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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相當可怕的,這說明我們早就被人盯上了,而我們根本不自知。
我心裡也是一陣顫抖,說:當時和鄭小米一起交代的都是陳家的人,陳家的人早就滅門了,難道是陳家的人搜集了她的魂魄?
“可以這樣調查。”鄭小玉說到,“先是陳家人不甘心收了去,後來,又被別人搶走。”
我點了點頭,覺得這樣才比較合理。
那麼,陳家人被滅門,魂魄如果被奪,那肯定是到了趕屍門的手裡。
難道,會是趕屍門的人做的?上他團劃。
但鄭小玉卻搖頭,說:趕屍門不擅長魂魄之術,只擅長和屍體打交道而已,要說他們有本事弄出這動靜來,我還真不是太相信。
“那……”我有些糾結,說:又有人,搶了趕屍門的魂魄?
“趕屍門和什麼地方聯合過?”鄭小玉問道。
我說道:我只知道梁璇跟趕屍門有過來往,你也知道的,當初在九子黃圖血陣的時候,我們還險些著了道。
“嗯,但最後著道的卻是趕屍門自己。說明,趕屍門,要麼跟人聯合,要麼也著了道被人算計了。”鄭小玉說,“現在看來,後者可能性大,趕屍門現在也是一蹶不振了……”
“他們,也沒撈到好處……”我不由得困惑起來。
【第一百七十八章】算計
我和鄭小玉理順思緒合計了一下,發現幾乎沒有一個門派,是有可能辦到復活鄭小米的,而且他們都處在互相勾心鬥角或者互相暗殺火拼的動亂之中,要知道,現在的圈內。簡直是有史以來最混亂,整個活像九十年代的香港黑幫,上演著一幕幕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戲碼。
正因為此,沒有任何人有能力真正駕馭的了這種術法。
而且,就為了血綾羅去花這麼大功夫,完全不值當。
除非對方還有別的目的。
鄭小玉分析說,如果真有別的目的,那肯定是針對我們的。
因為鄭小米除了熟知有關血綾羅的一切之外,唯一的作用,就是和我們斗。
她,非常了解鄭小玉。
針對我們,那會是誰?趕屍門?不像。
梁璇?她沒那個能耐。
苦修道?苦修道現在自身難保,怎麼可能還有能力操縱鄭小米。
再說。已經基本可以排除黑衣人是苦修道門人的可能性了。這個連官方都確認了,之前的判斷有誤。
現在。我們必須找到這個依舊還在暗處的“組織”,解開這個組織的秘密,估計就能夠證實搞清楚黑衣人的真實身份了,這也是現在我們解開所有謎題最基本的關鍵點。
鄭小玉讓我先休息,說這個事情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清楚,還是養精蓄銳比較好。
我點頭。
但是,第二天早上,我沒有想到,一個大麻煩,居然自己找上了門來。
一大早,我就被電話驚醒了,來電話的是公安局的。居然讓我到朝陽派出所去報導。我當時就懵了。我犯了什麼事,要去報導?
而等我去了之後,我算是徹底明白了。
昨晚上和我發生了小口角的那個紈絝子弟富二代,死了。
也就是說,那個被梁璇治的服服帖帖的男人,居然死了,而且,死的相當慘。
由於我和那個人發生了衝突,所以警察找上了我,要我協助調查,而事實上呢,傻子都能聽出來,就是在懷疑我殺人了。
不過他們懷疑歸懷疑,根本沒有切實的證據來證明什麼,尤其是根據我的口供,他們找到了那個計程車司機,證明我確實有不在場證明之後,就更沒說什麼了,但還是有警察低聲嘟囔什麼大半夜的往那種鬼屋跑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實話,那段時間,帝都好像特別敏感,總覺得誰都特麼是邪教組織成員,我自然也是不例外的成了懷疑對象。
在警局裡我呆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我了解到了那個男人的死因。
那男人,光是聽死法,就知道肯定跟苦修道的人有關。
那人呢是被釘子活活扎死的,渾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釘子,整個人被釘在牆壁上。我當時就想到了苦修道里的那個用釘子的護法,也不知道四個護法還剩下幾個,難道官方的辦事效率這麼低?還這麼著讓他們繼續在世界上逍遙法外麼?但這些話,我是沒地兒可說的,這些警察,沒有一個像李刻那樣的,都是一群唯物論者。
第二天中午我回到家的時候,鄭小玉依然坐在客廳里,好像知道我會回來似的,我長輸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就想跟她說發生了什麼,誰知道,我還沒開口,鄭小玉就說道:你不用說發生了什麼,還是先聽我說吧。在你被關進去的時間裡,劉會長帶人來了兩次,還拿走了天胎劍一次,說是做最後的加固,我也不知道加固了什麼,總之,那一次,我空前的疼,渾身就像是要炸了一樣。
我這才發現,鄭小玉的臉色無比蒼白,幾乎沒有血色。
經過這一段時間,其實鄭小玉已經不像從前那樣了,已經少了很多厲鬼的特徵,但現在這幅樣子,卻分明又成了個厲鬼的模樣,我心裡十分氣憤,說要去找劉會長問清楚他這是在幹什麼,鄭小玉卻說不用問了。又給了我一疊資料,說是劉會長送來的。
那一疊資料,就是關於最近娛樂圈案子的幾乎所有信息,包括我正在調查的一些事情,還有幾個重要關係人的資料,全都在這裡了,這顯然就是趁著我沒在調查的時候他們自己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