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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巴巴繼續按摩著,“你有把握……這次我們能化險為夷?”
魏忠賢笑笑,“人證、物證俱全,再加上你我皇上最親信的人的指控,會萬無一失的。”想起什麼,“到時你就邊給皇上按摩,我邊匯報。我現在知道了皇上為什麼會這麼離不開你……夫人,要不了多久這天下就是我們的了。”一時性起,一下撕開客巴巴的衣服,客巴巴雪白、豐盈的身子暴露在魏忠賢眼前。他輕輕地撫摸著。客巴巴儘管已三十八歲了,可是她保養得很好,皮膚摸起來細膩光滑,特別是她的兩隻□□房挺拔飽滿,象是沒生過孩子的少女一樣沉甸甸地聳立在胸前。
此時,客巴巴內心的□□越燒越旺,她呼吸急促起來,她把兩個碩大的□□輕輕頂著魏忠賢的臉,上下起伏地摩擦著。與此同時,客巴巴的手腳也不客氣地伸進魏忠賢的衣內,摸索著。
魏忠賢的心頭火被一下子點燃,他一把用雙手抓住客巴巴碩大的□□,貪婪地吸吮著,口中喃喃地,“哀家最喜歡你這對大□□了,知道為什麼嗎?”
客巴巴喘著粗氣地,“因為它們長得豐滿漂亮,男人沒有不著迷的。”
魏忠賢,“不對,哀家喜歡它們是因為它們從小就受到皇上的寵愛,皇上能寵愛和享受的東西,哀家現在一樣能占有。過不了多久,皇上的江山也要歸哀家所有,哈,哈……”魏忠賢變得瘋狂起來,越吮越用力,最後乾脆用牙狠狠地咬起來。
客巴巴起先還是享受,到後來柔嫩的皮膚被魏忠賢啄得生疼生疼,但她竭力忍耐著。皇上吃奶時也會瘋狂地咬她,可是那是皇上,你魏忠賢算什麼東西?客巴巴終於疼得受不了了,大叫著想推開他,“放手,疼啊……放手。”
可是魏忠賢似乎越咬越起勁,這不能怪他不尊重情人兼恩人。因為這些年他一直與府里養的女人睡覺,到性起時看到女人在他身下貪婪渴望的樣子,就想到自己已是被閹掉的廢人,立刻就會火冒三丈地對女人又咬又掐。這幾乎成了他與女人在一起的習慣,今天只不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啪”一聲,客巴巴給了魏忠賢一耳光。魏忠賢這才從迷亂中醒來。
客巴巴惱怒地,“魏忠賢,你過去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變成畜生了?”
魏忠賢又羞又惱,有些尷尬地,“夫人……對不起……我一時把你……這麼多年沒跟夫人親熱了,有些不習慣了……”
客巴巴臉色立刻變得和緩起來,“忠賢,這……沒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只是你別忘了你有今天,是誰在幫你。”
魏忠賢陪著笑,“夫人對哀家的恩情,哀家一輩子都不會忘。”
就在這令魏忠賢尷尬難堪之際,門外客光先敲門,“千歲爺,田大人和我有重要事情稟報。”
魏忠賢一下子被解了圍,他邊穿衣服邊下床,口裡歉意地,“夫人,今天哀家多有得罪了,等過了這一段,哀家一定向你好好賠罪。”上前撫摸了一下客巴巴的臉。
客巴巴臉上堆著笑,“忠賢,你言重了。我說過,你別放在心上。快去吧,除掉信王才是當務之急!”可是等魏忠賢一離去,望著□□上的大片咬痕,客巴巴身體的疼和心裡的疼,一下子變得清晰深刻起來。
客巴巴,“……”朝廷上下誰都知道魏忠賢的勢力如日中天,失去了他的庇護,自己很快就會一無所有,甚至如果惹怒了這位千歲爺,也許明天東廠的殺手就會製造一起“意外”的事故。沒辦法,為了自己好,只有忍。想到這兒,客巴巴眼裡流出了一串苦澀的淚珠。
魏忠賢接過田爾耕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為了便於談事,客光先事先支走了傭人,屋裡只有他們三個人。
魏忠賢吹著茶水表面的浮葉,“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田爾耕怕客光先搶先,忙回答說,“孩兒審過羅雲鵬了,他一口咬定是公文忘在宮裡了回來取,偶然碰見皇上遇刺……”
魏忠賢冷笑一下,“撞到‘天糊’了,羅雲鵬有這麼好運氣嗎?騙三歲小孩呢!”
客光先接著他的話碴,“千歲爺說得對,在下和田大人也不相信羅百戶的話,所以我們派人秘密地搜查了他的家,發現他與許多江湖上的武林好手來往密切,這裡有他們往來的書信為證。”拿出一疊書信遞上去。
魏忠賢翻開看著,“……”
田爾耕補充道,“千歲爺,孩兒想起了,羅百戶身邊的麒麟雙鞭就是他從江湖上招募進錦衣衛的。所以,孩兒與客千戶分析了一下認為破壞千歲爺計劃的黑衣人,很可能就是羅百戶在江湖上的同夥,他們裡應外合壞了千歲爺的大計。”
魏忠賢沉思地,“哦……”
客光先,“千歲爺,袁師爺檢驗過現場,他的結論也可以證明這點。”
魏忠賢,“袁師爺在什麼地方?”
客光先,“就等在外面。”
魏忠賢站起身,“快請。”
田爾耕拉開門沖花園裡的一個身影喊道,“袁師爺,千歲爺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