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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從皮膚里往外透血。紅光範圍大,我身上的血珠子全部毫無例外的朝著那畜生飛去。
陳三看著我說:“你進來會死的。”
我說:“你不會死嗎?”
陳三說,就算我會死,也沒有你這般容易死,你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能消弭著紅光嗎?你不能,我卻可以,你現在出去,還可以活的。
可以活嗎?我問道,我心裡有些疑惑。
我問說:“這畜生就單純的是龍脈嗎?”
陳三說:“你看你身上的血,你身上的血去哪裡了?”
我不用看,我自己知道,我身上的血全部往畜生身上飛去,而其我猜測他應該喜歡我身上的血。
祭祀龍脈的時候,需要一些比較適合的鮮血,那麼無疑你就是最適合的鮮血。
陳三說著,情緒似乎變的激烈起來了,他說:“三寧,你到現在還沒有清楚的認識自己嗎?”
我被陳三這話說的愣住了,你能想像此時我的嗎?此時我連髮根都在出血,鮮血蔓延著,滴落,但是地面卻滴血不沾。
這紅光像是在將我的限制了,我走路都變的緩慢起來。
我抬頭望了一眼,陳三說著話,清楚的認識自己,什麼是清楚的認識自己?我是三寧,我是白眼之人。
千年以來的白眼之人全部叫三寧。
三寧就是白眼之人的稱呼,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
我對陳三說:“白眼之人的命就該如此嗎?”
“如何?”
“我願活可是我能活嗎?我想死,我想千萬人要我命吧。”
陳三聽到我這句話沉默下來,我們倆在這紅光之之中都很慘,這紅色的月光,讓我們遍體凌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是舍利嗎?
我和陳三遍體凌傷,紅色的月光里,我和陳三對視了一眼,陳三的眼睛裡藏著堅決,而我也是如此。
那畜生站在樹根之下,靠著樹根沒有動作。
陳三說我沒有清楚的認識自己。就算我清楚的認識了自己如何,又能怎麼樣。
我再次對陳三說:“這東西單純的就是龍脈嗎?”
陳三說:“抓住就知道了。”陳三嘴角忽然咧開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來。陳三話落後,就加快步子了。
我自然也沒有落下,很快的反應過來,也跑了過去。
這紅光雖然讓我們產生了劇烈的疼痛,但是我們都強忍下來了。
我本來和陳三並行著,見到陳三忽然加快了的步子朝前走去我,我也緊跟著上去了。
我身上的血像是化成了霧氣,然後再次凝結朝著那小畜生飛去。
小畜生見到我們來了,也立即有了反應,然後就朝著樹根上面爬去,我原本以為陳三會跟著爬,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陳三對著樹根就猛烈的砸起來了。
開始我認為這是無用功,因為我身上的靈魂已經形成了一個梯子,我朝上而去。可是隨著陳三的每砸一次樹根,那畜生就往下掉落一點。
陳三像是瘋了一般的砸樹根,終於,那畜生再次發出一聲咆哮的聲音。
聲音震耳欲聾,我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耳朵一下。
不過我很快的就伸手抓去,這麼一抓就抓空。
陳三還在砸,而那畜生繼續往上爬去,只是爬的沒那麼順溜。不時的往下掉落,但是相比我來說,它依舊是很靈活的。
我似乎還看見陳三手上見血了。可是陳三卻還在砸著。在這紅色的月光里,我們都很難受。
直到陳三大叫一聲砸了一拳,我自己在上頭都感覺到了這樹根在晃動一般。
小畜生也像是終於撐不住了,不斷的往下落著,最後沒踩穩,就往下掉落,陳三直接伸手將它給抱住了。
抱住之後。陳三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將那畜生往地上摔去,這麼一摔,那畜生就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而那團光火也晃動了幾下。
我注意到了那團光火,所謂的靈魂種子就只是靈魂種子嗎?而陳三為什麼摔那龍脈呢?陳三反覆的摔,連續的摔了好幾回。
我看到陳三眼睛都紅了,那畜生被摔的也不反抗。最後都吐血。
可是陳三還不放過它,約莫兩三分鐘過後,那畜生終於不動彈了,陳三大汗淋漓。可是他卻還不停手。
我已經落到了地面了。
那畜生被摔的地面都是血,我心想陳三對這畜生有這麼恨嗎?不過我很快的就明白了過來了。
陳三不是恨,陳三是在那一樣東西。
因為很快的我就看到那畜生嘴裡吐出了一樣東西。像是舍利一樣東西,不過卻是血紅色的。
陳三看到這血紅色的東西眼睛就開始放光了。
可是陳三還沒動手,那顆血紅色的東西就自己動起來了。陳三很快的就抓去,可是還是慢了一步,那顆紅色的東西很快就跑來了。
可也就是這會,一個金色“赦”字朝著這裡壓來,直接將紅色的東西給壓住了。
陳三大口的喘著粗氣將那紅色的東西給抓住了。土鳥縱亡。
然後我就看見這紅色的月光慢慢地散去了,收攏,最後消失在樹根的頂部,我瞬時的就感覺痛感慢慢地消失了。
王威喊道:“三寧,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其實我也不知道剛才那是什麼東西,我問陳三那是單純的龍脈嗎?可是當時陳三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