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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守著的。”
“情況如此糟糕,凱山先生莫名奇妙地被人用手槍擊中,而藏匿兇手的處所只
可能是鴿舍裡面,不會是其他地方的。可鴿舍里沒有任何人,甚至沒有發現兇手曾
來過這裡或是逃離的任何線索和證據。難道是兇手太狡猾了?或許是……”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呀?”
“你覺得事情的經過會是怎樣呢?貝修警官,請談談你的看法。”
“我沒有絲毫的看法!整件事情我都無法理解,更不會有什麼看法了。我、艾
諾還有夏樂克都親眼目睹了凱山先生被害的經過,就在鴿舍的門前;並且殺人的凶
器也被我在這裡發現了,可惜的是卻沒有兇手的蹤跡,也找不出兇手是如何逃匿的。
這簡直太令人費解了,就像天大的謎一樣!
“還不止這些,誰能告訴我殺人兇手是什麼人?誰又能說出兇手殺害凱山先生
的動機是什麼?我什麼也不知曉,難道是為了復仇,為了財物,還是手槍不小心被
觸動了扳機?這些事又有誰清楚?我看,只有兇手自己一個人明白!”
貝修的口氣有些抱怨似的。
“總之,兇手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躲藏過。貝修警官,我們很感激你對我們的熱
情幫助,你提供的情況很重要,謝謝!我們要對現場再次勘察。按照你所講的,再
仔細地察看一次,或許會發現什麼新的線索。請你和羅賓先生先回去稍事休息吧!”
調查員一邊說著,一邊向貝修彎腰鞠了一躬。
於是,貝修在前,羅賓在後依次順著木梯爬了上去,又說著話一起向鴿舍門口
走去,四下里望著屋外的景色。
鴿合外面天空明朗,陽光柔媚,一碧千里。小河的流水也泛著星星點點的銀光,
耀著人的眼睛。此時,正是夏初時節,鴿舍四周芳草茵茵,綠毯鋪地,一派生機盎
然。可誰又能想得到寧靜安詳的小島正在經歷著一場恐怖迷離的兇殺案呢?小島越
平靜,預示著案件的錯綜複雜程度越深。
“調查員和檢察官即使再敏銳、再仔細,恐怕也查不出兇殺案的真實內幕吧?
這件事太奇怪了,是吧,羅賓?”
貝修抽出一根雪茄放在嘴裡點著了,然後問了羅賓一句。
羅賓則微微一笑,眉毛一揚肯定地回答貝修。
“極有可能。實話講,這件事情我感覺都已大致清楚了……”
“清楚了……究竟對什麼清楚了?快說呀!”
“我已清楚了兇手逃離現場的途徑。”
“天哪!你居然清楚了他是怎樣逃脫的,太神奇了。”
“對,我不但知道這個,就是整個兇殺事件的過程和真相我也掌握得八九不離
十了。只是,個別細節還……”
“這是真的?嗨,你快講啊!”
“目前還不能告訴你。”
“這是為何?”貝修很驚奇。
“只是由於這件事情太離奇古怪了,也太曲折繁雜了。即使我真的把整件事情
都說給你聽,恐怕你也不會完全弄清楚的。”
羅賓順手從貝修的上衣口袋中握出一支雪茄菸,輕輕地咬在嘴裡,臉上顯現出
很神奇的神色,滿面的捉摸不透。
羅賓和貝修倆人一起踱回了拉達爾·葉達村莊。他們走進了院子,繼續交談著
往前走,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事物。
“這起事件真是太神奇、太離譜了!簡直就是一個謎團。首先,誰也不知道那
兇手在鴿舍附近或裡面隱藏了多長時間?可是他開槍射中凱山先生的那一瞬後他究
竟躲到哪裡去了?只要兇手跑出鴿舍準備逃走,我和艾諾、夏樂克都會發現的。可
我們三個人居然連兇手的影兒也沒有看著,這是怎麼回事?其次,我們對兇手的行
凶動機和要達到的目的根本就不清楚。最後,為什麼兇手要在小島的鴿舍里下毒手,
也不得而知。這是個很大的疑團。因為誰也不會想到凱山先生自己要通過那座腐爛
了的小木橋,那兇手又怎麼能預料到呢?你能告訴我這三個謎團的謎底嗎?羅賓,
我急切地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貝修說這麼一大段話的時候連口大氣也沒喘,仿佛早已思量許久,就等著給別
人傾訴了。說完後,他滿臉疑惑地望著羅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在等著羅
賓的真情告白。
可羅賓依舊沉默不語,整個神色也沒有一絲變動,甚至就連那雙劍眉也未晃動
一下。他的臉上毫無表情,似乎早已配了一副虛假的面具,不露聲色。真不知這個
人又在考慮著什麼。
貝修又緊接著說起來。
“我覺得,那個持槍的人開始並不想殺死凱山先生。他躲藏在鴿舍中另有企圖,
只不過此時凱山先生碰巧來到鴿舍門外,於是他就持槍自衛,而誤擊了凱山先生。
但想一想,道理卻又不通。畢竟凱山先生打開那把鏽鎖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