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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推測成立,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小薇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了?
我現在其實非常注重這個,如果小薇真的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了,那我一定要救她。
當然陳皮說過的話我也不是全信,最起碼留了個心眼,我現在不敢完全相信任何人。
我跟陳皮說話的功夫警笛聲已經響了起來,很快幾輛警車開到了酒店門口,然後那些警察就進去了,我和陳皮一看也跟了進去。
張洋房間的血水還沒有收拾,主要是案發現場沒有經過警察的鑑定,也不敢破壞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只把走廊外面流出來的血水清理了一下。
這一次幾乎沒費什麼事,警察很快就勘察完了現場,帶著張洋的屍體走了。
張洋是屬於自殺,警察還在浴缸里找到了割破手腕的刀片,可是現在這種氣氛,只要死了人,不管是怎麼死的,大家都會聯繫到詛咒上面,這就使得其他人更加惶恐了。
下午的時候酒店的負責人來找了白浩,說什麼也不讓我們在酒店住了,他說這麼下去酒店都該關門了,他們也擔待不起責任。
想想我們這些人住酒店裡,才幾天的時間,就連續死了兩個人,酒店也確實不敢要我們了。
可是我們這麼多人,不住酒店又能去哪裡?就算不住這家酒店,也是要換另一家的。
白浩一開始還罵了那酒店的負責人,後來被我們勸下來了,人家畢竟只是打工的,沒必要為難他。
從酒店出來之後我們本來準備再找一家酒店的,可是白浩說再找一家酒店如果出了事還得走,索性就讓我們去他家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他這話我潛意識裡怎麼感覺好像他家就要成為我們的墳墓一樣,反正死再多的人也不會有人趕我們走。
其他人沒意見我當然也沒意見,一群人直接就去了白浩的家。
白浩的車子就載了幾個女生,本來六月月也叫我坐白浩的車,可是我拒絕了,我也沒有坐王冰的車子,跟陳皮一起打車過去的。
白浩的家是在市郊一片別墅區,他們家在這裡有一套別墅,不過也只是其中一套別墅,具體有幾套我不知道,總之聽白浩說這套別墅現在就他一個人住,他爸媽都不在這邊。
白浩家裡的這套別墅跟我上次在香港淺水灣見過的那些別墅當然沒法比,不過也算是挺豪華的,而且也夠大,有三層,我們這些人全都住裡面還感覺挺寬敞的。
白浩家裡還有一個保姆,我聽白浩管她叫鳳姐,這鳳姐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身材很標緻,長得也挺漂亮的。
第一眼看到這女人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歪歪了一下,不知道她跟白浩是不是只是簡單的主僕關係?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已經是晚上了,他們說本來柔兒今天要過來的,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來,而且電話也關機了。
我一聽怎麼就有種不妙的感覺,問了王冰他們一下才知道,原來柔兒今天早上就已經坐上了過來的火車,現在算算時間,也應該到了,可是這時候她電話卻關機了。
劉月月說兩個小時以前她還給柔兒打過電話,可能是手機沒電了,我問她有沒有給柔兒說我們已經在白浩家裡了?劉月月說這個忘了沒說。
我想柔兒既然不知道我們已經來了白浩家裡,在手機關機聯繫不到我們的情況下,她應該會去酒店,於是我讓小五去酒店等柔兒,我和王冰還有白浩幾個人則是去了一趟火車站,想著看能不能接上她。
我們在出站口等到了晚上十點,也沒有見到人,後來我打電話問了一下小五,他說柔兒也沒有去酒店。
這下我們都開始擔憂了,畢竟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柔兒去了哪裡,現在聯繫不到她,想找到她那也是大海撈針。
只能希望柔兒想辦法給手機充上電,到時候聯繫我們。
後來等到了十一點多,想想柔兒也不可能還在車站裡面了,於是我們就回去了。
在路上我給小五打了個電話,本來想讓他也回去的,誰知道這傢伙接了電話之後忽然神神秘秘的說今晚不回來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柔兒來酒店了,他已經接到了,讓我們不用擔心。
我一聽就明白了,合計著這傢伙想跟柔兒一夜春宵,可是柔兒那天不是剛剛跟白浩搞了麼?
我還想提醒小五幾句呢,這傢伙已經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氣得我忍不住罵了一句,“草。”
王冰在前面開著車頭也不回的問我,“怎麼了?”
“柔兒去酒店了,小五接到她了,不過他倆今晚不回來了,你說這回去怎麼跟其他人說?”我皺著眉頭問王冰。
“實話實說唄,老同學約個炮有啥稀奇的,柔兒還被我上過呢。”王冰滿不在乎地說。
“臥槽?什麼時候的事?”我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早就上過了,我們班的男生我估計除了陳皮,誰都可以上了她。”
“你他麼別把人家說的那麼不堪好不?那女孩其實人不錯的。”我忍不住數落了王冰兩句。
“我也沒說她不堪啊?人家那是想得開,玩的嗨,哪裡像你,都成老處男了。”王冰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心想你他麼笑個錘子,老子前幾天已經把處男的帽子給摘掉了,雖然說是被人算計的吧,但想想當時那種感覺我還是挺懷念的,而且我銀行卡裡面又多了六十萬,這可是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