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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以白伶兒為突破口吶,想到這裡,我抬眸望向謝一鳴。
白伶兒一直到現在還在覬覦著謝一鳴,難不成我要派謝一鳴去色誘白伶兒。
“親愛噠,在想什麼吶。”謝一鳴迎上我的視線,淺笑著開口問我。
“沒事,快點吃飯早點開工。”我錯開和謝一鳴對視的目光,垂眸吃飯。
我勒個去,我怎麼能想到,讓謝一鳴去色誘白伶兒這樣奇葩主意,果決是我腦子進水了吧。
古人云,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雖稱不得君子,可謝一鳴是我的男友。我剛才冒出來的念頭,也太過閃瞎人眼。
悶頭吃飯,我腦子裡的思緒還不曾停歇。
記得在學校時候,王浩文對那為白伶兒父親開車的楊哥,也是恭敬態度,那麼,王浩文是不是有可能,也能和白伶兒父親攀上交情吶。
王浩文口中的大師,不會就是白伶兒父親吧?!
那麼,謝一鳴的師父又是哪個?會不會也和白伶兒父親是一個人?
“鳴,你的師父是誰。”我脫口而出,問向謝一鳴。
我本來絲毫沒有打探謝一鳴隱私的打算,謝一鳴不主動告訴我,我也是準備尊重個人隱私不去探究。
可如今,我必須清楚,謝一鳴與白伶兒父親,是否有關聯。
“親愛噠,我的師父姓姜,全名姜閆。”謝一鳴在我話音落地,直接給出我答案。
“呃,這樣啊。”聽到謝一鳴講,他的是否並不是白伶兒父親,我的心情放鬆不少。
潛意識裡,我不想謝一鳴和白伶兒父親有關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為何產生。
但我確定,我的這種潛意識,絕對不是因為白伶兒一直覬覦謝一鳴,所謂的吃醋,所謂的厭屋及烏。
就在這個時候,謝一鳴手機響起,是私家偵探所打來的。
私家偵探所告訴謝一鳴,眉山已經離開了馬尾區,回去他的老房子,隨著他一起離開馬尾區去往他老房子的,還有兩個保鏢和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
聽到這個消息,我和謝一鳴立刻結帳離開飯店,打的趕往眉山家。
眉山家的老水井我還記憶深刻,我清楚記得,眉山那天晚上,企圖在老水井邊鬼祭飯。
謝一鳴探查過那老水井,確認其是沒有問題的,可一聽到眉山帶著那人回返老房子,我和謝一鳴同時想到的,都是那老水井。縱夾扔血。
“鳴,功力不夠是否也會判斷失誤。”坐在計程車上,我問向謝一鳴。
因為計程車里還有計程車司機在,我問詢謝一鳴問的比較隱晦,但我知道,謝一鳴一定能聽得懂我在講什麼。
“會。親愛噠別太擔心,我們有我和你,身後還有我們兩個的師父做靠山吶。”謝一鳴握緊我的手,低聲寬慰我。
我點點頭,皺起的額心不得舒展。
群毆這種事情,人對人才來得比較爽快,可一旦遭遇的是非人類,群毆是根本沒有攻擊性疊加這一說。
參與到群毆非人類,如果勢眾的一方沒有那本事超過非人類的,即便是勢眾的一方有千千萬萬人數,都是無可奈何單個的非人類。
在去往眉山家的路上,我給楚非打電話,問楚非這會兒是否有空,如果他有空的話,我想帶他去眉山家走一趟。
楚非之前在我面前露的那一手,讓我驚艷,我只感楚非的能力,並不在我和謝一鳴之下。
至於楚非有那樣的能力,卻當初在小區遭人謾罵群毆卻不還手的原因,我疑惑,但沒有追究之心。
人人都有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秘密,有時候,有和鬼魂打交道的本事也不一定能填飽肚子,沒必要一定要刨根問底,企圖對方把所有事情都攤開到桌面上講。
楚非接了電話,說他周末兩天都休息沒有什麼事情,沒有問我眉山是誰,直接應下,說他會在小區門口等我。
我交代計程車司機先去我租住的小區,接了楚非後,一起前往眉山家。
我和謝一鳴以及楚非,在眉山家不遠處的超市門口下車。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們三個悄然靠近眉山家。
眉山家住的這老房子,巷子很深,天色黑下來後,幾乎沒有來往的人,剛好為我們三個,偷窺眉山家情況提供了便利條件。
眉山家的大門閉合的沒有縫隙,想從門縫裡看到裡面的情況,怎樣都是無法做到。
謝一鳴蹲下身,示意我踩著他的肩膀。
我沒跟謝一鳴客氣,直接雙腳踩在謝一鳴左右肩膀處。
謝一鳴緩緩起身,等我打出停止手勢時候,謝一鳴頓住起身動作,就那樣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一動不動。
我從眉山家的院牆處往裡面看,我看到,眉山家正房開著燈,有燈光從正房大開的房門口,外泄到黑漆漆院子裡。
院子裡,現在有一二十個黑衣保鏢,圍著院子,每隔不遠處杵著一個。
那中山裝男人和眉山,正立在老水井旁邊低聲講著話。
老水井蓋子上,貼著不少的黃色鎖魂符咒。
我聽到,眉山正在問中山裝男人,是否是湊齊了人數,真的能達成他所承諾的目標。
那中山裝男人,對於眉山的問詢面顯不悅,說既然不相信,那就請眉山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