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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權力和財富的角逐中,艾龍技高一籌,最終成功上位,成為財團真正的幕後大佬。
近日,國內連續發來消息,說是半仙在上海被刺殺,還有,各地出現了“鬼頭聖如意”、“暴風眼”和藏寶圖,為爭奪“寶物”,而廝殺不斷。恭力不知消息是真是假,請示艾龍,要不要分派人手四處查探。
“這個恭力!”艾龍心裡頗為無奈地暗自罵他呆頭呆腦,嘴上卻說,“這些消息都是假的,肯定是半仙那個神棍挺不住壓力了,故意散布的謠言。不要去管他,繼續加大在關外的力度搜尋。”
“龍叔,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回國內?”巴扎恭恭敬敬地問道。
“今晚上就走。免得夜長夢多。等一等……”艾龍好像又想起了什麼,頓了頓,對巴扎說道,“今晚我們先到香港。我要去見見我們的*師!”
幾年間尋找關外寶藏的過程中,艾龍越發感到自己有一種盲人摸象的感覺,也越發感覺到,關外的寶藏不僅僅是有人有錢就能辦的。裡面的玄妙,自己始終不得而知簡單休整了兩天,按計劃,一行人向屬原滿清葉赫部族所處的松花江區域進發,尋找鑲黃旗的鎮旗之寶。
休整的時間裡,我問起過半仙法術因何而失靈了。半仙認為散布在地上的砂石為特殊煉製,與自己的陰陽數術相互克制,就像你使出了多大的力量,對方也使出了多大的力量,始終不能突破制錮。也就是為何只有這一處山谷裡面寸草不生。
對於最終傷了山神的戰魂刃,我卻是百思不知其得。半仙說,當時遙感到東南方向,有至陽至剛之氣,沒成想,是山神在為其守護至寶。而戰魂刃為至陰至邪之物,又吸收了大量的怨魂惡魄,神魔不兩立,正好克制山神的法力。說起來,也是天意。否則,我們一行人必將命喪那個“凶谷”。
對於如何破解克服自己法術的方法,半仙一直在苦思冥想,我們也不好多問。只是在心底暗自祈禱,自求多福,別再碰到這“凶谷”里的詭異事兒。
至於尋找鑲黃旗的鎮旗之寶,卻是越發的沒有一點頭緒。
半仙曾多次登上附近的山頂,運用法術催動鬼頭聖如意和“天蠍羅盤”,但卻始終是沒有一絲預兆和指示。
一行人只得沿著松花江一步步找尋,在吉林省吉林市、松原市、扶餘縣等松花江流經的城市,尋找了半月有餘,仍沒有結果。
眼看著,天氣漸涼,遠處高高的山峰上,隱約可以見到皚皚白雪。
“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半仙,這鑲黃旗原本是皇室直屬一旗。會不會,把鎮旗之寶藏在赫圖阿拉。”我忽然間想起了“神龍眼”,這鑲黃旗旗主故弄玄虛,將開啟“神龍眼”的機關,設在十幾里外的祭台上,搞得我們得到水庫下面去折騰。
“並沒有關於在赫圖阿拉埋藏鑲黃旗鎮旗之寶的記載。就算去找,和我們這些天一樣,也是茫然沒有頭緒。”半仙思考著,緩緩地說道。
這幾天,我查了一些資料,並沒有關於鑲黃旗的相關記載。
鑲黃旗屬滿清“上三旗”。由皇帝親自掌管,地位高貴,人多勢眾,為滿清八旗的核心。很多清皇室成員都來自鑲黃旗,比如乾隆帝的皇貴妃、“垂簾聽政”的慈禧。滿清皇帝最依重的親軍全部來自“上三旗”。也只有“上三旗”才有資格守衛紫禁城,其他各旗只能守衛京城外圍,或派往各地駐防戍衛。而關於鑲黃旗的鎮旗之寶,卻沒有任何記載。
半仙“這個傳說太過荒唐,‘赤藍溪’、生有赤藍兩色羽毛的鳥?聽都沒有聽說過吶。”鬼子一付意料之外的神態。
“歷史記載中,的確有個‘赤藍溪’。”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記得,是徐霞客在遊記裡面記載,有一次在山裡,下著大暴雨,忽然雨停了。發現有兩條小溪,一條深赤如血,一條碧綠如藍。兩條小溪合流的地方,有金藍色的小鳥在林間鳴叫。不過,卻沒有記載這是什麼地方。”
“情由境生,物由態固,有因才有果。據說,這‘赤藍溪’本就是由鑲黃旗的鎮旗之寶幻化成的幻境。”半仙仍是一付不溫不火的老樣子。
“野史里,有沒有記載在什麼地方?”我接著問道。
半仙搖了搖頭,說道,“將鎮旗之寶供奉於部族松花江‘赤藍溪畔’。只有這幾個字。”
“即為松花江‘赤藍溪畔’,那一定是和松花江有關。”我思忖著說,“這些天,我們一直在沿著江岸尋找。再往前,就是嫩江和黑龍江,難道說,是在松花江的源頭?”
“長白山天池?!”半仙和我異口同聲地說道。
第二天,我們掉頭奔向天池。
路上,半仙不時的攀上附近的山峰,念咒施法,催動鬼頭聖如意和“天蠍羅盤”。越是臨近天池,“天蠍羅盤”越是異動明顯。待車行駛至“二道河鎮”時,“天蠍羅盤”便一直指向正北方向。
“看來,這次我們選對了方向。”我開心地說道。
“哎呀,聽說長白山天池裡面有‘水怪’。勝哥,你怕不怕?!”鬼子扭過頭來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