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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有我在。”謝一鳴牽著我的手,無視圍觀者,帶我離開學校門口。
在回返小區的路上,我和謝一鳴坦言,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的真實經歷。
謝一鳴聽著我的講述,抿緊了唇瓣,沉默不語。
當我講完,謝一鳴頓住腳步,凝望我的眼睛,再提對不起,說他沒想到,這段時間我遭遇如此多事情。
我搖搖頭告訴謝一鳴,他和我無需講對不起,只要他安然無恙回返,其它一切都是無所謂事情。
我和謝一鳴回返租住地方,收拾些衣物,準備晚上繼續投奔九伯家。
當收拾妥當,謝一鳴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口時候,卻是立在門口不去開門。女雙吉才。
我問謝一鳴怎麼不走,謝一鳴放下行李箱,說我還沒給他見面禮。
我挑眉謝一鳴這麼大人還要勞什子見面禮,不等我開口打趣他,謝一鳴就攬上了我的腰肢,吻向了我的雙唇。
謝一鳴這突然動作,讓我瞬間迷失,我的雙臂攀上謝一鳴的脖頸,支撐著軟綿的身體不至於跌倒。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一窺真容
一直到我喘不過氣來,謝一鳴才放開我的雙唇讓我呼吸,卻也只是短短几息時間,謝一鳴就再次吻了上來。
反反覆覆。謝一鳴眼神越發灼熱難耐,而我,渾身軟綿的只能靠著謝一鳴有力胳膊攬著我的腰肢,才能支撐身體不至於跌倒。
最後一吻結束,謝一鳴緊擁著我,深呼吸努力平復著高漲的情緒。
寂靜的房子裡,我聽到,謝一鳴心跳如鼓。
我和謝一鳴的身體緊貼一起,隔著夏日薄薄衣衫,我清晰感知謝一鳴身體已然起了變化。
這樣的情況,我羞澀同時,又有些忍俊不禁。
我任由著謝一鳴緊擁著我,給他平復情緒的時間。也籍以調整著自己的現狀。
“親愛的,這會兒怎麼出門。”良久,謝一鳴的身體依然處於高昂狀態,他的聲音暗啞。
“該怎麼出門就怎麼出門嘍。”看著謝一鳴皺起的臉色,我不禁莞爾,踮起腳尖攬上謝一鳴的脖頸。在謝一鳴的唇角清淺一吻。
在謝一鳴欲托起我的後腦加深這一吻時候,我快速閃出謝一鳴的懷抱遠遠躲開。女場余劃。
“親愛的,這樣太不厚道了。”謝一鳴立在原地,無奈搖頭。
“我怎麼不厚道了,再講我,切了它。”我挑高眉梢,噴笑出聲。
再半個小時時間,在謝一鳴閉眸靜心後他的身體終是恢復正常,我和謝一鳴一起前往香裱店。
一路上,我不時的瞟一眼謝一鳴,笑容大大,惹的謝一鳴苦笑不已。
當我和謝一鳴到達香裱店,香裱店內王大郎和姜閆正在品茗閒聊,看到我們來,他兩個齊齊起身迎了上來。
“師父好。閆爺爺好。”立定王大郎和姜閆面前,我開口稱呼。
“哎,咋就差輩了吶,這聽起來很是不妥。”王大郎連連搖頭。
聽到王大郎的話,我生生鬱悶。
的確,時隔多年第一次稱呼姜閆為閆爺爺時候,我也只感不妥。
姜閆和奶奶是同輩,可他同時也是謝一鳴的師父,他這樣的二合一身份,貌似瞬間就把謝一鳴的輩分給提升到高我一個輩分。
“沒事沒事。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小冉可別聽你師父瞎說。”姜閆衝著王大郎擺手使眼色。
“咳咳,咋樣都好咋樣都好,你兩個好好的比啥都強。”王大郎得了姜閆的眼色,咳嗽兩聲掩飾著欲爆笑情緒。
姜閆這個時候注意到謝一鳴拉的行李箱,問我們這帶著行李箱是準備幹嘛。
我告訴姜閆和王大郎,有關吳喜兒回國後我遭遇的事情,以及咕仔對九伯身份的猜測。
我伸出手腕,讓他們看我手腕處紅繩繫著的精緻木雕小鳥,告訴他們這就是九伯送我的。
王大郎和姜閆仔細看我手腕處精緻木雕小鳥,再對視一眼,難抑震撼。
“沒想到啊,缺一門到現在還沒斷傳承。”姜閆感慨。
“我就說我家丫頭是個好的,哪哪都好,看吧,難得一遇的缺一門傳人也成了我家丫頭的貴人。”王大郎滿臉嘚瑟。
“你家丫頭不錯。我徒兒也不差的好不,起碼我徒兒也是早晚都要娶了你家丫頭的。”姜閆梗著脖子和王大郎爭辯。
王大郎和姜閆就誰家徒弟比較好展開爭論,我和謝一鳴自動尋座位坐下,旁觀戰局。
“我餓了。”十五分鐘過去了,王大郎和姜閆就誰家徒兒比較好問題,依然沒有得出一致答案,對此,我搖頭扶額。
我的發音,讓戰局驟停,話題改為去哪家用餐。
吃飯時候,姜閆對我講,對於吳喜兒一夥的糾纏,我們不但要見招拆招,還需要主動出擊。
吳喜兒一夥能枉顧人命,我們也是可以。
聽到姜閆的話,我不禁對姜閆盛讚幾句,再追問他如何主動出擊。
姜閆把目光瞟向王大郎,說想要主動出擊,離不開王大郎動用紙人隱匿術先去探知對方的實力和行蹤,然後再決定下一步該如何繼續。
姜閆對我說,既然確定了九伯就是缺一門傳人,那在沒有徹底解決麻煩之前,我還是應該每天晚上去九伯家投宿,只是也只能我一個過去,謝一鳴不能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