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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條?”姜閆難掩緊張。
“就是總不去看奶奶唄。”我隨意模樣回答姜閆。
“哈哈，那就以後多去看看，那個，我的意思是說，都是多年的老朋友，本應該多走動走動才是。”姜閆展顏，又連忙補充解釋。
謝一鳴這個時候招呼大家一起吃飯，整個的用餐過程中，姜閆臉上的笑意都是不減，完全的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緒裡面。
王大郎不時的瞟一眼姜閆，一副強忍笑意模樣。謝一鳴也笑容大大。
早餐結束，我和謝一鳴去學校上課。
大課間時候，韓天秦過來給我八卦。說他早上從他男友那裡回來的路上，見到了莉莉媽媽。
圍攏過來的湯思可白了韓天秦一眼，說見到就見到，有什麼好講的。
韓天秦翹著蘭花指，讓湯思可稍安勿躁且聽他仔細道來。
韓天秦說，今天早上，乍一看到莉莉媽媽他還以為自己是幻覺了。莉莉媽媽那水靈靈模樣簡直是比減肥成功後的莉莉還要贊上幾分。
韓天秦咂舌，說他之前見過幾次莉莉媽媽後，他就覺得莉莉媽媽的容貌是呈現逆生長狀態的，今天所見差點閃瞎他的眼睛。
“整容了吧。”湯思可很是肯定語氣接上韓天秦的話茬。
“什麼啊，從她上次來學校距離今天才多大點功夫，沒有整容能整那麼快的好不。”韓天秦鄙視眼神瞧一眼湯思可。
“泥煤，再拿你那小眼神看我，看我不戳瞎你的眼睛，那不是整容會是啥子，你給我解釋解釋。”湯思可接收到韓天秦的鄙視目光。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韓天秦面前比劃一下。
“妹紙，咱能不彪悍不，我這不是想不明白才來跟你們探討下嘛。”韓天秦伸手推開湯思可的那兩根手指。
“這有什麼好探討的，駐顏有術，化妝改變世界，就這樣。”湯思可總結髮言。
韓天秦再講他根本沒看出莉莉媽媽是化過妝的，湯思可說現在流行裸妝。
聽著韓天秦和湯思可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我皺眉莉莉媽媽應該是又得到新的屍油。
想到屍油這兩個字，我記起白伶兒家地下室那貨架上的瓶瓶罐罐。
我再次關聯追蹤白伶兒的可隱身紙人，去看前天晚上到現在，莉莉媽媽和白伶兒是否碰過面。
我看到，前天晚上白伶兒離開地下室之後就回返她的房間，洗漱之後自慰結束也就躺倒休息。
在凌晨五六點鐘，白伶兒醒轉，直接再去地下室。
這一次，白伶兒是去煉製死嬰的屍油，從早上五六點鐘一直持續到下午三四點鐘，才算是完全煉化了那死嬰。
忙完這些，白伶兒出了地下室，打電話叫外賣。
就在白伶兒剛打完電話之後，白伶兒的手機響起。
我聽到，莉莉媽媽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說她已經得了莉莉的屍體，問白伶兒什麼時候有空，說她會趁著白伶兒有空的時候把莉莉的屍體給送過來。
莉莉媽媽講完，白伶兒是滿臉譏諷笑意，對莉莉媽媽講不急，說隨後再說。
莉莉媽媽那邊很是著急，說她的模樣現在都不敢出門見人了，哀求語氣請白伶兒能抽出空來見她一面。
白伶兒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問莉莉媽媽，她女兒死了她傷心嗎。
莉莉媽媽那邊短暫沉默後說沒有，說這本來就是她想要達成的目的，說她怎麼的也是讓莉莉死之前嘗到了人生滋味，也不算是虧待了莉莉。
白伶兒臉上的譏諷笑意更是明顯，說她晚上有空，讓莉莉媽媽晚上十二點時候過來。
莉莉媽媽那邊千恩萬謝，說她一定準時到達，說她會把莉莉的屍體一併帶來。
白伶兒掛了電話後，開始翻看白雲中之前給她的小冊子，當外賣送來之後，是邊吃邊看小冊子裡面的內容。
自始至終，小男孩陰魂都跟在白伶兒身邊，保持沉默。
白伶兒用完餐，帶著那小冊子和小男孩陰魂再入地下室，再次開始用屍體煉製屍油。
不過這次的煉製屍油，不再是整個屍體一塊煉製，而是把屍體的內臟先掏出來，只煉製沒了內臟的屍體。
那些個被掏出來的內臟，被白伶兒烘焙乾之後，磨成粉末，裝入瓷壇。
晚上十二點鐘，白伶兒電話響起，白伶兒接了電話後吩咐小男孩陰魂去開門，她自己則是依然待在地下室。
沒過多久，我看到，莉莉媽媽扛著一個麻袋進入白伶兒所處房間。
白伶兒把瓷壇擱在一邊，讓莉莉媽媽打開麻袋。
麻袋打開，莉莉的屍體從裡面露了出來。
白伶兒指著莉莉屍體上的衣服，冷聲質問莉莉媽媽，難道不知道她這裡的規矩嗎。
莉莉媽媽惶恐模樣連聲道歉，把莉莉屍體從麻袋裡倒出來，再把莉莉身上的衣物都給除去扔在一邊。
白伶兒讓莉莉媽媽親手把莉莉屍體給掛到天花板上面去，莉莉媽媽用麻繩勒了莉莉屍體的脖子，搬來一個高凳子，很是困難的把莉莉屍體給掛到，天花板上面垂下來的鐵鉤子上面。
做完這些，莉莉媽媽垂手立在白伶兒面前。
此刻的莉莉媽媽，臉上已經是皺紋密布，膚色暗淡到不行，其額頭滿是汗水。
白伶兒問莉莉媽媽，她親手把她女兒的屍體給掛上去，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