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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清醒過來之後,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老傢伙就在旁邊,保姆抱著嬰兒在旁邊關切地看著她。
這時老傢伙看上去很正常,與往日沒有哪裡不同,用溫和而平靜的語言安慰她。
她覺得也許這是由於老傢伙復活的緣故,所以性情有些變化。
接下來的情況有些不對勁,老傢伙沒有像往日那樣天剛亮就悄悄溜走,而是留在房間內,光足不穿鞋走動,這裡看看那兒嗅嗅,有時還對著牆角或者柜子撒尿,這樣做的時候他顯得極為自然,仿佛類似行為屬於天經地義之事。
兩隻大狗對老傢伙充滿了敬畏,常常趴到他腳下,伸出大舌頭舔他的腳丫子,看上去很噁心。
老傢伙不開電視,也不喝茶,對保姆送來的麵包片和水果不屑一顧,到冰箱裡拿出昨天剩下的燒鵝,動作飛快地咀嚼然後吞下,一根骨頭都沒有吐出來。
女子越來越覺得情況不妙,想打電話叫醫生來,卻擔心類似行為會觸怒老傢伙。
想要偷偷溜出去,卻又放心不下嬰兒。
老傢伙吃完燒鵝之後跳到沙發里趴著,閉上眼睛睡覺。
女子叫上保姆,兩人抱了嬰兒往外走。
來到電梯口,等待電梯升上來的時候,兩隻大狗緊跟著溜出來,咬住兩人的褲腿往回扯。
大狗眼中凶光畢露,往日的溫順和友善不見蹤影,仿佛變成了飢餓的惡狼。
女子和保姆只得回去,進入房間內,兩隻大狗立即鬆開了她們,貌似恢復正常地搖動尾巴。
老傢伙把女子和保姆的手機收繳,撥掉了座機電線線和電腦網線,然後回到沙發里睡覺。
兩隻大狗趴在玄關前面,眼睛半睜半閉,女子一走近,它們立即擺出兇相,眥嘴咧牙,發出低沉的嗚咽表示威脅。
狗臉少爺
女子漸漸感覺到迫近的危險,想要設法逃出去。
她和保姆悄悄跑到另一個房間內,關緊了門,把柜子移過來頂住,正想通過窗戶向鄰居求助,剛打開玻璃就看到攀爬在鐵欄杆上的老傢伙。
老傢伙的力量大到不可思議,用雙手輕而易舉地把結實的欄杆拉彎,然後鑽進房間。
女子流著淚問老傢伙到底怎麼了?為何跟從前大不一樣。
老傢伙說自己好得不能再好,叫女子乖乖聽話,別亂來。
保姆抱著嬰兒,由於驚恐而渾身顫抖。
交談無法持續,因為老傢伙語無倫次,常常表現得毫無邏輯,前言不搭後語,不時還伸出手在保姆和女子身上亂摸幾下。
午餐時,老傢伙與兩隻大狗一道愉快地享用狗糧,對於水果和蔬菜還有米飯毫無興趣。
女子和保姆無計可施,隨便吃些東西之後縮回房間裡呆著。
飯後,老傢伙摸進來,毫不避諱女子的目光,對於哇哇大哭的嬰兒視若不見,直接把保姆推倒,摁在地上兇猛地施暴。
女子試圖勸阻,被老傢伙推開,摔到三米多外,腦袋撞到牆壁暈過去。
對保姆的暴虐結束之後,老傢伙轉而對暈過去的女子加以非禮。
終於完事,老傢伙說餓了,把養在玻璃缸盒子內的蜥蜴捉出來,扔到地上摔死,然後趴下伸出雙手按住,直接用牙撕咬開吃掉大部分,最後剩餘一點點則留給兩隻大狗。
以往兩隻大狗不吃生肉,如今卻變得嗜血和兇殘,把可憐的蜥蜴殘骸消滅乾淨,甚至舔光地板上散落的血跡。
然後三條蛇也被吃掉。
老傢伙用沾有暈血的嘴親吻嬰兒細嫩光滑的小臉蛋,目光里滿是貪婪,隨時都有可能一嘴咬下去。
女子猜測接下來自己和保姆還有嬰兒很可能成為食物,無奈之下,決定奮力一拼。
傍晚,保姆和女子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悄悄商議好方案。
晚餐時,保姆把一根故意藏在湯碗底部的骨頭撈出來,扔到地板上。
老傢伙離開了椅子,撲向骨頭,伸出雙手牢牢摁住。
女子拿起沙發背後的棒子,狠狠砸向老傢伙的後腦勺,一下接一下,一直砸到棒子折斷為兩截才停下。
狗臉少爺
老傢伙的腦袋成為一扇瓢狀,碎裂的骨頭片掉得滿地都是,腦漿四溢,沾滿了女子的衣服和雙手。
兩隻大狗撲上撕咬屍體,女子用手裡的半截棒子拼命敲打也無法阻止它們。
眼看屍體已經漸漸不完整,女子擔心嬰兒的安全,與保姆一道抱著嬰兒躲到旁邊的房間裡,關上門商量接下來怎麼辦才好。
先前女子打算把屍體從陽台上扔下去,製造跳樓自殺的假象,此時屍身已經被狗咬壞,此計顯然有些行不通。
萬般無奈之下,女子只得改變計劃,準備碎屍和拋屍。
半個多鐘頭過後,屍體已經被狗啃得一團糟糕,肚破腸流,心臟和肝被吃掉,腸子被弄破之後室內充滿了臭味。
兩隻大狗吃得肚皮有些圓,趴在電視機下面慢條斯理地舔毛打理衛生,對主人態度極冷淡。
女子和保姆一起動手,把殘破不堪的屍體分割開,一塊塊裝到塑膠袋子裡。
由於狗吃掉了大約四分之一的屍體,碎屍過程變得相對容易一些。
為了能夠一次性把所有屍體碎塊帶出去,她們故意切下一些屍肉,打算讓狗吃掉,以此減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