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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爾比洛先生也與你們同行嗎?”
“不!他得為我守家呀!”
侯爵說完話,心中仍回味著7月3日約會的事,他說:
“我想冒昧地問一句,7月3日那天你到底要告訴我們什麼事?先透露一點眉目
好嗎?省得我們在旅遊時,心裡卻因時時牽掛這件事而掃興!”
“十分有理,只是這件事現在我還沒搞明白呢!
“我只能對你說,這些年我一直私下裡調查15年前發生在古城中的兇殺案,我
買下古城也是為此。
“我想破譯這個未解之謎,查清真相。但是,現在仍然一點眉目也沒有,雲山
霧罩的。但是我絕不會半途而廢的。我認為如果在古城裡堅持調查下去,四個星期
後一定會找到線索的。
“因此,我才與你約定在7月3日會面,將真相告知你。”
“原來是這樣!勞烏路先生,太感謝了!祝你調查進行得順利,我們後會有期!”
侯爵說完,便站起來與羅賓告辭。
“當,當,當、當……”
大廳的鐘敲了10次。
已經是半夜時分了,古城的夜是那樣寂靜幽深。
“晚安!”
侯爵正想走開時,忽而又微笑著對羅賓說道:
“今夜,要暫借你的別墅一用了。”
“不!請不必客氣!請你仍去你的臥室里睡覺,艾特瓦小姐也一樣,我想你一
定貪戀這個地方!”
“謝謝,打擾了!”
羅賓送走侯爵父女二人,穩穩地坐在屬於自己的長椅上。忽然他不安地站起來
四下打探著。
“啊,外邊還有刑警。”
羅賓也是肉體凡胎,有時也會因大意而深感不安。
古城的院子的每一個角落裡都遍布了刑警,他們都是為尋找金髮女子格蘿拉來
的。
一旦他們發現侯爵父女離開,一定人窮追不捨。
“啊,太危險了!”
羅賓嚇出一身汗來。他立即來到院子裡,一邊尋覓探長,一邊呼喚他。不一會
兒只見他從樹後轉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勞烏路先生!有何貴幹?”
探長低聲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今天我買下古城了。”
“我知道了。拍賣會完了之後,我聽人聊起價格高得不像話,還說買古城的人
一定有毛病哪!你真的買了?”
“不錯!我近來撈了一筆錢,我覺得自己一輩子也沒住過這麼寬敞的房子,心
想過過癮也未嘗不可。
“我今天想與大家干一杯慶賀一下!”
“謝謝你,但我們身負重任哪!”
“我明白。但是侯爵父女暫時還走不了。他們的生活鋪張豪奢,需要處置的家
具數不勝數,至少也要收拾三五天,才能弄出頭緒來,到那時他們才可以遷走啊!
“他還告訴我明天開始收拾,今天要早些睡覺,所以這會兒只有我與管家二人。
“請你帶上同事來,不用擔心侯爵。”
簡米思探長聞聽此言,興高采烈地走了出去。
羅賓馬上吩咐艾那準備宴會款待他們。宴會一直進行到12點鐘,刑警們早已經
醉得不省人事了。
原來,羅賓在酒水裡做了文章,他所放入的安眠藥足夠讓他們一個勁兒睡到天
亮的,或許到時還醒不了哪!
在這期間,羅賓打電話給博爾特河岸的寓所。
古爾比洛聽了電話。
“餵?古爾比洛嗎?侯爵父女在今天中午以前會返回你那裡。他們準備明天出
發去南部遊玩。另外,三五天中,簡米思探長也會去找你,以便打探侯爵的下落。
屆時,你一定要說侯爵去了北部,要三個星期才回得來。如果他刨根問底,追查具
體去向,你告訴他說侯爵只提及了諾曼第周圍的風景區,明白了嗎?”
“明白,老大!”
次日一早,侯爵父女穿著輕便的衣裝,隨身攜帶一隻皮箱與一隻手提包來與羅
賓告別。之後,便開著私家車上路了。
羅賓關上空空的車房門,又上了鎖。
12點鐘,刑警們終於甦醒了。
也許他們以為自己喝醉了,便一個個滿面愧色地走了。
“哈哈!你們幾個傢伙睡得像死人一樣,根本不知道這段時間裡出了什麼大事。
他們發現鎖著的車房,一定誤以為侯爵還在,他們會接著監視下去的。
“看他們那副傻樣兒,太可笑了!”
當羅賓正為自己的妙計而暗自竊喜時,有個人卻悄悄進門來了。
“啊?你……”
羅賓驚詫萬分地站起身來,因為門外來人正是艾特瓦。
“你怎麼又返回了,艾特瓦小姐!”
“我不叫艾特瓦!”
“你說什麼?難道你是格蘿拉小姐?”
少女點頭,肯定了羅賓的話。
“你是金髮少女格蘿拉,艾特瓦是另一個不同的女子。但是,你們倆看上去仿
佛一母同胞的姐妹,而且你那天不是對我說你不知道格蘿拉這個人嗎?這究竟是怎
麼回事?”
“我願意坦白一切。”
“上一回,我如何問你,你都閉口不言,還半夜三更潛入民宅哪!”
“抱歉!是我不對!這一回我願意把實情講出來。”
“你指的“實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