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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站在外面大聲的喊叫其他人,可是這喊出去的聲音,怎麼感覺好像被濃霧給吞噬了一樣,我明明喊得很大聲,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小的可憐,甚至連我自己都聽不太清楚。
無奈之下我只好繼續向著另一個帳篷摸去。
這種情況讓我非常的心慌,因為什麼都看不清,而且也聽不到有任何聲音,我還真怕最後摸索一遍,發現所有人都消失了。
當然這是我想到的最壞的打算。
很快我又摸索到了一個帳篷裡面,這次跟之前那個帳篷一樣,裡面同樣沒有人。
我已經有些心慌了,連續兩個帳篷裡面摸索不到人,這是完全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人到底去哪了?難道是出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在濃霧裡迷失了?
可是想一下這也不應該啊,就算在濃霧裡迷失了,那也應該在就在這附近才對,能跑哪去?
一著急我就再次大喊了起來,可是這一次,我喊出來之後卻驚恐的發現,我什麼都沒有聽到,我明明在歇斯底里的喊,但是我完全聽不到一點聲音,難道是我啞巴了?或者說我聾了?
我感覺真的要崩潰了,這種連自己到底是聾了還是啞巴了都搞不清楚的狀態,真的太蛋疼了,我感覺我都要急瘋了。
人的慣性是說話,每天都要不停的說話,但是當某天你忽然發現聽不見自己說話的時候,你會有一種崩潰的感覺,何況我他麼現在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我忽然意識到,可能是這些霧的問題,因為之前我還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是那時候還能聽到,可是現在,我卻完全聽不到了,我覺得不論我是聾了還是啞了,肯定和這些霧有關係,也許這些霧有毒,可以使人失去說話的能力或者能夠讓人耳朵失明。
想到這裡我連忙在帳篷里摸索到了行囊,從裡面找出一瓶水,然後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衣服袖子上面,用濕了的衣袖把口鼻給捂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再一次向著前面摸索了過去。
我必須找到其他人,哪怕只是一個人,只要能找到一個就好,不然這麼下去真的會讓我瘋掉的,在這種地方,而且什麼都看不清楚,我甚至還有可能已經聾了或者啞了的情況下,如果只剩下我一個人,那我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估計等不到餓死,我也被急死了。
摸了一會之後我終於又一次摸到了一個帳篷,不過就在我準備揭開帳篷鑽進去的時候,忽然從旁邊伸過來一隻手,一下子就挨到了我手上,我嚇得猛然把手給抽了回來。
“誰?是誰?”我大喊了起來,可是我聽不到自己的喊聲,我也聽不到別人的回應。
我忽然意識到可能是我們一起的哪個人,而且對方很有可能和我一樣聽不到聲音,或者說話發不出聲音,所以我連忙再一次向著旁邊摸了過去。
按照剛才那隻手伸過來的方向,我大概估摸了一下那個人的位置,就伸手摸了過去。
這一次我很快摸到了,第一下我竟然摸到了一個軟軟的,鼓鼓的東西,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是人的哪個部位,可能是我沒有摸過太多這東西的緣故,要是經常摸的男人,肯定第一下就能感覺出來。
我不知道是什麼,還特意用手捏了捏,這時忽然有一隻手把我的手給抓住了,並且從那軟軟鼓鼓的東西上面給挪了開來。
對方也開始摸索我,我感覺有一隻手伸到了我臉上,在摸我的臉。
憑著對方手上傳來的細膩光滑感,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手。
想到了對方是一個女人,那麼我剛才摸到了什麼,我就瞬間明白了。
不過這時候我也顧不上去想太多,連忙把眼睛湊上去就準備看看這女人到底是誰?
☆、第一百二十八章 鬼借身
跟我們一行的女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顏如玉,一個是孫靜,所以我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就是她們兩個其中的一位。
我一直把眼睛湊到了那個人臉上,都快碰到她的臉了,可是我依然看不清楚她的長相。朦朦朧朧的,感覺就好像眼睛上面被罩了一層霧一樣。
這不是大霧的緣故我忽然覺得,我眼睛似乎也出問題了,不然就算霧再濃,這麼貼著她的鼻子我也能看清楚她的長相吧?
我心想這下完了,不光耳朵聽不見,嘴巴說不了話,就連眼睛,也他麼出了問題,這簡直是要命的節奏。低央陣才。
我只好跟這個女的一樣去摸她的臉,想用手感來判斷一下她到底是誰?可是摸了半天。我還真沒摸出來。
我只好往上摸。去摸她的腦袋,可是這一摸,我整個人就傻掉了,頭上是光的。
我腦袋裡面生出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他麼該不會摸到尼姑了吧?”
我想看清楚這個摸到的人到底是誰?可是奈何眼睛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楚,想問一下,我說話又沒聲音,這下可真把我給急死了。
那女的也把眼睛湊到我臉上來看,可是看樣子她也跟我一樣,完全看不清楚。
最後沒辦法,我只好拉著這個女的鑽進了帳篷,現在不管怎麼說。總算找到一個人,這讓我稍微有點心安。
那女的也沒有反抗。被我拉進了帳篷,然後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躺了下來。
現在我和這個女的眼睛看不清楚,耳朵又聽不見,所以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等,希望過些時間這一切都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