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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見到Jesse後遞給Jesse一個信封。說那是Jesse的媽媽讓她捎給Jesse的。
Jesse接了信封,問詢那女的她媽媽是否找到了她爸爸,那女的搖頭,說警方那邊的線索又中斷了,到現在還不曾找到Jesse的爸爸。
Jesse點點頭,沒有追問什麼也就和那女的告辭。
在隨後Jesse打開信封后,我看到信封里的紙張上面,是一套打坐姿勢的手繪圖案,Jesse看到那紙張上的內容之後是難掩喜悅。
昨天上午九點多鐘時候,Jesse弄開羅琳房間的房門。從羅琳房間帶走了玩偶。
昨天晚上Jesse和我對話後,她回去房間後也就開始按照那紙張上的手繪圖案開始演練,直到我洗漱時候,她的打坐姿勢才終是定在了手繪圖案上的最後一個姿勢。
我注意到,隨著Jesse的持續演練打坐姿勢,Jesse的呼吸聲是越來越輕,最終是輕到幾近於無。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也只是看到她的呼吸聲是越來越淺,並沒有看到Jesse的演練打坐姿勢,給她帶來多餘改變。
沒明白Jesse修煉的是什麼,不清楚Jesse想通過這樣的修煉達成什麼目的。我在腦海里過一遍Jesse那紙張上的內容之後,也就斷開了可隱身紙人的關聯。
去汪逹朋餐館用過早餐,我開車去往骨器店。
在路上,我關聯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小加藤君也正在趕往骨器店的路上。
坐在車後排的小加藤君,今天拾掇的很是人五人六的,手裡拿著一支玫瑰花和一個首飾盒子。
小加藤君此刻狀態讓我忍不住低咒一聲,我即刻再去看昨天晚上我離開飯店包廂後的發生的事情。
我看到,在我離開包廂和小加藤君電話聯繫之前,老加藤君和小加藤君坐在包廂里只是沉默著用餐。
在我與小加藤君電話聯繫之後,老加藤君等小加藤君收了電話,也就開始開口講話。
從他們的談話內容里我知道,也就是因為同在骨器店修習紋身之術的原因,小加藤君在老加藤君面前多有提及我。
老加藤君鼓動著小加藤君去追求我,因此,才有了昨天晚上小加藤君的主動邀約事件發生。
老加藤君對小加藤君說,他覺得我很是不同,如果小加藤君能追求到我,完整的紋身之術不會旁落他家不說,我定然還能為小加藤君帶來驚喜。
小加藤君對於老加藤君提及的完整紋身之術很是不解,讓老加藤君給他講個明白。
老加藤君說,端木森教習小加藤君紋身之術隸屬於不情不願,在這樣的前提下,端木森勢必是不會把完整的紋身之術教習給小加藤君。
小加藤君只能通過我,才能得到完整的紋身之術。
小加藤君沉了臉色點點頭,再提及老加藤君話語中所講的驚喜兩個字,說他也是覺得我與眾不同,但他沒明白驚喜指的是什麼。
老加藤君瞟一眼小加藤君後,搖頭說小加藤君除了對骨器之術紋身之術會上點心之外,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胡混揮霍了。
小加藤君也是時候去斂了性子,好好跟著他學些真本事了。
小加藤君對老加藤君的話不以為意,催促老加藤君為他講講驚喜兩個字指的是什麼。
老加藤君說,別的不提,只說我手腕處那兩個物件,就彰顯著我的來歷不容小覷。
他雖然不清楚我手腕處那木雕小鳥到底是什麼,但他能從那木雕小鳥里窺出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蘊含其內,他也能確定我手腕處的小舞是難得靈物。
我把那兩個物件隨隨便便就掛在了手腕處,看起來對兩個物件並不怎麼在意,更說明我的家世也必須不凡。
老加藤君為小加藤君解惑完畢,小加藤君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咂舌說如此的話他還真的是必須把我拿下,說我長的的確不錯,只是那脾氣暴躁了點。
接下來時間,老加藤君為小加藤君惡補,他認為的適用於我這樣的女子的追求之法。
就那追求之法,兩個人互通有無講了足足一個小時,才離開包廂各回各處。
小加藤君一大早起床,收拾好之後就帶人去買花買禮物。
關聯完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瞟一眼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我不禁微皺額心。
歷來都有財不露白之說,我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任何時候我都是很注意不要把脖頸處的物件外露出來。
我之所以放心的把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暴露出來,是因為我家小舞早已經可以控制著其身體,看起來和普通乳白色長繩無差別。
而九伯給我的精緻木雕小鳥,不管是以我之眼仔細去打量還是細心去感知,我自己都是窺不破木雕小鳥有何特殊。斤撲麗巴。
在我的認知里,正常人根本窺不破小舞為靈物,就算是非正常人也只能是通過碰觸到小舞才能感知到小舞的不同。
我清楚記得,之前在建仁寺附近遭遇老加藤君時候,他的目光的確是在我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處頓了一下。
我當時就心生膈應,我沒想到這老加藤君竟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窺破了小舞和木雕小鳥的不同之處。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老加藤君派發玩偶時候的情況,我只感當時如果我不躲開,老加藤君派發玩偶的目標人定然是我,而不是羅琳。