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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仔這個時候精神力和我聯繫,說他想到了如何搗亂吳喜兒養蝶的辦法。
我問咕仔是什麼辦法,咕仔說先吸食陽氣,在小男孩陰魂白天進入那有著地下道場別墅時候。他也進入那別墅就是。
我挑眉咕仔的想法和姜閆與王大郎所言的雷同,問詢咕仔如果他對陽氣產生了依賴心理怎麼辦,我說我絲毫不想咕仔對陽氣產生依賴心理。
咕仔說應該不會,說即便產生依賴心理戒了便是。
我沉默糾結,咕仔說冉姐姐你放心好了,我的意志力還是比較堅定的,戒除陽氣的事情我保證可以輕鬆搞定。
我再遲疑下,終是應下咕仔提議,告訴咕仔讓他先靜心等我的訊息。
這個時候,我再想起小男孩陰魂那異樣眼神,我心中計較,如果可以和小男孩陰魂商議好互通之策,那咕仔在白天就可以手到擒來那任務。
只是在沒確定小男孩陰魂真實的態度是如何之前,貿然和小男孩陰魂交涉,實屬冒險之舉。
姜閆問我考慮的如何,我說剛才咕仔亦是和他們一樣的提議,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計較下該如何讓咕仔順利吸食陽氣。
姜閆點頭,說讓咕仔去吸食陽氣亦不能讓其去隨意去吸食無辜之人陽氣,莫若就白家人好了。
白天明雖說是現在重心全在斂財這塊,但其修為還是高白伶兒一個檔次,白伶兒那裡因為小男孩陰魂的存在,勢必是不曾布置有陣法的,那麼,白伶兒算是咕仔吸食陽氣的最佳人選。
我同意姜閆所言,說白伶兒有晚上精神白天睡覺的習慣,且我曾看到小男孩陰魂吸食白伶兒陽氣時候白伶兒是無知覺的,只要是咕仔不和那小男孩陰魂遭遇一起,咕仔就可以輕鬆吸食白伶兒的陽氣。
姜閆問我,我現在可否依然在用可隱身紙人追蹤白伶兒,我點頭說是。
姜閆說如此的話,今天晚上時候就讓咕仔先吸食些他的陽氣,再等明天時候窺探機會讓咕仔去吸食白伶兒陽氣即可。
我說咕仔是我的咕仔,首次貢獻陽氣之事非我莫屬。
姜閆搖頭,說我體質不同常人,咕仔只要吸食我一次陽氣,那咕仔就必定對陽氣上癮且難以戒掉那癮。
王大郎這個時候接了話茬,說屋裡幾個除了他之外都有修煉功法,修煉功法之人被吸食陽氣會有損功力。
沒有哪個比他更合適貢獻陽氣,他不曾修煉什麼功法,被吸食了陽氣睡一覺也就會全然恢復。
姜閆所言訊息我是第一次聽到,我卻是知道王大郎所言皆為實情。
在王大郎的堅持下,事情就這麼定了。
儘管王大郎說被吸食那麼一點陽氣對於他而言是無所謂事情,我還是決定和謝一鳴出門一趟去買些藥膳食材以備回頭給王大郎補身體之用。
王大郎說外面有狗不用出門,我說有狗但狗不至於咬人家裡缺糧少米總是還需要出去一趟的。
在王大郎的叮囑快去快回聲中,我和謝一鳴離開家去買藥膳食材。
剛下了樓,我就看到小男孩陰魂正垂眸木訥模樣杵在樓下。
不確定現在樓下是否有人在暗處窺探,我和謝一鳴經過小男孩陰魂身邊時候並沒有頓住腳步,與小男孩陰魂擦肩而過,我和謝一鳴去往我們停在樓下的車子。
也就在我們的車子剛剛啟動時候,距離我們車子不遠處的另一輛車子也立刻啟動,一路尾隨我們離開小區,小男孩陰魂身形則是飄蕩在我們車後。
謝一鳴開車刻意在FZ市兜圈,那尾隨我們的車子都是如黏黏膠一樣持續尾隨。
這個情況,我們也就算是確定了那後面車內之人就是窺視我們之人。
因為之前想到和小男孩陰魂精誠合作的想法,我讓謝一鳴繼續兜圈,開始關聯追蹤白伶兒的可隱身紙人。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里我知道,小男孩陰魂在回返到白伶兒住所之後,是只和白伶兒講了我的具體住址,除此之外並無多講什麼。估節肝扛。
坐在車內,我扭頭望向小男孩陰魂,眼神示意他進來車內。
每次看到小男孩陰魂,我是只感小男孩陰魂那木訥無波無瀾模樣都是刻意的偽裝,而我之前從其眼神里看到那瞬間閃過的異樣情緒才是真實的。
我讓小男孩陰魂進來車內,就是要確認下他現在真實的態度到底是什麼。
小男孩陰魂迎上我的視線,表情有些遲疑,終是飄蕩進入車內。
我盯著小男孩陰魂的眼睛,直白再次問詢小男孩陰魂是否想起了我,小男孩陰魂眼神糾結不定,最後是緩緩點頭。
小男孩陰魂的點頭讓我心中升騰起喜悅,我問小男孩陰魂,他的有關主人的印記不是被抹殺了麼,怎麼還是能記得我。
小男孩陰魂迎上我的視線,說也就是白雲中對他的抹殺有關主人印記,機緣巧合下他之前被封印的記憶亦隨之全部恢復。
如此,白雲中其實並沒有能抹殺了他腦海中有關主人的印記,反而是讓他能更清楚知道他的主人是哪個。
小男孩陰魂說,他之所以沒有去再主動認我這個主人,是因為他深知如果那樣,只會給現在和之前的我帶來無盡麻煩,而那些麻煩是之前和現在的我都承受不起的。
因為沒有哪個貨物能承受得起,主人揮手之間毀掉命契貨物直接魂飛魄散的後果,所以命契上的貨物是有一共同點的,那就是對主人忠心耿耿不傷害主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