗了,嘿嘿——”
葛譽風踏出門的那一刻停下,一秒鐘之後繼續往外走,邁著步子,腦中卻閃著他的那一句話,人最重要的,那個人最重要的是母親,最重要的東西,會放在......
葛譽風眼神凌厲,他知道了!
葛譽風通過周曉的意念傳音告訴他們,他知道那個地方,希望他們能做掩護。
葛譽風從小就在問,他的母親呢?終於有一天偷偷跟著那個男人到了一個偏僻安靜卻美麗的地方,葛譽風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第二百零七章 艱難的戰鬥(二)
葛譽風撩開窗簾,這個地方很安靜,很難被發現,葛譽風進去,撩開窗簾,看到床上那個一直安靜躺著的從未睜開眼的那個,美麗年輕的女人,就是他的母親,那個男人最心愛的妻子,所以不會讓任何人到這裡來,這是他們的家。
葛譽風放慢腳步,沉穩的輕健的走進房間,走到那張床邊,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的母親,在心裡積壓了很多的話 ,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張了張嘴唇卻吐不出一句話。
最後沉吟道,“母親,我有了我這一生摯愛的人,您一定也很喜歡的。”葛譽風說著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最後露出釋然疏鬆的笑容,很淡很淡,卻暖了這一室溫馨。
葛譽風掩下臉上略微明顯的笑,開始慢慢翻找起來,這個地方的布置是夜瀚承親自布置的,有人闖入這裡他也能憑著空氣中的能量波動而發覺,夜瀚承眸光凜冽,瞬間移動到房外。
“你在做什麼!”
剛要踏進屋子,冷灝就伸手擋住,周曉也利用意念力迫使將周圍蒼盛的大樹連根拔起,夜瀚承臉色陡然沉下,一掌還不留情的打過去,周曉被打飛了好幾米,夜瀚承全身散發著震駭人的強大氣息,雙眸全部被墨水浸黑,非常的可怕。
冷灝站在原地根本動彈不了。
葛譽風沒有慌亂,站在屋子裡看著進來的人,“你在這兒做什麼!”竟然打擾到雪兒!
葛譽風很淡定很冷靜的說道。“想和母親說幾句話。”
夜瀚承眼裡的冰寒融化了些許,“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別找了。三色血是不會給你的。”
葛譽風絲毫不退,“我必須得到!”
“難道你不想讓你的媽媽甦醒過來?”心裡很大的怒火想要迸發出來,但不想吵到雪兒的憩休,只得壓低嗓音沉聲說道。
葛譽風眼睛飛速的眨了一下,“她已經去世了”
“啪!”一掌揮在他的臉上,非常重。
葛譽風的臉微微側著,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媽媽早就過世了,一定要犧牲那麼多人的性命犯下更大的過錯嗎!”夜瀚承的手迅速地又打過來,葛譽風飛快的閃開繼續道。“當年若不是你研究那些物質,怎麼會讓母親受傷!”
夜瀚承氣得臉色發黑,“你這個逆子!”
夜瀚承將葛譽風轟出門外,要打也不能在這兒!
“不好。出事了!”徐凡看著一閃而逝就變得空白的畫面說道。
夜菲菲連忙站起來。捂著心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會出事,閆輝早在那畫面出現,看到周曉倒在地上的一瞬間,剎那就閃了出去。
夜月沁也準備去,夜菲菲阻止到,“不行。你要留下,我自己去。她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深深的鄭重的眼神看著酒保德依,然後轉身堅決地離開。
凌煙、夜月沁和徐凡三人在這空蕩蕩的別墅里,瀰漫著擔憂不安、沉重的氣息。
徐凡慢吞吞的說道,“希望他們都能平安的回來。”
“嗯。”夜月沁咬緊牙關,她只能默默的等待著。
回頭看著酒保德依,“儘快吧。”
凌煙走上樓說道,“需要我幫忙嗎?”
“這裡必須要留下一個人好接應。”夜月沁眼珠迅速轉了幾圈,“酒保德依你不能留下,徐凡”
“不行,葛譽風不在,我必須要保護好穆舒磬。”
夜月沁咬著嘴唇,“那我留下!”胡斐不能一個人留著。
凌煙輕聲說道,“你放心,在這件事我多少能幫上忙,也不能放寬心,我一定會把你的那份做好。”
酒保德依和凌煙先下樓,徐凡拉著夜月沁的手說道,“我會儘快回來。”
夜月沁柔柔的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