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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牆上的符沒有震懾鬼物的效果,所以就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招引來了鬼物。
所以說……符這種東西,是不能隨便畫的。
“那看來,我們得做好準備了。”
“光是我們幾個,恐怕不夠,我們得請幾個幫手。”
二雷突然說道。
“你能請來幫手?”
道家中人,我只認識二雷和師父,其餘的是一概不認識。
師父跟我一樣,也是孤獨的人,所以師父也不認識什麼人。
少年的時候和歐陽文剛交好,後來歐陽文剛出事之後,師父對朋友兩個字,就產生了一種牴觸心理。
二雷想了想:
“應該能叫來我師父,還有一個佛門的小師傅……”
“哦?你還認識佛門中人?”我看著二雷。
二雷道:
“那個小師父,在我迷茫的時候指點過我,是個好人。”
說完之後,二雷打了兩通電話。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就算是少林寺,也有電話和網絡。
並不像其他人想的那樣,青燭殘燈伴我一生。
掛斷電話之後,二雷說道:
“他們這兩天,應該就會過來,這兩天的時間,我們先將屋子布置一下。”二雷說道。
“神像要不要重新修一下?”我問師父。
師父搖了搖頭:
“就算現在修了,依舊有破損的可能,先不要修了。”
我對張丹丹說道:
“這兩天你先在這裡住著吧,哪裡都別去,現在是特殊時期。
熬過這兩天,就能活下去,熬不過去的話,必死無疑。”
張丹丹聽到了我們說的所有話,她能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可惜……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還會給你們添麻煩。”
二雷笑了笑:
“大姐啊,你這是哪的話,你可是閆寒心愛的姑娘,閆寒為了你,能把命賠進去。”
“你麻痹啊……”
我被二雷說的有些尷尬,轉頭罵道。
“你麻痹我把你的心裡話說出來,你他媽罵我是不是?”
幾人在屋子的四個角落,布下了不少的陣法,還有符籙。
念咒語的聲音此起彼伏。
張丹丹和小舞乖巧的在一邊站著,一聲不吭的看著我們。
整個大院之中,慢慢的開始陽氣沸騰起來。
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有種燥熱感。
連著兩天過去了,雖然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但是人活著,很多時候是必須要出屋的。
只要走出屋子,花瓶掉落下來差點砸到頭,卡車剎車失靈這樣的事情就時有發生。
這件事情,不光只有鬼物在作祟。
還有不少的妖孽。
鬼修和妖修在某種程度上是十分相似的。
所以阿努比斯的意志,對於鬼物同樣有效。
白天鬼物無法出來,自然就是妖物的天下。
當然還有一些距離成jian只有一步的鬼物,可以在白天活動一段時間,也會出手。
不過畢竟這裡是人類都市,他們不敢太過明目張胆。
只能在背後搞搞小動作。
四天過去,仍然沒有什麼動靜。
二雷請來的兩個人陸續來到了這裡。
僧人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眉清目秀,穿著一身土黃色的僧衣,耳朵長得十分獨特,耳垂很大,看起來很有佛相。
經過二雷介紹,我們知道,這個僧人法號無佛。
是無字輩的僧人。
“所謂無佛,便是有佛。
世間無佛,只因佛在心中。”
這是他對自己法號的解釋。
同時他一進門就感覺到了屋子中有很多陣法,全都小心翼翼的避了過去。
而二雷的師父很奇葩,一進門,對著二雷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張雷雷啊張雷雷,為師我他媽平日怎麼教你的?啊?
我他媽跟沒跟你說過,修道之人,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顆道心?
所以你請我來的時候,一定要準備好足夠的現金!
現金呢?現金呢?”
我哭笑不得,真是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更讓我啼笑皆非的是,原來二雷的大名叫做張雷雷。
難怪他老不願意跟別人說,這名字實在……
二雷眼睛瞪著,臉氣的通紅:
“你個老不死的,我跟沒跟你說過,別老跟我提錢。
你徒弟這輩子就是個窮命,你也不是不知道。
再說茅山講究什麼?不留隔夜錢!”
在過去,茅山確實有這個講究。
茅山派之人不能穿沒有破洞的衣服,賺了錢不能留一夜。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真正遵守這規矩的人越來越少了。
“你他媽花了就直說花了,跟我整那沒用的幹什麼?
你個敗家玩意兒,我白教你了!
麻痹的老子不活了,老子要自廢一手,就當沒教過你這個徒弟!”
說著,二雷的師父就把手放在了地上。
二雷直接站了起來:
“我幫你剁!”
說著,一把抓住了我的絕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