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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那一瞟加後面發音,讓我嘴角抽搐,我再問奶奶,倘若那九頭鳥雕像被人在不滿四百四十四天時候拾到,那豈不是會惹了大麻煩。
奶奶點頭,說的確如此,在那個時間段里,不管是哪個有心還是無意拾到那九頭鳥雕像,都不是件好事。女撲討才。
有心人拾到,自然是能窺破那九頭鳥雕像之前就已經受到陰魂供奉,如果用術法去掉奶奶對九頭鳥雕像的作法,那麼,九頭鳥雕像可以被接著被供奉,且之前供奉的陰魂數量還能算數。
如果九頭鳥雕像被人無意拾到,不說其終止了那時限,只說其一個不小心打破了雕像,也是極有可能惹下禍端。
聽完奶奶的解惑,我咂舌不已,感慨這九頭鳥雕像處理起來太過的麻煩。
奶奶笑著說,她把那九頭鳥雕像埋的很是隱蔽,且她在九頭鳥雕像上的作法一般人不能輕易破除。
提及那作法,奶奶很是胸有成竹,說她是嚴苛按照別個精通妖道之人教給她的辦法,去處理那九頭鳥雕像,中間絲毫沒有半分差池。
奶奶如此講,我也就不再去糾結有關九頭鳥雕像事情。
中午吃了奶奶為我定製的生日蛋糕,我的生日也就算是過了,晚上時候,奶奶交代我陪謝一鳴在家,說她有點事情要出門一趟。
我問奶奶這是準備去哪裡,奶奶只說有點瑣事去鄰居家一趟。
擱在從前,我肯定是會尾隨上奶奶,看奶奶這是準備去哪裡。
不過自從奶奶親自前往FZ市為我療傷,另加這次回返紫山小村莊後,一連串的爆炸性訊息,讓我對於奶奶今晚的去向沒了探究之心。
在紫山小村莊這底盤上,奶奶是不會遭遇到什麼危險,我只要確定這一點,足矣。
等奶奶走後,我和謝一鳴再去一趟羅鍋頭家,我看到,羅叔依然呆愣的坐在院子黑漆漆的院子裡,眼神空洞的望著大開的院門。
我心裡發堵,低聲問詢謝一鳴,他師父有沒有把任意鬼魂變身成為另一個模樣的本事教給他。
謝一鳴點點頭,說他已經熟稔掌握那本事,只不過,想要惟妙惟肖他需要見到羅鍋頭本尊是如何模樣。
我拉著謝一鳴穿過院子進入羅鍋頭家正房,打開正房裡的燈,讓謝一鳴看羅鍋頭家正房牆壁上羅鍋頭的照片。
謝一鳴仔細看了羅鍋頭的照片之後,就和我重新回返我家。
自始至終,羅叔都呆愣坐在原地,對於我和謝一鳴的到來如同無所覺模樣。
回返家中關閉了院門,謝一鳴開始徒手招魂,很快招來一群孤魂野鬼。
我指向那群孤魂野鬼中體型酷似羅鍋頭的鬼魂,告訴謝一鳴只留那鬼魂即可。
謝一鳴遣散了其他鬼魂,揮手間一個噤聲符和定身符貼在那獨留的鬼魂面門之上,那鬼魂僵直了身形杵在院子正中央位置。
謝一鳴先用長長紅繩把每一個定魂釘從頂到底纏繞一遍,每兩個距離稍近,每一對距離拉遠,再把紅繩圍繞那鬼魂擺上一圈,每兩個距離稍近的定魂釘以十字交叉型陳列地面。
☆、第二百六十九章 唯一的寬慰之法
我注意到,謝一鳴用這樣紅繩圍攏鬼魂時候,紅繩的始末只是松松疊放一起,並不曾首尾打結。
當謝一鳴把那紅繩圍攏在鬼魂周圍之後。謝一鳴開始誦念咒語另加快速捏訣。
隨著謝一鳴的一個起字,那圍攏鬼魂的紅繩瞬間從地面上升起繃直成一條直線,其上的定魂釘方向皆指向鬼魂面門方向。
謝一鳴咒語繼續,手訣不斷,那紅繩的末端開始刺入鬼魂的面門,以肉眼可見速度對那鬼魂進行整容。
立在謝一鳴身邊看鬼魂整容全過程,我能清晰感知到,那些個串聯在紅繩上的定魂釘,隨著謝一鳴的動作繼續,其上被附著綿綿不斷靈力,且那些個靈力,順著紅繩皆全部供給給紅繩末端使用。
定定身噤聲的鬼魂五官扭曲渾身激烈顫抖,憤恨目光盯著謝一鳴。
我望向謝一鳴,只見謝一鳴的臉色有些發白。眼底不見輕鬆。
這樣情況,讓我擔憂又有些惱怒。
我擔憂謝一鳴此舉會有損他身體到何種程度,惱怒謝一鳴之前並沒有告訴我,他這樣做會如此不輕鬆。
只是,事態已經到了現在這樣地步,我不能任意打斷謝一鳴的作法繼續,只能是攥緊了雙拳按捺情緒,等待謝一鳴完成了這次作法。
謝一鳴的這次作法,遠沒有其師父姜閆作法來的輕鬆省時,其作法持續將近一個小時,謝一鳴才終是停止了動作。
當謝一鳴的動作停止,那鬼魂眼底的恨意消失,其望向謝一鳴的目光,充滿敬畏。
停止了動作的謝一鳴,臉色慘白。額頭外冒冷汗。
“親愛的,已經好了。”謝一鳴衝著我淺笑發音。
“謝一鳴你夠了,你為何不提前告訴我這作法會如此費力。”我冷下聲音質問謝一鳴,看謝一鳴此刻的狀態,我挑高了眉梢。
“親愛的,我想達成你想要的任何效果,我想為你分憂。”謝一鳴笑容加大。
“你……傻的可以。”謝一鳴的話,讓我眼底酸澀,我心中輕喟一聲,踮起腳尖為謝一鳴擦拭掉額頭的汗滴。
“為了親愛的,怎樣都是可以。”謝一鳴牽著我的手,走近那鬼魂,伸手揭掉貼在那鬼魂額頭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