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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洛夫的聲音。
“確實沒什麼。安德烈·格奧爾吉耶維奇·圖林確實什麼地方也沒有去,幾乎與誰
也沒有來往。我與他的前妻見了面,她把安德烈·格奧爾吉耶維奇·圖林描述成一個脫
離實際的笨蛋。她認為,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對婦女,尤其是對少女實施強姦。”
“她在胡說些什麼呀,這是毫不相關的事。我不贊成那樣的觀點。只有那種沒有生
殖器的男人才不會實施強姦。所有有生殖器的男人都有可能實施強姦,他們應該被列入
懷疑對象。”尤拉·科羅特科夫嚴厲地回答道。在搞偵查工作的這麼多年中,尤拉·科
羅特科夫不能接受那些孩子們被殺害和被強好的事實,每次由於對犯罪分子的憤怒和仇
恨他變得忍無可忍。“當你說,安德烈·格奧爾吉耶維奇·圖林幾乎與誰都沒有來往時,
你指的是什麼意思?”
“我連續兩天監視他的住宅。他一次也沒有上街,但是有一個女人到他這裡來過。
她是開車來的,因此我輕易就斷定她是誰了。”
“她是誰?”
“她是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她在莫斯科註冊了戶口,是
一九六七年出生的。喂!尤拉·科羅特科夫,怎麼電話中聽不到你的聲音呀?喂,你能
聽到我的聲音嗎?喂!”
“我能聽到你的聲音,”尤拉·科羅特科夫回答道,“請再重複一遍。”
“她是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們
是詳細地調查她還是轉移調查格納·瓦爾丘克?”
“關於這個格納·瓦爾丘克,你已經做了哪些工作?”
“我收集了一些有關他朋友的資料。原來,格納·瓦爾丘克以前長期住在他爺爺那
里,因為他的爺爺以前是個著名的活動家,並且有一套寬敞的住宅,而格納·瓦爾丘克
與父母親住的地方就有點擠了,當合作社的住宅還沒有蓋好的時候,他們一家一般就寄
居在一套公用住房裡了。因此,在科捷利尼科這個地方,格納·瓦爾丘克有許多朋友。
但沒有你的命令我目前還沒有打擾他們。”
“你做得對。亞歷山大·尤洛夫,你一開始諮詢一下格納·瓦爾丘克的那些朋友。
你不要打擾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
“為什麼?你認識她,也相信她,難道她與此事毫不相干嗎?”
“當然,她與強姦確實毫不相干。”尤拉·科羅特科夫微微一笑,“但她能講許多
有關安德烈·格奧爾吉耶維奇·圖林的有趣的事,這是絕對有把握的。要知道,就是安
德烈·格奧爾吉耶維奇·圖林也能講某些有關她的事,如果他們相識的話,這正是我所
需要的。喂,您再把具體的細節講一講,你是在哪兒,在什麼時候登記上她的車牌號碼
的?”
亞歷山大·尤洛夫不厭其煩地重複講了一遍所有的細節,這些細節是他從單身老太
太居住的房子的門窗里看見的,他向尤拉·科羅特科夫說出了車牌號碼。
“斯韋特蘭娜·格臭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當時穿的是什麼衣服?”
“她穿的是短而輕的皮大衣,稍微有點淺藍色,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褲子,這條褲
子有點緊。她沒有戴帽子,頭上沒有東西遮蓋住。她究竟干出什麼事呢?”
“鬼才知道,或許,她什麼也沒幹。只是當這個寡婦感到憂愁煩悶的時候就找別的
男人尋開心罷了,這總會引起人們各種各樣的看法。”
“她是寡婦嗎?”亞歷山大·尤洛夫感到驚奇,“她還挺年輕的。”
“她丈夫也挺年輕的,他們同歲。我們剛著手調查有關她丈夫的殺人案。”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
在與亞歷山大·尤洛夫交談之後,尤拉·科羅特科夫試圖給娜斯佳·卡敏斯卡婭·
阿娜斯塔霞打通電話,但這件困難的事情就是沒有辦成。娜斯佳·卡敏斯卡婭·阿娜斯
塔霞家的電話一直占線。尤拉·科羅特科夫嘗試了近十次,這時柳夏打來電話說,她可
以離開家出來走走。顯然,尤拉·科羅特科夫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出去了,心裡囑咐
自己不要忘記給娜斯佳·卡敏斯卡婭·阿娜斯塔霞打通電話,哪怕從街上的公用電話打
通也行。但考慮到與柳夏見面的機會不多,因此給娜斯佳·卡敏斯卡婭·阿娜斯塔霞打
電話的意義,說實話,就不怎麼大了。
當然,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維奇的擔憂被證明是正確的,斯塔索娃
·馬加麗塔節前及時地從國外旅行回來了,並立即把莉麗婭帶走了。斯塔索夫·弗拉季
斯拉夫·尼古拉耶維奇和塔季揚娜·奧希拉茲佐娃兩人在一起過的新年,新年到來之前
的二十分鐘,他們突然不顧一切地陶醉在愛情之中,當然在這種狀態下,電視機只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