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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太久沒回家了,父母恐怕都很惦記我吧。
疲憊的身體緩慢的移動著,身上單薄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
太陽漸漸地升起,暖洋洋的日光披在了我的身上。
“天都亮了。”
我自語道。
回飯店應該怎麼辦呢?阿寬會放過我麼?他還會繼續殺我麼?
想到阿寬那猙獰的面孔,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同時我下定決心,今天回飯店收拾東西,然後就回家,大不了換個地方工作。
陽光似乎是清楚了我心中的陰霾,所有的委屈在昨天的眼淚之中早已經宣洩了出去。
但是我整個人似乎都發生了一種蛻變,蛻變在哪裡,我也說不清楚。
回想起那曾經家的溫暖,想起父母對我的好,嘴角忍不住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當我想到與父母的爭吵之後,又忍不住陷入了深深地自責。
心中百感交集,天氣漸漸已經熱了起來,我卻絲毫感覺不到。
看著太陽越來越大,已經從這邊到了另一邊,我知道,已經快要下午了。
此時的我也已經接近了飯店,兩條腿如同灌了鉛一樣,連我自己都想像不到,這麼遠的路程,我竟然就這樣走回來了。
滿頭大汗,幾近虛脫的走到飯店門口,卻看見門口停著幾輛警車,警燈不斷地閃爍著。
“這他媽是誰犯事了?難不成是有逃犯來吃飯了?膽真大。”
我嘀咕了一聲,徑直向著飯店走去。
誰知這時候,一個年輕的警察突然攔住了我的去路:“閆寒?”
警察問我。
我微微一愣,木訥的點了點頭。
怎麼回事?這些警察是找我的?
難不成是昨晚的事情被發現了?不對啊,沒道理這麼快的。
“李隊長,閆寒回來了。”
年輕的警察說著,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
被稱作李隊長的人,也很年輕,看起來二十八九歲的樣子,長著一張國字臉,看起來正氣凌然,倒也英俊。
“閆寒是吧,你認識陳寬麼?”李隊長淡淡的問道。
陳寬?這個名字聽著好耳熟啊。
隨機我想起,阿寬的大名就叫陳寬。
“認識啊……”
我更加心虛了,跟阿寬有關係,搞不好這件事情真的暴露了……
“他死了。”李隊長語出驚人。
我瞪大了眼鏡,不可思議的問道:
“什麼?死了?怎麼可能?他是怎麼死的?”
“我們在阿寬的車上找到了這個。”
李隊長說著,拿出了飯店的工牌,上面有我的名字和飯店的名字。
這一定是昨天在阿寬車上的時候,太緊張掉出來的。
“你昨天晚上跟阿寬在一起麼?”李隊長問道。
“沒有。”我搖頭道。
這時候說跟他在一起,那才叫找死呢。
第五章 監獄見鬼
“那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做個調查。”李隊長淡然道。
隨即,身後的小警察已經架起了我的胳膊。
“警官,我都說了我沒有跟他在一起。”
我不甘心的道。
“有些問題需要跟你了解一下,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隊長說著,徑直坐上了車,身後的小警察將我也帶到了車上。
完了完了完了……
我心中忐忑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警車七拐八拐,轉眼之間,已經到了警局。
我被帶到了審訊室,坐在了那巨大的鐵椅子上面。
與此同時,一根橫樑架在了我的腰間,因為凳子和地面時固定的,此時我已經站不起來了。
李隊長坐在了我的對面,問道:
“你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
“酒吧。”
“去酒吧玩了一夜?”
“嗯。”
之所以說酒吧,是因為酒吧是比較好的理由。
不管是旅店還是網吧都需要登記或者身份證,很容易發現我沒有去過。
一夜未歸,我總不能說我去嫖娼了吧。
“什麼酒吧?”
“帝豪。”
“你最後一次見到阿寬是什麼時候?”
“昨天中午。”
……
李隊長連續問了我好幾個問題,我都回答的半真半假。
這時候,李隊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完電話之後,李隊長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你沒說實話,我們在阿寬車門上找到的指紋和你的完全吻合,你昨天晚上,一定和阿寬在一起。”
我的心頓時停了一下,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這些傢伙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了我的指紋。
“我……我……”
不知道怎麼繼續我的謊言,我只能支支吾吾了起來。
“說實話!”
李隊長一拍桌子,一張正氣的臉不怒而威,一雙眼睛似乎能夠看穿我的內心。
我被嚇的激靈一下,低著頭:“我說了你們恐怕也不會相信的。”
“說。”李隊長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