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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兩口之後,我才看到,給我送飯的人,竟然是王師傅。
這個我恨不得掐死他的老不死!
我冷冷的盯著他,無盡的怒意從雙目之中流露出來。
王師傅笑了笑:
“先吃飯,吃完了,我跟你解釋一切。”
我實在太餓了,現在有吃的上門,我本著不吃白不吃的心態,瞪了王師傅一眼,繼續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王師傅看著我將碗裡的飯吃完,我也盯著王師傅,兩人救救無言。
“你為什麼害我?”
終於,我打破了寂靜,冷冷的問道。
王師傅卻沒有回答我,而是看著我的臉,自語道:“果然又發生了變化。”
一邊說話,一邊搖頭,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著他這裝神弄鬼的樣子,我心中怨念更深,剛吃了一碗飯,體力也恢復了一些,強行站了起來,一拳向著王師傅砸去。
誰知王師傅的身手可真不是蓋的,輕輕一閃,就躲過了我的一拳。
隨機王師傅的肩膀直接撞在了我的胸口上,將我震了出去,後退兩步。
“年輕人,火氣別那麼大,對身體不好。”
王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到底為什麼?難道是龍哥派你來的?”
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一個理由了。
王師傅笑著搖頭:
“我並沒有害你,相反,我是在救你。”
聽到他這話,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幾乎是咆哮的道:“你這叫救我?把我弄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也能叫救我?”
要不是我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他,我早就過去把他撕個稀巴爛。
“你若是願意的話,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
王師傅說著,首先做到了床上。
我沒有說話,只是瞪著他,坐到了對面的地上。
“先給我看看你的手好麼?”王師傅道。
這王師傅,上次來的時候,就看了我的手,而這一次,又提出了同樣的要求。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麼花樣,沒好氣的將手伸了出去。
王師傅在我的手上比劃了兩下,驚嘆道:
“竟然會有這種事。”
“到底咋回事,你能不能別賣關子了,有話就說,沒事就滾,老子要睡覺了。”
這王師傅把我害成這幅德行,我沒辦法對他心平氣和。
“你看看自己的手掌。”王師傅道。
我抬起手看了一眼:
“手掌怎麼了?不大不小,剛剛好,等老子變成鬼了,說不定就用這雙手把你掐死。”
“你可答應我要心平氣和的談談的。”
王師傅笑道。
而後沒等我說話,他繼續道:
“你沒發現,經過這幾天的事情之後,你的手心掌紋在慢慢發生改變麼?”
我微微皺眉,這王師傅到底搞什麼花樣?
“你別唬我,我可知道,手相這東西從一出生就是註定的,改變不了,人還能逆天麼?”我冷冷道。
我以前是從來不信這些東西的,只是從書本和電視上了解過一些。
“非也非也,古有落魄者飛黃騰達,朱元璋本來註定了一生都是乞丐,但不知為何,他的命數改了,所以當了帝王。”
“那照你這意思,我能當皇上還是國家主席?”我冷笑道。
“你還是奴才命。”王師傅道。
“臥槽,那你說個毛。”
“那是此奴才非彼奴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面相虛浮,眼神迷離,維諾,這是人奴。
而經過這些天的波折,你印堂之處竟有一道靈光若隱若現,一雙眼睛竟像是蘊含靈光一般,這是神奴。
所謂神奴,就是受神之名,以神之名,通俗來講,就是精通玄學之道的人。”
看著這王師傅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心裡不禁嘀咕了起來--這人尼瑪不會有病吧。
王師傅見我不語,繼續道:
“我知道說這些你不會信,那我問你,你第一天住進來的時候,是不是見鬼了?”
我微微一愣:
“你怎麼知道?”
“你若是不在這監獄之中,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王師傅道。
“什麼意思?”
“你們的事情,李隊長已經和我說了。
既然阿寬已經死了,那麼你沒道理倖免於難。
所以,這鬼殺死阿寬的第二天,一定會找到你。
但是監獄之中,乃是凶煞之地,監獄之中的警察,更是凶煞之人。
所謂牢獄,乃是國家設定,同樣也是受命於天。
這牢獄之中,百鬼不侵,鬼想要在這裡害人,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可以說,你在這監獄之中,算是躲過了命中的劫數啊。”
我這才想到,那女鬼似乎真的無法到我身邊,只能用讓我做噩夢的方法來襲擊我。
不過這也是多虧了我命大,李隊長要是晚來一會,我恐怕就要去跟那女鬼見面了。
“三天前我在監獄見你,說實話,真的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