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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我望向已然止住噴笑已然盤膝坐在房間內另一張床上開始自我療傷的澹臺璃,我滿心感激。
確認了王大郎情況,我心下稍寬同時又開始擔憂王浩文情況,收斂情緒開始關聯追蹤白雲中和白伶兒的可隱身紙人。
王浩文因為我遭受嫌疑,對王浩文倍感虧欠的我是絲毫不想王浩文因為這事情而惹來麻煩。
關聯可隱身紙人我知道,也就在剛才不久,白雲中接到一通電話,對方告訴白雲中王大郎囚禁地被人強行闖入,裡面布防的人盡數被人擊殺,王大郎被人帶走。
白雲中聽了對方所講之後是臉色陰鬱到爆,問詢對方王大郎被帶走時候是死是活。
在對方告訴白雲中王大郎被帶走之前被他們的人砍了腦袋之後,白雲中的臉色陰鬱稍有緩解,再就是令對方全力去查到底是何人插手了王大郎事情。
對方應下後問詢白雲中是否要把追查我的事情提到日程上來,白雲中說必須如此。
白雲中交代對方傷殘不論但必須要活捉了我,說這是他唯一一次能得到紙派功夫的機會,說如果我死掉,這世上應該就再無紙派。
對方說明白之後,白雲中再叮囑務必活捉了我也就掛了電話。
白雲中在他那有著地下道場的書房背著手踱步一會兒,再撥打白伶兒電話,先問白伶兒這會兒要不要來他這裡,再說如果白伶兒今晚過來他這邊,那就順道帶了有泄密嫌疑的那些個人一起過來。
在白伶兒說現在就帶那些個有泄密嫌疑的人過來之後,白雲中掛了電話離開地下道場,在一樓客廳坐下,飲茶靜等白伶兒的到來。
沒多久,白伶兒就帶著十幾個人一起來到白雲中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一樓。
白雲中陰鬱著臉色坐在沙發上保持沉默,十幾個被白伶兒帶來的人自發自覺的杵在白雲中面前垂眸盯著地面噤聲不語。
王浩文就是那十幾個人中的其中之一,在那十幾個人中,我竟是看到賴越京的身影。
白伶兒帶人過來這別墅之後就徑直坐在了白雲中身邊,似笑非笑表情瞟著眼前立著的十幾個人,她的目光在王浩文身上逗留的時間最久。
沉默的氣氛持續良久,白雲中才緩緩開口,張嘴就是讓泄密者自動出列,說如果泄密者自動出列,他可以讓其家人免受牽連。
杵在白雲中面前的十幾個人沒人動彈半分,白雲中端起面前茶杯飲茶,再眯起雙眼重複一遍之前話語。
白雲中的重複之前話語,依然是不曾得到杵在白雲中面前的十幾個人的半分回應,白雲中在飲茶之後,猛然把手中茶杯摔到地上。
靜寂環境中茶杯猛然摔碎地上的聲音響起,杵在白雲中面前的十幾個人的身體都有不同程度的顫抖一下。休雙池技。
白伶兒這個時候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大家可以舉報是哪個泄的密,說如果都不舉報都不站出來,那就都受誅連。
白伶兒的話語出口,杵著的人中就有人開始眼神飄忽起來,在白伶兒說計時開始後,杵著的人眼神盡數有不同程度飄忽不定。
我看到,王浩文的臉色有些發白,其攥緊了雙拳緊抿了雙唇。
王浩文的反應在杵著的人們中並不算是特別,唯一特別的是白伶兒和白雲中的目光多逗留在王浩文身上。
在白伶兒說還剩下三秒時候,杵著的人們開始騷動起來,也就在這個時候,賴越京率先從隊伍中走出,立在隊伍最前面對白伶兒和白雲中顫抖著聲音說,泄密的就是他。
白伶兒和白雲中對視一眼,兩人再目光齊聚賴越京身上。
隊伍中的王浩文臉色更顯蒼白,其攥緊的雙拳青筋盡顯,其餘人的表情是如釋重負表情。
白伶兒問詢賴越京他為何泄密,賴越京說他急需錢才會泄密,說求求白雲中和白伶兒能給他條活路,說他以後再也不敢有半分私心。
白雲中冷哼一聲,說煞派規矩,泄密本門秘密者殺無赦,泄密本門秘密者家人將受到牽連。
賴越京撲通一聲跪在白雲中和白伶兒面前,說既然他做錯事定要承受懲罰,那就求白雲中和白伶兒放過他的家人。
白雲中抬起一腳猛然踹向賴越京腦袋,陰狠了聲音說晚了。
賴越京的身體被白雲中一腳踹向茶几處,其腦袋砰地一聲重撞到茶几玻璃上後應聲血流滿面,賴越京用衣袖抹一把臉上鮮血,跪走向白雲中和白伶兒哀求他們放過他的家人。
就在白雲中抬腳準備再踹向賴越京時候,我看到,隊伍中的王浩文深吸一口氣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第四百九十五章 誅連之罪
看到王浩文竟是在這個時候從隊伍中走出,我的心揪了起來。
我清楚知道,給我通風報信的是王浩文,而賴越京在流楓學院上學時候一直都是王浩文小跟班。
我雖沒明白賴越京為何會一直追隨著王浩文。但我確定此刻現在賴越京是在拿命替王浩文背黑鍋。
王浩文此刻從隊伍里走出,我是唯恐他在賴越京已經替他背了黑鍋之後,再暴露了他自己。
任何時候遭遇任何都要權衡利弊把損失降到最低,這個道理我懂我相信王浩文必須也懂。
只是,道理易懂卻難做,尤其是剛剛經歷王大郎事情,我更是知道權衡利弊時候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