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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所見讓我確定骨器店老闆果然是用了紋身之術,只不過我不曾聽到奶奶給我詳解過紋身之術不了解更多有關紋身之術知識,我也不知道骨器店老闆具體是在他的哪些骨頭上紋了身。
心中咂舌此次骨器店一行我竟是看到真正的紋身之術同時,我把骨器店老闆再擺出趴在櫃檯上睡覺的姿勢。
我告訴咕仔他只需要在店內守著有異狀立刻和我精神力聯繫就好,叮囑咕仔注意自身安全不可附體這骨器店老闆。
繼續關聯處於骨器店後邊院子裡的可隱身紙人,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那大狗已然把那幾瓶高度加料白酒喝乾到此刻還不曾倒在地上之後,我不禁傻眼。
吃過太多人肉的大狗一旦開始大叫那聲音穿透力很強,如果我和汪逹朋貿然闖入後院抑或是利用物件去擊殺那大狗肯定是會引得那大狗大叫。而它的大叫必須是會吸引外人關注到這骨器店情況。
骨器店後院裡吃過太多人肉的大狗陰邪氣息濃重,對鬼魂自帶親和情緒且還不曾有被紋身跡象,鬼魂倒是可以輕鬆靠近它再附體到它身上。
想到這裡我瞟一眼咕仔立刻又收回視線,讓咕仔去附體大狗這提議我是怎樣都無法順溜講出來。
短暫思索一會兒我拿出手機用我新買的無記名電話卡撥打報警電話,用手機的變聲功能告訴警察這骨器店後面的院子裡非法拘禁不少人被拘禁的人隨時都面臨生命危險。
在警方說立刻會派人出警之後我掛了電話,我和汪逹朋以及咕仔離開骨器店。
離開骨器店回返便利店門口車內時候,我看到這地界,除了骨器店和便利店其他家都依然還緊閉著店門。
我和汪逹朋以及咕仔剛坐進車內,我就聽到警笛聲想起,扭頭望向骨器店方向,我看到已然有全副武裝的警察進入骨器店。
看到警察來的快速我心下稍寬,對汪逹朋說如此不用我們動手汪大錘和傑西就可以被輕鬆解救出來,而那骨器店老闆也難逃干係。狀爪扔弟。
汪逹朋說的確如此,帶著擔憂情緒說他今天拉我下水萬一哪天我被骨器店老闆窺破就不大好了。
我搖頭說沒事,說我們今天都帶著墨鏡骨器店老闆並沒有看到我們的真容。我們之後與骨器店老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即便是他記得我們的身形和我的聲音也是無所謂事情。
看汪逹朋還心緒不平模樣,我說即便是隨後真的倒霉催遇到骨器店老闆他真的辨識出我們的身形和我的聲音,我們只要死不承認他沒憑沒據也總不能磨牙咬我們。
寬慰完汪逹朋後我自己倒是不禁搖頭,在這樣一個變態的國度,沒憑沒據想讓一個人消失貌似是件輕鬆事情。
瞟一眼汪逹朋我繼續關聯處於骨器店後院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警察已然手持槍械進入骨器店後院,正用槍械瞄準了那院內的大狗。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里我知道,那大狗在警察甫一進入骨器店後院時候。是瞬間毛髮豎起陰狠目光盯著現身的警察。
警察們立刻警惕拿槍械瞄準它,它又立刻溫順模樣臥在地上把身體蜷縮起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哀鳴聲眼底流露出哀求神色。
現在的情況就是,手持槍械瞄準著大狗的警察都沒有開槍,在低聲的交換了意見要不要先擊斃了那大狗。
那大狗留在怎樣都是禍患,看到這裡我讓咕仔即刻去附體一個警察令那警察開槍。
咕仔領命身形激射而去,極快也就到達骨器店後面院子直接附體一警察,隨著咕仔附體那警察,那警察衝著那裝可憐的大狗直接開槍。
中彈的大狗哀嚎發聲,那聲音嘹亮刺耳令院子裡的警察都抖了一下條件反射扣動扳機子彈都飛向大狗。
大狗再陰邪也不過是個狗而已,在院子裡的警察合力開槍下它是怎樣都無法逃出生天的,一輪掃射下來大狗沒來得及反抗也就當場死翹翹。
咕仔這個時候從其附體的那警察身體裡出來,再激射回返我身邊。
那警察撓著頭茫然目光打量四周,也就隨著眾警察進入關押著人的房間。
看到這裡,我讓咕仔再去一趟骨器店把他之前帶到院子裡的白酒瓶子給收回來,免得引起外人疑心,咕仔很快順利完成任務。
當今天被送來的貨從房間裡出來時候,他們身上的繩子和口中的破布已經不見,我看到汪逹朋和傑西兩個是滿眼的劫後餘生情緒,兩個人的身體到現在還有些抖。
有警察從那房間裡出來離開院子很快再帶著一塊白布再進入那房間,沒多久我看到有兩名警察抬著被白布包裹著身體的之前被小加藤君踩碎膝蓋骨的那女人出來房間。
那女人圓睜著雙眼眼底是空洞情緒,包裹著她身體的白布已然被鮮血染紅。
兩名警察抬著那女人在前面走,八名貨物走在中間,剩餘的警察緊隨後面離開院子。
看到這裡我催動院子裡的可隱身紙人隨在警察後面出來院子,我看到那骨器店老闆到現在還不曾從昏厥狀態醒來,他的雙手帶著手銬,有警察在他身邊看著他。
警察電話救護車和警車過來增援,很快又有警車和救護車過來骨器店門口。
再有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鳴笛過來骨器店,終是吸引了距離骨器店有段距離的便利店內採購的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