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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他拖下地下室的,還好江毅東也跟著過來了。要不就我一個人,面對這個暴走狀態的江黎辰,我真怕被他誤殺了,難道等著看他清醒過來,對著我的屍體哭嗎?
地下室里,江黎辰用手電筒照著一旁的一些設備,打閘之後,這裡的燈亮了起來。都是昏黃的燈泡,一整排照著那深不見頭的走廊。這裡的一切還保持著二戰時間的軍方風格,跟我們上次來的時候一樣。
江黎辰拉著我直接往裡走,他走得很快,快點我跟不上他的腳步,只能一路小跑著。
江毅東在我們身後追著我們,說:“來這麼幹什麼?要說什麼,我們回去再說吧。這裡,這裡……”
“江黎辰!你停下來!”
“你們昨晚不是跟蹤我嗎?很好奇我為什麼要帶著胡珊珊去兜風。而兜風回來之後,她就死了?”
“那你告訴我們為什麼?”江毅東跑上前擋住了他的路。他直接推開了江毅東,繼續往前面走。
一邊走,他一邊說:“因為上次我們去鬼差中轉站那的時候,已經有黑影鬼差盯上了。他們知道我這裡有花種子,也想拿到花種子。這幾天,他們在我身邊多次出現,我知道他們是在找機會下手。銀湘婷!你是我的女人,他們都知道。你的肚子有我的結界,他們要碰不了你。只能另外找路走。這幾天很多事情已經說明,他們著急了,他們想要下手了。我不能看著你在什麼時候被拖走,然後開膛破肚吧。他們需要一個擋箭牌。我只要讓他們知道我大半夜去找胡珊珊,他們肯定會認為我會被花種子交給胡珊珊。秦花的研究,我們現在知道的信息,還遠遠沒有當初組織里知道得多。當初組織為什麼選胡珊珊作為花盆,肯定有他的目的。胡珊珊有某個方面很合適當花盆。我大半夜接觸她,讓跟蹤的黑影懷疑她是花盆。才會急著對她動手。”
他狠狠拽了我一把,把我丟在了一排靠牆放的檔案櫃前,我的後背砸在了那檔案柜上,好痛!
他的手砸在了我的耳朵旁:“要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在這裡對我扇巴掌?銀湘婷!”
我瞪著眼睛,仰著頭看著他。果然!胡珊珊被江黎辰用手段來代替我成了開膛破肚的對象。“你還是這樣!在山村里,我們班那孩子也是這麼被你利用的。村里被你吸引的那些鬼,還有胡珊珊,江家,不管是誰,對於你來說,都是被利用來完成任務的棋子。”
“對!就連你也是!胡珊珊是我活著的時候,選定的花盆。是我跟組織提議用她的。你是我這次選的花盆,你們都一樣!”
“江黎辰!”我噴著口水罵,“你他m不是人!我也不是聖母婊,但是請你連最基本的對生命的尊重都拋棄了吧!如果這個世界上真要靠犧牲誰來換取對秦花的永遠封存,為什麼不是你去犧牲!”
他舉起手來,我以為他要揍我,我心裡還想著,他要是真的揍下來,只要我能活著離開這裡,我tm絕對!絕對!要去醫院,做個人流手術。哪怕最後把子宮全切了我也不要帶著他的任何東西!
但是他沒有揍我,只是抽走了我頭上的一個文件夾。文件夾被抽走之後,旁邊的一個抽屜板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轉盤。他轉了幾下,再一拉,抽屜就拉出來了。他從裡面拿出一份蓋著“絕密”字樣,旁邊還有“永遠”字樣的文件,打在我胸前,說道:“為什麼不犧牲我一個人!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我就是被組織犧牲的那個!”
他轉身離開了。我接著從我胸口落下來的檔案袋。有那麼幾天的時間,他經常不在家,我也聯繫不到他,他竟然在這裡面找到了這麼重要的東西?而他卻沒有跟我們任何人提過。
江毅東扯走那文件,急忙打開,抽出裡面接近一本雜誌那麼厚的紙。泛黃的紙張,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了。這根本就不符合江黎辰的作風。他以往看完的檔案都是直接燒光,根本不會留下來。因為要保證文件里的內容不泄漏,就只有用自己的腦子來記。
文件中有著好幾張相片。江毅東驚訝得問:“這幾個字是,特殊技術人員?怎麼穿著……道袍?”
“給我!”這些資料不是同一時期的,最後面的幾張,明顯比較新,而且還有一份帶著一個大頭釘。我直接抽出了那份大頭釘的文件。全是鏽的大頭釘別著的是一份油印的文件。這種油印,就跟我們在師範里學習的,那種八十年代印試卷的那種油印機印出來的。上面寫著的是1979年,中央絕密。裡面是1979年中越靈異高手鬥法,引起自然災害的事情。其中,在犧牲的高手裡,就有最前面那幾頁里出現過的那個帶著相片的特殊技術人員。原來這些特殊技術人員是這個身份!
我們的唯物主義,歷史書上寫的破四舊,誰來告訴我,這份資料是江黎辰仿古做出來的吧!這些跟歷史上說的根本就不一樣!
江毅東翻著前面的部分,然後突然就不動了把文件都塞到我手裡說:“你自己看吧,我出去抽根煙!”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看著他塞過來的那幾頁,上面有著秦花行動的人員名單。其中064在一頁紙里,左右上下出現了四份資料,這四份資料里,都有著一模一樣的相片,血型一樣,身高一樣,出生時間卻是前後相差不到半年。進入秦花行動事件,前後相差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