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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威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裡的神色很是複雜。突然他說了一句:“三寧,謝謝你。”
我說,媽的,別矯情了,天都快亮了,再不走,你就要魂飛湮滅了。
王威也不矯情了,然後就離開了。
醫院值班的護士此時正在睡覺,還沒醒來,我和張胖子他們也出了醫院。張胖子因為本來就沒什麼事,直接和尖尖回家了。
我一個人在外面走了幾步,然後看到一個賣墨鏡的,於是就給自己買了一副墨鏡帶上。我滿腦子都是我現在的眼睛的問題。
我嘆了口氣,心想當時那個人到底想和我說什麼,哎,晃了下腦袋。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今天張胖子沒來上班。
我自己帶著一副墨鏡上班,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同事異樣的目光和調侃了,然後自己去衛生間照了鏡子,發現沒什麼不妥,就將墨鏡給取下來了。
渾噩的上了一天班後,下班後已經到了晚上。
走路去坐公交車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虛空中多了幾道遊魂,它們如同透明物質一般漂浮著。
可兒說這種遊魂不會傷害人,所以我就徑直的走了過去。
下了公交車後,剛拿鑰匙開門,就聞見了一陣香味。
然後我就看見可兒偷偷摸摸的朝我走來,臉上掛著惡作劇的笑容,她以為我看不見她,其實我都看見了。
我只是不說而已。
可兒笑的很甜,然後忽然又有些害羞,之後直接朝我的臉頰親了過後,親了過後,可兒一雙手摸著自己的心臟位置,一副萌萌噠的樣子。
我只是假裝的摸了摸臉頰,兀自呢喃了一句,怎麼有點涼。
第四十章 眼淚和鮮血 謝謝大家等待。
然後聽見可兒笑出聲來了,身體慢慢地從虛空顯現出來了,她捧腹大笑,又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雙手靠背,墊著腳尖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來,她說:“相公,什麼有點涼?”她一副聰明的樣子問道。
不過看在我的眼裡,卻是傻兮兮模樣,我什麼都看見了,但是我也不拆穿。
可兒急匆匆的拉著我要我嘗嘗她的手藝。
我坐下嘗了可兒做的菜,說實在的味道不錯,不過我卻感慨萬千,在外面闖蕩也有些時月了,一直一個人上下班,每天回來路邊攤上隨便買一點就算填飽了肚子。
現在忽然一下子吃到這麼些菜,雖然說不上多麼豐富,但是也足以讓我這樣生活的人,感覺“熱淚盈眶”。
我有些失神,可兒叫了我一聲相公。
說實在對於我這個現代人來說,聽到相公兩個字實在不習慣,不過只要可兒喜歡,我也就沒什麼意見。
吃飯過後,可兒收拾了一下碗筷。
然後可兒走到我面前,忽然一下臉紅都像能擠出水來一般,只聽可兒說:“相公,該寬衣了。”
我:“……”我還是有些不適應。
我洗澡過後,發現可兒正側臥在床上,我的眼睛能看見鬼,可是看到鬼後,好像發現接觸到鬼的時候,好像和常人無異。
我不知道這是可兒故意讓我有這樣的感受,還是我那雙眼睛改變了什麼。
那口木箱子一直放在我的床頭邊。
但是可兒現在的模樣實在誘人,對於我這種單身二十幾年的單身狗來說,我看的眼珠子都忘記轉動了。
可兒發現我站在旁邊,用嬌嗔的語氣喊我道:“相公,過來,過來嘛……”
我終於把持不住了,猴急了就上了床。
可是等我上了床後,剛壓在可兒的身上,可兒卻突然雙手捧著我的臉,一雙眼睛看著我的眼睛。
此時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眼睛有異樣了,也認真的看著可兒。
時間停頓了幾秒,可兒問我:“相公,你喜歡我嗎?”
我呼吸已經變的急促起來,說喜歡。可兒聽我說完,忽然嘻嘻一笑,然後就吻了上來……
過後,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我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到了那口木箱子上。
我忽然問可兒說:“奶奶,留給我的這口木箱子裡面到底有什麼?你當初死活都不讓我打開。”
可兒說:“裡面是我的嫁衣,那天晚上你不是穿過了嗎?”可兒說著笑出聲來了。
我感覺有些尷尬。
可是就一件嫁衣嗎?我覺得沒那麼簡單,當初王威和張德新可都叫我將這口箱子埋在城東破廟。
這口箱子絕對不會像是可兒說的那邊簡單。
於是我追問可兒,可兒卻說:“相公,你還要嗎?”
我:“……”我心裡的旁白是,那還等什麼,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關於那口木箱子以後再問也不遲。
雲雨之後,我就慢慢地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起床卻發現可兒不見了,我起床準備上班,可是剛下了樓梯,就被一個年歲看起來在三十歲樣子的人給攔住了。他一張臉煞白煞白的,甚至在大白天,看起來有些瘮人。
我問:“我們認識嗎?”
“三寧,是我啊。”
我好奇的看了這人一眼,根本就沒認出來,現在社會上的騙子太多了,阿貓阿狗隨時衝出來說是你遠房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